她沒注意到傻柱此時已經聽不進去太多的廢話,整個人的肌肉逐漸開始緊繃,雙腿已經站成了內把子。
“奶....奶....快出去..快啊”,傻柱急得都快哭出來了,死死咬著牙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句不太完整的話語。
聾老太太這才反應過來,這傻柱恐怕又要鬨肚子了,拄著拐杖踉踉蹌蹌的走出了屋子。
傻柱艱難的邁著步子走向床底下的痰盂,一隻手在解著腰上係得有些鬆弛的腰帶,一隻手死死的捂著肚子。
當傻柱順利蹲下之後,傳出了“噢”的一聲,頓時兩眼一翻,神情十分**。
已經在家休養了一個多月,傻柱的身體雖然已經好了七七八八,但腸胃的毛病總是得不到改善,情緒激動或是身體過於緊繃,
都容易導致腸胃蠕動過快肚子裡就會翻江攪海一般一頓鬨騰,甚至多次在被窩裡幻想著秦淮茹的那張“絕世容顏”之時常常中途就會因為某些原因中途停止。
接連幾次,讓他感覺到極其掃興,那塊掛在床尾沾滿白色斑點的擦腳布也一直沒有機會展現自身的價值。
“笑死我了,這許大茂這怪話是跟誰學的啊?”。蘇曉婉跑回家後將中院的事情告訴了馮斌,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你猜猜看?”。馮斌坐在沙發上二郎腿看著一本小人書,打了個哈欠。
“不會是跟你吧?什麼泥巴柱,租賃溜冰鞋還有豬肉挖個洞放床頭,這些話......還真是你呀?”。蘇曉婉一把蹦到了馮斌懷裡,
瞪大了雙眼驚訝的問道。
馮斌對於許大茂的學習天賦還是表達了充分的認可,這語氣語調都快被他學去了三四成。
“不是我,能是誰啊?曉婉同誌,這些話聽聽就好了,彆學那傻子到處瞎顯擺,他也就有欺負傻柱的本事了”。馮斌將蘇曉婉橫抱在胸前打趣的說道。
“我才不學,這羞不羞人啊,也就你們男的喜歡成天掛嘴邊”。
“你告訴我,這話你是上哪學的?不會是跟戰友學的吧?”。蘇曉婉也想不明白,馮斌這些話是哪學來的,好奇的問道。
“我是乾啥的?保衛科啊,抓一些黑市或者是一些賭場,你得有人混進去吧?偶爾呢,以前我剛回來,大冬天的閒得發慌”。
“所以就時不時的換上便裝,然後混進去布控抓人唄,聽多了啥話想不出來啊?”。
“哼,你沒少去暗門子抓人吧?我上回聽到醫院保衛科的人聊天,說你們這些男人就喜歡去抓暗門子”。
“這可天地良心啊,我可連門都沒邁進去過,再說了暗門子這種小事,都是劉勇啊,徐軍,沈山河這三個家夥輪流去的”。
“我一個科長,不是大案都不費心,頂多就是下命令,然後安排人手!你可彆汙蔑我啊”。
“才不信”。蘇曉婉嘟著嘴說道。
兩人坐在沙發上嬉笑打鬨了一會,才走向飯桌吃起了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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