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安穩的跟傻柱說上幾句話,聾老太太可憐巴巴的給兩個雙手沾滿粘稠物的公安不斷的賠禮道歉,
這副架勢弄得兩人也是有些招架不住,最後在得到大隊長林澤的同意後,才安排祖孫兩人在一個空置的拘留室裡見麵。
“就十分鐘,彆鬨幺蛾子昂”,
“知道了...”,聾老太太連連道謝,轉身走進了柵欄內,看著坐在地上,滿臉慘白的傻柱。
“奶奶,我想回家,我不想留在這裡,去了農場,我這輩子就毀了~”,傻柱流著眼淚咬著嘴唇悲痛的說道。
“柱子,你聽我說,記住奶奶的話,等下午的時候你就跟派出所舉報,酒仙橋六街坊裡號院的人底細不乾淨”。
“他們都是遺老遺少,以前給大戶人家當打手的,害死過人”,聾老太太顫顫巍巍的坐到傻柱身旁的草堆上,壓低了聲音說道。
“????”,
“奶奶,您說這個乾嗎,我現在都快被弄去農場了,您得想法子救我呐您”。傻柱有些茫然的看著聾老太太說道,
在他看來自個兒都快成勞改犯了,心裡哪有閒工夫想舉報的事。
“傻柱子呐,你舉報他們,你就立功了”。
“一定要記住,還有個人叫關瀟,四九年以前幫人販大煙的”。
“還有院裡劉海忠,你要舉報他打兒子,打得劉家兩兄弟很慘很慘,要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要指證他經常說他就算是打死自己兒子,彆人也管不著”。
聾老太太恨鐵不成鋼的擰了擰傻柱的耳朵,再次開口說道。
“對.....我立功了,說不定就不用去農場了,奶奶,您真是我的好奶奶”,傻柱聽到立功兩個字,欣喜若狂的抱著聾老太太說道。
聾老太太溫柔的撫摸著傻柱那臟亂的頭發,祖孫二人眼含熱淚的對視著,
“奶奶,您是怎麼知道那些人的事的?還有二大爺打兒子,這也能舉報嗎?老子打兒子那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傻柱有些疑惑的問道,
“傻柱子,他是把兩個兒子當牲口打,這是犯法的,昨天街道的鄭乾事已經接到舉報了,王主任下午就會去四合院找他,”。
“奶奶都多大歲數了?以前聽說的..柱子,你一定要記住,千萬不能漏了,也不能讓人知道是奶奶告訴你的”。
“我知道了,我就說之前在那給人做飯,偶然聽到的”。傻柱點頭應道,雖然不清楚是真是假,但他還是本能的選擇相信聾老太太,
畢竟現在除了對方跟易中海,似乎也沒人能救他了。
很快十分鐘就到了,大門被推開後,聾老太太在傻柱的攙扶下站起身子,拄著拐杖走了出去,
“老太太,彆難過了,柱子還有機會的”,一大媽攙扶著聾老太太走回了四合院,聾老太太一路上心情都有些低沉,
讓傻柱舉報了曾經跟她有過一段關係的故人之子....導致那段塵封的往事不斷的在她腦海裡閃過。
下午兩點左右,易中海就臉色發白的回到了四合院,剛推開門走進屋內,聾老太太就踱步走出了房間,滿眼期許的看向他。
“老太太,對方不同意,武盛不鬆口,峨眉酒家的袁經理說什麼都不答應諒解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