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推移,趙傑也坐著一輛吉普車趕到了派出所,車剛停下他就直接跳了下來,急匆匆的跑進了辦公室內。
“放開了乾,廳裡的命令下來了,先圍院子在圍街道,區裡的事甭管,咱就把人堵住,後麵的事廳裡接手”。趙傑拎著一把衝推開大門後說道。
“我艸,哥們,你打仗啊?”,
“趙所長,你.....”。馮斌跟張順豐兩人被突如其來的持槍男子趙傑嚇了一跳,林澤更是險些將槍套裡的手槍給拔了出來。
“嗨,我這順手借了老爺子警衛員的備用槍,式沒這玩意好使”,趙傑滿不在意的拍了拍懷裡的衝,挑眉說道。
“圍街道,這是定性了?”,馮斌將煙盒扔給趙傑後問道,
“定了,老爺子說了街道負責登記,隻要改名換姓的事,就沒街道查不出來的,要有就一定有鬼”,
“所以甭管什麼原因,先把人控製住,審完了在往上抓,趁著事情沒擴散快刀斬亂麻,還有舉報那個人也得控製起來”。
趙傑語速極快的說著話,三人一邊走出派出所,坐上了吉普車後趕往酒仙橋六街坊周圍。
在四合院內,許大茂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聽見門口有閻埠貴的喊聲,還以為是做夢,夢到了閻埠貴問他要黃泥嘗鹹淡,
正準備拿著被子往頭上蒙,就聽見耳邊傳來王玉梅的聲音。
“大茂,快醒醒,前院的閻老師在門口喊你呢”,
“唔.....他這大半夜的要乾啥啊?真要要痰盂嘗嘗鹹淡啊”,許大茂滿臉不悅的撐起身子穿上了鞋,氣呼呼的走到門口。
剛打開房門,許大茂還沒來得及發泄不滿的情緒,就看到閻埠貴披著件外套跟一名公安站在一起,
“趕緊的,穿上衣服跟我走,彆問廢話,這是命令”,派出所的一名公安催促道。
“啊?哦...馬上,我馬上就來”,許大茂腦子猛然反應過來,急匆匆的轉身跑進屋內,嘴裡還不停的答應道。
“閻老師,你一會要配合我們辦案,大門彆關,一會還有人來,要是院裡有人起夜問起來,你得跟院裡人說清楚,不要圍觀明白嗎?”。
“明白,配合公安同誌辦案,我一定好好配合”,閻埠貴大半夜也被嚇得也是有些心驚膽戰,一開院門就看著對方一臉嚴肅的讓他趕快帶路,
“大茂哥,出什麼事了?怎麼大半夜的有公安來啊?”,王玉梅神色緊張的坐起身看著手忙腳亂穿著衣服的許大茂,
“彆問,有任務,你安心睡覺,處長今兒個沒回來睡覺,指定是有大任務”,許大茂套好衣服以後就拿著武裝帶,一邊穿著一邊往門外跑去。
“王哥對了,是要通知我們隊都去嗎?”,許大茂跟著那名公安跑出了四合院外,猛然想起後扭頭問著身旁的公安,
“彆問了,你跟向紅軍是馮處長點名通知的,已經有人過去通知他了,你倆也算是命好,今個兒動靜很大,估摸著有大行動”。
“但你也彆問我啥行動,我也隻知道過來通知你,然後跟你趕去酒仙橋集合”,王公安飛快的蹬著自行車頭載著許大茂趕往集合地點。
在兩人離開四合院後,閻埠貴仿佛像是一名帶路黨,帶著又趕過來的幾名民兵走向了中院易中海家門口。
咚咚咚敲門聲,易中海有些不耐煩的推開房門後,直接愣在原地,頃刻之間困意全都煙消雲散,看著門口四名背著漢陽造的民兵,
他心想“莫非是事發了?被人舉報了?這是要抓我遊街的?”,頓時一股尿意直衝天靈感,嚇得險些尿了褲子。
“老....老閻,這是怎麼回事啊?”,易中海臉色蒼白聲音顫抖的問著一旁的閻埠貴,也幸虧是夜色遮掩,否則此時他臉上的神色以及猛然蒼白的臉龐,
就能讓這四人看出端倪,從而被認為是做賊心虛將其一番審訊。
“我也不知道,我隻是負責帶個路,你好好配合民兵同誌的工作”,閻埠貴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此時他也沒了困意,但心裡倒沒有多少恐慌,
畢竟他除了賣些花盆給遺老遺少,還有倒賣過一些棉花票以及布票以外也沒乾過什麼虧心事,若是抓他投機倒把,倒也不用四個民兵帶著槍來。
這陣仗倒像是抓捕一些壞分子,想到這裡,他看向易中海的眼神都變了,甚至腳步也緩緩退後兩步,試圖撇清兩人之間並無什麼特殊關係。
“易中海,一會跟我們去一趟派出所,現在你先安靜待著”,領頭一人推開了易中海,其餘三人直接走進屋內,迅速的找著此次來找的目標人物。
很快聾老太太就被帶了出來,腳上連鞋都沒穿上,就被兩人架到了門口,就連一大媽也哆哆嗦嗦的被人請了出來。
看著聾老太太才是這四人的主要目標,易中海心裡也鬆了一口氣,但忽然反應過來之後,眼神裡就燃起了怒火,瞪著有些驚慌失措的聾老太太,
他雖然不知道這個老家夥到底乾了什麼事,但能讓民兵帶著槍上門,那鐵定沒什麼好事。
“你看什麼呢?啊?”。
“現在派出所有事要問話,你們三個都得跟我們走一趟,不許多問,不許交頭接耳的說話,聽明白了沒有?”。
“明白,明白,民兵同誌,我是易中海,軋鋼廠的八級鉗工易中海,我可沒有犯過什麼事啊,你們要查清楚,我隻是暫時收養吳翠蓮”。
“我跟她沒有太多關係,隻是看她年紀大沒人照顧,可憐她而言”。易中海連連點頭解釋著跟聾老太太之間的關係,生怕再被牽連,
“讓你說話了嗎?沒聽懂人話是嗎?”,領頭的民兵一把抓住易中海的衣領怒斥道,
“明...明白了,我配合,我配合”,易中海被嚇得腿肚子有些發軟,急忙舉起雙手說道。
聾老太太除了一開始在夢中被人叫醒,嚇了一跳,很快就平複下了心情,光著腳趴到了易中海的背上,跟著四名民兵走出了四合院。
“沒事,沒事,派出所的同誌找易中海他們有點事,大家夥都回去睡吧,彆瞎添亂了”,閻埠貴對著因為剛才動靜醒來的幾家人說道。
秦淮茹也在其中,看著易中海被帶走,她的心裡也逐漸有些發涼,生怕是對方犯了事才被帶走,更怕對方會被審出一些關於她的事情來。
回到屋內以後,在被窩裡瑟瑟發抖的流著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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