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謔,那下次我可得小心點了,彆回頭被他摸了屁股”。
很快屋內的聲音逐漸停下,門口正在閒聊的幾人也閉上了嘴,大門突然打開,許大茂笑意盎然的走了出來,大眼一瞧,原來是原一隊的幾個老兄弟。
“哥幾個上是過來給我幫忙的嗎?不用不用,我都學得差不多了”。
“額.....對對對,我們是想著過來給兄弟你搭把手的”。幾人聞言先是一愣,其中一人反應迅速急忙點頭應道。
“不用不用,他一個老家夥,我跟紅軍收拾他,綽綽有餘了”。
“哥幾個還是去瞧瞧那個佟月茹吧,那娘們可不賴,那輕聲細語的說話聲,還有那臉,要不是我意誌力驚人,當時就險些被她蠱惑了”。
許大茂賤兮兮的對著幾人挑了挑眉毛。
“不不不了,我們就是過來看看熱鬨的,那娘們都招了,我們現在去,不合適,也瞧見過了,說是肚裡還有孩子回頭得交給婦聯的陶主任處理”。
幾人更加篤定許大茂有點問題,急忙找了個借口離開。
“大茂哥,他們幾個怎麼火急火燎的啊?出啥事了嗎?”。向紅軍剛檢查完昏迷後的易中海,走出來正好看見一隊的幾人飛快的離開了過道。
“額,我也不知道啊,我讓他們瞧娘們去,他們不去,然後就說先走了”。許大茂皺著眉頭撓了撓額頭說道。
心裡總感覺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
“那咱要審他嗎?那個秦淮茹的事情還沒問呢”。
“嗯....一會問吧,秦淮茹跑不掉的,她一個拖家帶口的娘們,能跑去哪?處長好像也忘了這件事,待會我去請示一下劉隊,看看怎麼弄”。
“對了紅軍,咱今晚得留廠裡值班了,紅軍你先去北摩廠跟二奎打個招呼吧,不然待會他還得站廠外麵等你下班呢”。
“哎,那我先過去帶個口信,大茂哥你悠著點昂,他今天暈三回了,彆給整出事了,我聽陳醫生說,人要抽抽了就得去喊人了”。“知道,知道,放心吧,我剛才就是嚇唬他呢”。許大茂擺了擺手解釋道,他剛才的一係列舉動,彆說是站在門外的幾人,
就連向紅軍都感覺他多少有點變態,尤其是那笑聲與臉龐上的那抹紅韻,像極了一個吃了壯陽藥的男人,十分亢奮。
當秦淮茹得知了易中海被保衛科抓走以及抓捕的罪名,頓時雙腿軟癱坐到了地上,尿意噴湧而出,褲襠處頃刻之間就濕了一大片。
“秦淮茹.....你這是乾嘛?你尿了???”。過來交明天的定金的小王,滿臉不可置信的指著秦淮茹褲襠處驚呼出聲。
“不是,不是,我是....是嚇著了,易易易師傅,他居然敢這樣的事情”。秦淮茹猛的一個激靈,急忙開口解釋道。
好歹是亡故丈夫的師傅,這個理由也算是說動了小王,可此時小王的臉上滿是嫌棄,原本想要遞出的一塊錢與那兩斤糧票愣是攥在手裡沒有遞出。
“我先走了,我突然想起來明天中午得回趟家,我鄉下的表叔要進城”。隨口編造了一個借口,沒等秦淮茹說話,急忙就轉身離開。
原本就玩得有些膩了,若不是秦淮茹價格公道,甚至還不限時間,更是花樣眾多,自己早就不願意搭理這個娘們了,結果還容易隨便尿,尿得還那麼騷臭,頓時心裡對明天的那點期待感蕩然無存。
秦淮茹此時沉浸在了易中海被抓的事情上,根本沒心思理會小王的離開。
“完了,完了,搞破鞋.....審訊室,他要把我供出來,我就完了”。
“不行,不行,冷靜,回....回院裡找一大媽,對,找一大媽”。秦淮茹心裡燃起一股寒意,撐起身子,奈何腿軟趴趴的,根本走不快。
隻能以一種一瘸一拐的姿勢慢悠悠的走著,腦海裡正在努力的想著對策,如何才能讓易中海不將她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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