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玩牌就玩牌,贏了錢,我們哥幾個自然有去處”。
“那行吧,有想法就跟我說,我們這個院啥都能安排”。
“再說吧,我今個兒可沒心思玩女人,趕緊發牌”。馮斌接過對方賠過來的十五塊錢後催促道。
看來這個院子跟暗門子也有聯係,不過倒不著急打聽,待會進了拘留室裡他們自己會說出來的,也不用操之過急。
第二把牌是兩張公一張十,沒點數的牌,馮斌將牌將三張牌合在一塊順勢從空間裡調了那張黑桃K出來,將十收了進去。
做完了這些步驟之後再次將牌亮了出來,看著其餘幾人那有些驚愕的目光,心裡也是相當興奮,玩三公,你們三張牌,哥們五張。
這不是妥妥的贏到發瘋嗎?
“你這.....這運氣也忒好了”。馬文倒沒有懷疑馮斌出千,也就剛玩了兩把牌而已,並且牌在自己的手中發出的,馮斌幾人的手也都放在桌麵上沒有移動。
他可不相信對方能在自己的麵前出千,畢竟混跡賭場多年,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個小時以後馮斌幾乎十局裡保持著贏七輸三的次數,麵前的賭本也在不斷的加厚,而馬文也開始有了些許壓力,
因為馮斌的下注也從五塊錢提升到了十塊錢,就連向紅軍以及二奎兩人也贏了不少錢。
前前後後三人合計也贏了四百多塊錢,幾乎是一個工人一年的工資了,哪怕他這個賭場做著放印子錢的行當又跟暗門子有合作也架不住這麼輸下去。
“馬文,你是不是沒洗手啊,咋回事啊,就我跟你的牌最小,你輸錢也彆帶上我啊”。朱老二又將牌扔進了牌堆裡,顯然就是一副沒點的牌,沒好氣的衝著馬文白了一眼後罵罵咧咧的說道。
“彆特麼的叨叨叨了,老子想輸啊?艸,一點就殺你一家”。馬文將牌扔了出來,又開始從麵前已經快見底的錢堆裡開始翻找著相應金額的賠款扔向馮斌幾人的桌麵上。“小子,你運氣有點好啊”。朱老二瞥了一眼正在整理桌麵賭資的馮斌,若有深意的開口說道。
“不會輸這點錢就急眼了吧?嗨,你要是不行就早說啊,待會我故意扔兩把牌,讓你樂嗬樂嗬?”。馮斌絲毫沒有慣著對方,直接將外套脫掉後又解開了襯衣袖口的口子。
“兄弟,彆見怪,這家夥就是個碎嘴子,跟他玩牌的人都知道”。
“是啊,這年頭誰沒走運的時候?就你一個人輸的多,怎麼著,我們都出千了是嗎?”。桌上其餘幾人都贏了一些錢,
平日對朱老二的碎碎念也是有些心煩,當即也沒有給他麵子紛紛開口嘲笑了幾句。
“艸,我又沒說啥,我說他運氣好不行啊?”。又結束了一局,馮斌又拿了個七點贏了錢後,朱老二並沒有發現他有什麼異常舉動,隻好找補的說道。
又過了半個小時左右,馬文不知道是手氣真那麼差,還是其他幾人運氣太好,麵前擺放著的兩遝大黑石已經輸了光了,隻好開口停下牌局準備去取錢。
“還真新鮮,馬文這回輸了個精光,估摸著一會馬武都得訓他話了,哈哈哈”。
“馬武這會估摸著也該起了吧?”。
“不好說呐,昨晚聽說玩完拍之後他找了兩個小娘們又滾了一回炕頭,說不定還睡著呢”。
馮斌在幾人的閒談中分析出了馬武估計就在這條胡同裡的某個院子中睡覺,開設賭場總不能在這個院子裡睡,免得被公安闖進來,
他連穿上褲子往外跑的時間都沒有,尤其是一宿沒睡覺的人,睡得那麼沉說不定都醒不過來,更彆提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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