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一連半個多月過去,劉光齊也沒顧得上找兩個弟弟對親爹不恭敬的事情,
也沒心思理會其他的瑣事,除了每天在機修廠裡儘快的融入生產部門之外在四合院內就隻是一門心思都撲在了馮斌跟許大茂的身上。
時不時的就製造一場偶遇,刻意的在馮斌出門或是回來的時候裝模作樣的也走出家門,這一舉動引得何芸芸也是頓感無奈。
原來在津門的時候,還有著自己父親替丈夫出謀劃策以及教導對方如何與領導相處,可回到了北京才發現,父親幾年的教導愣是沒讓他成長起來。
無奈之下每天總是板著一張臉抱著閨女在屋內唉聲歎氣,時不時的會跟院裡的婦女攀談一二,想要融入四合院的婦女圈子後在與蘇曉婉王玉梅兩人走走夫人社交的路子。
“柱子,柱子今天就要回來了”,聾老太太一大早就迫不及待的穿戴整齊拄著那根拐杖興衝衝的就在屋裡等著今天刑滿釋放的傻柱回來。
“老太太,柱子從昌平坐車到站點在走回來,在怎麼著也得下午才能回來呢,您還是先歇著吧”。一大媽坐在椅子上伸手抓起麵前的一把瓜子神態自若的磕著,語氣淡然的說道。
自從發現當家做主的快樂,還有著一筆非常龐大的家底作為襯托,一大媽逐漸的感受到了生活的樂趣,隨著幾次偷摸在飯店裡嘗了幾頓美味的飯菜。
打那開始,家裡的生活水準也是直線上升,沒肉票了就去鴿子市場淘換幾張,嘴巴饞了就買點熟食或是在供銷社買些零嘴。
每天過得是逍遙自在,反而激發出了她內心最原始的渴望,吃好喝好。
引得二大媽跟賈張氏這兩個如今的死對頭滿心的嫉妒,無論對方如此陰陽怪氣的想要在言語中找些存在感的時候,
一大媽總是輕飄飄的說上那麼一句“餓了,回家包餃子吃,嗯,今個兒吃豬肉白菜餡的好還是吃雞蛋白菜的好呢?你們給我出個主意唄?”。
她逐漸也開始理解起了賈張氏為什麼會那麼懶惰跟嘴饞,原來這樣的好日子過得是這麼舒坦!
“老太太,您樂意等您就慢慢等吧,我出去溜達一圈順道買點肉回來,今個兒我這嘴有點淡了,也算是給您開頓葷”。見對方坐在椅子上嘴裡不停的嘮叨著,我的好柱子要回家了,我的耷拉孫要回來了。
一大媽覺得吵得頭暈腦脹的,麵色不悅的將麵前的瓜子儘數塞進兜裡,手上抓著一小把瓜子就推開房門走了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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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柱子,你幫我帶句話,帶句話給你一大媽”。牢房內易中海披著一身破破爛爛的單薄棉服,渾身上下更是蓬頭垢麵的跪在,正在用一張有些破舊的毛巾擦拭身體的傻柱麵前苦苦哀求。
如今他的身體越來越虛弱,這段時間裡不僅身形上瘦骨嶙峋,就連整個人變得也是十分蒼老,那張老臉上布滿了皺紋,頭發更是全白了。
之前雖然刀疤臉被管教告誡過後,沒人再向之前那般欺負他,可傻柱跟大鵬總是會背地裡偷摸欺負羞辱他,內心也飽受摧殘。
他幾乎快要支撐不下去,幾次三番已經生出了絕望的情緒,嚇得他自己都是心驚膽戰。
“嘿,找一大媽?那是吳大媽了,不是你媳婦了,老絕戶,還想讓爺幫你帶話?怎麼著,裝可憐賣慘是吧?”。
“行,今個兒爺也要回去了,臨彆的時候再來讓你體驗體驗你柱爺的味道”。傻柱沒好氣的冷笑一聲,將毛巾恭恭敬敬的放在了大通鋪旁邊,
這可是接下來整個牢房裡唯一的洗漱用品,也是刀疤臉看在他這段時間每天裝瘋賣傻的唱大戲取樂眾人特意賞他出獄之前能夠擦擦身上的泥垢。
“來,叫爹,我管你叫了小半輩子的一大爺,今個兒你得在還我一句!”。傻柱一邊解著褲腰帶滿臉譏諷的看著跪在身前的易中海。
“爹,柱爹,求求你,幫我帶句話吧,跟秀蓮說,跟她說我錯了,我什麼都答應,讓她來看看我,給我...給我帶點吃的穿的”。
易中海抬起頭乾脆利落的喊了一聲爹,緊接著說出了自己的需求,目光可憐兮兮的直視著傻柱,不斷的觀察著對方臉上的表情。
“哼,吳大媽能來看你?你個搞破鞋喪良心的絕戶,就算爺心情好幫你說了,人也不見得來看你,你就慢慢等著吧”。
傻柱那譏諷的神色變得幸災樂禍的搖頭晃腦的笑道,隨著話音落下,閉上了眼睛在眾人的注視中嘴裡發出了呢喃聲。
“秦姐,秦姐!!!我的秦姐”。隨著語氣變得粗重了許多,兩分半鐘過後傻柱猛然肌肉基本身體打了一個冷顫,完成了這個大鵬傳授給他的古老儀式。
伸手將殘留在手中的汙漬一股腦的抹在了易中海那張蒼老的臉頰上後,又低下頭狠狠的吐出了一口發黃的濃痰,傻柱才心滿意足的係上了褲腰帶。
刀疤臉與牢房眾人沒有絲毫反應,目光就像是看待傻子一樣看著傻柱,近期來對方因為憤怒被大鵬帶得是越來越偏,他們早就習以為常了。
隻要這個傻子不在自己身邊躺著惡心自個兒,其他人也懶得搭理他。
“嘔,嘔,柱,爹!你答應過我的,你幫幫我,我....我還有一點錢在街道那,你讓她來看我,你也一塊來,帶紙筆來,我給你寫一份借條,你拿著借條去街道拿錢,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