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每年都得做一身新衣服穿的棒梗而言,穿帶有補丁的衣服或是舊衣服,那可是丟人現眼的事情。
無奈之下隻能狠狠的從地上爬起來,自顧自的拍打掉褲子上的灰塵。
“瞧瞧,臟兮兮的,棒梗啊,你真不是咱北京城的老爺們”。
“丟人呐”。傻柱深吸一口煙吐了出來,隨後滿臉嫌棄的看了一眼正在拍打褲腿的棒梗。
“你才不是爺們,我是男子漢!”。被激怒的棒梗小臉一怒對著傻柱就大聲喊道。
“你是爺們,那你餓了咋整啊?就往地上一坐學你奶奶一樣開始哭爹喊娘掉眼淚啊?”。
“這是爺們乾的事嗎?你奶奶是爺們嗎?瞧瞧你這樣,我都不稀得說你,你問問我奶奶,我當年有為了一口吃的就像你這樣坐在地上乾這跌份的事情嗎?”。
憑借著成年人的智商,傻柱感受到了易中海曾經的那份戲耍他人的快樂。
對著棒梗就是一通洗腦,高高舉起了道德的大棒對其就是一通灌輸。
“沒有,柱子當年可是啥事都靠自己,還把....還把那丫頭養活大的”。
“就衝這點,柱子就比你強”。聾老太太瞧見棒梗投射而來的目光,微微一笑明白了自家孫子的想法後開始配合起來對著滿腦子除了吃跟玩之外的棒梗說道。
“我....我跟你才不一樣,你是玩.....我就是比你強,我,我剛才就是閒著沒事鬨著玩的,傻柱,我跟你才不一樣呢”。
在棒梗心裡,傻柱這個被南鑼鼓巷周邊冠上玩泥巴以及吃泥巴的人簡直就是一個過街老鼠的存在,聾老太太這個老家夥居然拿自己跟他對比,
又想到剛才的舉動似乎還真的挺丟人的,臉上當即浮現一抹羞恥感,但嘴上可不願意服輸抻著脖子強行辯解道。
“就這德行?說兩句話就應激了,還羞紅了臉,還跟你柱爺玩歪腦筋?耍混?以前要不是衝你媽的麵子,爺都不得已搭理你”。
傻柱一樂,險些被剛吸進肺裡的那一口煙嗆了個半死,在心裡暗自發笑道。
怒氣衝衝的從何家跑了出去,棒梗走出門口之後又回頭在傻柱的門口吐了一個唾沫以此來宣泄自己對其的不滿以及怨恨。
“哼,不大點的小崽子,還跟我犯渾?等著吧,早晚你就得過上我體驗過的好日子”。
“奶奶,回頭你在屋裡防著點他,這小子快練到位了,嘴還跟他奶奶賈張氏一樣饞,彆讓他把家裡的東西再順了”。
深知棒梗近期已經一無所有,遲早會控製不住對窩窩頭以外食物的**,擔心自己好不容易拚湊起來的家底再次受到損失,傻柱還是叮囑著聾老太太說道。
顯然一副將對方當做是看家護院的“鎮宅物”,用來保家宅平安以及預防棒梗這位幾乎快要被**戰勝理智的盜聖。
聾老太太也沒有糾正傻柱的用詞,她也清楚如今何家不能在遭受任何一次的損失,否則祖孫二人的處境會更加雪上加霜,微微點頭應了一聲。
有了聾老太太的承諾,傻柱總算是放心了,瞧著時間不早了,明天一大早他還要出門找活掙錢養家,將桌上還未喝完的那小半杯白酒一飲而儘之後開始將盤子裡剩下的些許白菜以及兩個窩窩頭一並裝進了櫃子裡。
拿著那個老舊的鎖有沉思了片刻,最終還是緩緩的放回了原處。
如今盜聖的本事已經大成,這副鏽跡斑斑又有些鬆動的舊鎖恐怕也無法將其阻攔,裝上了也隻是掩耳盜鈴自求安慰罷了。
收拾好東西,拿著毛巾沾了臉盆裡的水抹了一把臉又將兩張板凳一前一後的放著蓋上一塊有些裂紋的木板,將電燈熄滅,拿起枕頭放上去之後也脫掉了棉鞋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