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後,周末,四合院內。
馮斌獨自在家裡抱著兒子癱坐在沙發上樂嗬嗬的看著一本小人一邊拿著一旁擺放的紅棗當做解饞的零食吃著。
“兒zi,來,叫爸爸”。將紅棗核取出放在碗裡用調羹攪成泥之後放在一歲的兒子麵前挑逗對方。
“爸..爸爸”。肉嘟嘟的馮少華奶聲奶氣的看著麵前的紅棗泥淌著哈喇子叫著。
“哎喲,爸的小心肝喲”。馮斌小心翼翼的將紅棗泥喂進兒子嘴裡,吧唧一口親在了那白嫩的小胖臉上。
看完了小人書,馮斌察覺煙癮犯了抱著兒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給他套了一件外套之後徑直走出了房門交給了在許家屋內忙活家務的許母。
和樂樂的將孩子抱在懷裡,又向馮斌承諾會好好看著年幼的馮少華,這才回到了許家屋內,生怕在外頭時間長了會凍著懷裡的孩子。
馮斌從兜裡掏出煙盒直接叼在了嘴裡,還沒來得及將煤油火機打開,許大茂一個閃身就從屋裡竄了出來,一邊快步邁著步伐一邊已經將火柴劃燃。
“嘶......唔”。深吸了一大口煙將其吐出,馮斌總算體會到了閻解成當時為啥會抽一根煙都能抽出那副抽大煙的神情了。
爽,確實爽。
自從孩子出生以後,馮斌在家裡也不能向以往那般隨時隨地點燃一根煙在家裡“升仙”,平日裡帶孩子更是擔心身上煙味過於濃厚嗆著年幼的兒子。
每回在屋外抽完煙都得撒點花露水在身上,在保衛處下班之後也得洗個澡將身上的煙臭味清理完畢才會回家。
許大茂自顧自的也點燃了一根煙叼在嘴巴上也如馮斌一般吧唧幾口一副“升仙”的模樣,自從王玉梅前兩個月懷孕之後。
許父許母也是擔憂這個還未出世的兒子有什麼變故,許母直接就搬回了四合院平日裡細心嗬護著王玉梅,一點活都不讓她乾還兼並上了馮少華的保姆一職。
對外宣稱是喜歡這個肉嘟嘟的孩子,忙活了大半輩子閒不下來。
完美的將一些流言蜚語的可能性全部扼殺在了搖籃當中,當然如今四合院裡的眾人也明白,許家與馮家的關係,沒人敢在背後嚼一些舌根。
這一舉措讓不少人也是對許家羨慕不已,誰不清楚馮少華是馮家嫡長子,能帶這個孩子就能與馮斌攀上關係。
劉家二大媽更是每天蹲守在屋內透著窗戶盯著許家的動靜,成天盼著許母哪天忙不過來的時候上前幫忙,能夠結個善緣。
不為其他,隻為了能在這件事情上有所表現,哪怕馮斌對她多說幾句話表示感謝,說不定如今成天抑鬱寡歡的劉海忠就能少打她兩頓。
奈何許母的職業能力過於專業,加上王大力的媳婦王萍即便住在隔壁院子,白天也都會趕過來幫忙,愣是沒讓她找到一丁點機會。
“走,進屋坐著吧,孩子就先讓你媽帶著,我是帶不動了”。馮斌將煙屁股扔在地上踩滅後轉身走進了家裡。
許大茂“哎”了一聲後也是跟著走進了馮家屋內,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向馮斌請教了一些帶孩子的心得與體驗感。
“大茂啊,你現在辦事辦得不錯,可是還是缺了個機會,上次抓捕行動雖然說你小子表現不錯,可你一沒從軍經曆,二資曆不夠”。
“科裡三大隊副隊長的位子,你還得在熬一熬時間”。說著說著,馮斌將木盤裡的一顆蘋果拿給許大茂之後話音一轉說道。
“明白,明白,處長我不眼饞....也不是不眼饞,我拎得清自個兒幾斤幾兩,我憑啥跟方隊長比?外頭那些閒話也不是知道是誰傳的,弄得前些天孟采購幾個人還合著夥給我送了點臘肉”。
“我這也不敢收,還得解釋了半天”。許大茂雙手接過蘋果之後點頭回道。
他哪能不清楚這副隊長的位子輪不到他,可也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謠言,南鑼鼓巷以及軋鋼廠周圍不少人,甚至連周圍派出所幾個關係不錯的大隊長都聽說了他可能要升職的傳言。
不少人排著隊想要做東請他吃飯慶祝,弄得他在保衛科裡沒少被原一隊隊長苗為民調笑,逼得他是四處奔波解釋。
“心裡有數就是進步了,你小子現在隻要腦子裡不成天急著想往上爬,好好工作辦好你的事,位置是早早晚晚的”。
“謠言嘛,多解釋多澄清,義正言辭一些,將來對你有幫助的”。馮斌一邊吃著蘋果一邊誇道,又指點了對方在這件事情當中該如何處理。
弄得許大茂也是有些不好意思,趕忙賠著笑臉應和著。
有著馮斌定期給予指點,這三年多裡,他也算是摸清楚了官場的一些利弊得失。
少收禮,安心辦事,樹立形象以及他原本就維係不錯的群眾基礎,哪怕他是個小隊長也沒人會小瞧他,以及在保衛處裡待了那麼長的時間。
久而久之他也在一些審問與抓捕行動裡練就了一身不苟言笑的嚴肅神情,氣場也是相當的唬人,弄得現在不少工人犯了事見著他都哆嗦。
傻柱更是在院外見著他都得低著頭靠著牆邊走,實在躲不掉的時候也很安分守己的扯著一抹不太自然的笑容叫上一聲“許隊長好”。
在眼界與心胸得到提升之後,他也對欺負傻柱失去了興趣,隻要對方不自找沒趣,他也會平淡的點頭回應對方。
心中對傻柱也僅剩下了憐憫,將對方如今的悲慘生活謹記在心中以此為戒。
“處長,今個兒傻柱樂嗬嗬的出門了,我算了算日子,好像秦淮茹今天就被放出來了”。許大茂忽然想起來剛才去外頭買糕點時撞見了滿臉喜色的傻柱。
“沒有賈張氏跟棒梗在,秦淮茹丟了工位跟房子,他應該能得償所願了”。馮斌一怔,這才想起來四合院著名洗衣機已經快被放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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