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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說,人現在還在機床廠裡?還是人溜了?”。馮斌臉色凝重的急促追問道。
一個從49年之前就潛伏在城裡沒有被揪出來的敵特......。
簡直就是可以用鳳毛麟角來形容,這可是難得一遇的大案子。
“對方反偵察意識很強,我怕被發現,沒法子靠太近,我帶著人也隻跟到了機床廠附近,他們翻牆進去之後就斷了”。
“不過我敢肯定,電影結束之後,那附近沒人報案說院裡丟東西,而且機床廠的保衛科也沒有任何動靜”
“一連五天都會放電影,機床廠也會放電影,機床廠保衛科人手方麵也會被調動,我猜測對方就是想趁著這幾天做點事情”。
“所以我才想著跟您商量該怎麼處理”。
“我懷疑........”。張順豐說到最後語氣也變得有些若有所指,很明顯,他懷疑內部有人與敵特勾結,否則在十幾年後的今天,
那兩名敵特憑什麼還要冒著風險去做這些事情,立功?現在到處都是關卡,他做的這些事情想必也很難流傳到外麵。
既然流傳不出去,他為什麼還要承擔這樣的風險?那很可能就是這個風險被降得極低,並且兩人一定也存在著堅定的信念。
馮斌默默的抽著煙眼神裡也是閃爍著,機床廠之前出過一次事情,無論是廠領導還是保衛科都被整頓了一遍,沒想到還有漏網之魚藏得這麼深。
“老張,事要瞞住,跟著你一塊去的那兩個人得先跟我走,我會安排人方家胡同盯梢,這件事情一會等趙傑過來在商量”。
“這件事情太大,我一個人也辦不成,抓賊要抓臟,得等他們進去之後才能動手,不然能在城裡藏這麼多年,要沒抓現行,恐怕很難定性”。馮斌站起身將煙頭掐滅在煙灰缸內,臉色越發凝重。
“明白,人一回來我就直接讓他們待在休息室裡,哪都沒讓去就連上廁所都是我給送的便桶”。張順豐打開辦公室房門。
帶著馮斌走進了一旁的休息室內,裡麵兩名公安聽見動靜也是站起身來對著兩人敬禮。
“一塊跟馮處長走,配合工作,這幾天受點委屈,回頭甭管事情定不定性,我都給你們批假跟申請加班補貼”。
“是!”。有了張順豐的承諾,兩人臉上咧起了一抹興奮的笑容。
事情定性不是敵特是其他案件,他們能夠立功,履曆上也能添加濃厚的一筆,將來提級的時候也會得到不少的加分。
若是敵特,那簡直就是大功一件,區區幾天的限製人身自由又算得了什麼呢?
“回去跟曉婉說一聲,我有事情要辦,明天一早把向紅軍叫來我辦公室”。在許大茂耳邊叮囑了幾句話之後,
馮斌就帶著張順豐跟那兩名換上便服的公安駕駛著吉普車離開了南鑼鼓巷。
回到軋鋼廠保衛處的辦公區域,在值夜班的沈山河第一時間就跑上前來好奇的想要開口詢問,還沒等他開口就被馮斌一個若有深意的眼神傳遞了過去。
作為三大戰將之一的沈山河自然是明白了馮斌的意圖,默不作聲的跟在了身後走進了辦公室內。
“山河,這兩個人交給你,安排進休息室裡,吃喝拉薩全部由保衛科負責,沒有我親自出麵,不許任何人跟他們接觸,一句話都不能說,明白了嗎?”。
“處裡要有人好奇,就說手臟了,犯在我手上了,老張親自送人過來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