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擠在一起,一下子讓王小六感覺到,這些大罐子可真是高,跟那些萬噸巨輪上的集裝箱有的一拚。
他就上前,看了一下這些用樹葉融合做成的大罐子,結果就發現這些大罐子上麵,居然還有標稱的重量,每一個大罐子,竟然裝了五噸牛奶,而且是純原牛奶。
這可不得了,王小六感覺到極度的不可思議,而那個白裙女子,已經恢複成小狐狸的模樣,還在不停地蹭著他呢。
“小家夥,你說說,這些真是奶牛啊,這罐子裡,竟然裝這麼多,天呢,五噸,那豈不是有一萬斤了?”他真是萬萬都沒有想到。
這小狐狸唧唧叫著,笑得很大聲,還朝著王小六點了好幾下頭,那意思是說,這每個大罐子,都是裝這麼多哦。
“那麼,既然真是牛奶,能不能喝啊?小家夥,你弄點過來,我嘗嘗唄……”王小六肯定想嘗一下了,這要是不是牛奶,弄這麼,也是沒有用的。
結果,這小狐狸又變回那個白裙女子的模樣,直接躍到對岸,重複了剛剛那一係列的動作,找到糧倉裡還有剩餘的幾頭大奶牛,愣是給裝了上千小瓶的牛奶過來。
回到王小六身邊,那些小瓶的牛奶,就在他麵前堆了一大堆,不過都排得好好的。
那些樹葉,想不到隔合以後,居然顏色還能那麼鮮豔,看著就像是剛剛雨過天晴的那些樹葉和鮮花的樣子。
這些裝牛奶的瓶子,都是這樣的,不是玻璃瓶,勝似玻璃瓶。而且都有一體的瓶蓋。
王小六自己是從不喝純牛奶的,他喜歡的是酸奶,所以,他拿了一瓶,分了一半,給那個恢複成原身的小狐狸,這小狐狸感恩戴德,喝得很投入,轉眼就把那半瓶給喝過。
而他自己留下的這半瓶,他弄出來一小瓶空間蜂蜜,愣是給直接添加到這半瓶純奶中,然後搖勻,這才將將算是酸奶的樣子,他嘗了一口,除了那蜂蜜的味道,竟然還有真正的原味純奶的香味,清香味,還有最原始的甜味。
香而不濃,甜而不膩,總之是味道不錯,他看看對麵草場上的那些大奶牛,好嘛,都在自由自在地吃著開著紫花的綠草呢。
王小六滿意地很,他覺得這些是真正的好奶,好牛奶,便想著等一下出去時,就帶點給那幾個大美女嘗嘗,說不定,她們還會發瘋。
他就交待那個小狐狸,等到那些大奶牛的糧倉,再次滿了之後,就及時給擠奶,跟剛才一樣,做好奶罐和奶瓶,給全部裝好。
那小狐狸聰明得很,頭點的如同搖頭蟲,王小六也沒有立刻出去,他把那半瓶蜂蜜加奶給喝光,就直接高高躍起,跳到了大江對麵。
他跳起來的樣子,就如同大鵬展翅,落地又是無聲無息,根本就沒有引起那些巨形奶牛的注意。
他過來不是為彆的,就是想看看,這些大奶牛,到底來自哪裡,怎麼會沒有一點預兆,就來到自己這個早就瞄上了的草場中呢。
他遠遠地距離這些大奶牛,在這草場邊緣轉了一大圈,還看到那些獐子鹿躲在一邊的草地上,或吃草或者玩耍或者休息。
就像它們根本不敢往那大片草場裡衝一樣,現在王小六有了參照,這才發現,那大奶牛是真的大啊。
原本那些獐子鹿,可都是個頭不小,成年的鹿,站起來,也得有王六肚臍以上那麼高,再加上空間的清泉水和生長環境的超級優越,這些成年獐子鹿,基本上都長到了他胸口高。
他現在看著這些獐子鹿,就覺得已經很大了。可是,這些獐子鹿,離這麼遠,跟那些大奶牛比,就像是一頭毛驢,放到大象麵前相比較一樣。
特彆是這些大奶牛身下的那個糧倉,看著跟這些成年獐子鹿的大小,真的沒啥兩樣,老天爺,這是誰家養的大奶牛啊,跑到我這草場上來偷草吃了。
王小六想得很搞笑,不過,他認為這些大奶牛肯定不是無緣無故自己個兒跑過來的。
應該是空間裡哪個地方有了變異,才有這樣的大奶牛贈送,對,肯定是贈送自己的,就跟大家夥一樣,一回來,就會給自己送好東西,嘿嘿。
他找不出這些大奶牛的來源,就跑到那大樹林邊上,四處快跑著查看,還是沒有一點線索,倒是發現,那些看著極其高大雄壯的大樹上,那些樹葉,跟普通的樹葉,一點都不一樣。
這些樹葉,就跟那些被深縮在一起的棉花似的,外麵看著綠油油,但一撕開,裡麵就是厚厚一層棉花的壓縮物。
這可讓王小六大開眼界,他覺得這些樹葉,也真是一個寶貝,怪不得那些小家夥能直接拿過來做那些裝牛奶的罐子和瓶子。
他也看了,這些罐子和瓶子,跟外麵世界裡的那些容器,隻有更好,沒有不如。
而且完全純天然綠色,無任何毒副作用,通過他喝的那半瓶蜂蜜加純發有來看,這瓶子好像還有一種自身的保鮮香味在裡麵。
真的是特彆的好,王小六,覺得這個小狐狸也好,變成的白裙女子也好,真的是自己的福星,嘿。
他轉了一圈,速度很快,他足力又猛,這裡的空間又大,王小六覺得他的這個速度,可比剛才弄死的那個劍人速度要快得多。
就算他打不過那個劍人,但跑得比他快得多,這也能逃命不是,嘿嘿。
一想到這個劍人現在沒了,他的同門哥們要過來找自己麻煩,王小六覺得自己得趕緊出去,看看有沒有什麼風吹草動。
他來到柴房邊上,就見那柄長劍,就是那個劍人踩著能飛的那個玩意兒,還在那裡丟著。
王小六給撿起來,想直接放到柴房裡,如果有需要,也能拿出來當作武器不是,總比好過那些鐮刀或者鋤頭。
可誰知,這柄長劍被王小六拿在手裡,本來是黑得發亮的劍身,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劍身裡麵竟然發出很輕微的陣陣轟鳴,就像是山澗裡的風穿過峽穀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