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丞沱略顯歉意地吐了吐舌頭:
“為了保護個人**,選拔賽不要求實名報名,隨便起個昵稱就能參加。”
“啊?那我還老實巴交的用真名,豈不是很吃虧?”柏九齜著牙地瞪了金丞沱一眼。
見老大不太高興,金丞沱連忙撓頭回道:
“呃,考慮到老大的實際情況,其實在報名時,我、我也給您起了個昵稱。”
“哦?起得什麼啊?”柏九立刻露出了好奇目光。
“是、是……”
見金丞沱支支吾吾滿麵窘態,柏九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快說!到底叫什麼?再不說,看我不捏爛你的小胖臉!”
“彆、彆!我說、我說!”
金丞沱低著頭捂著臉,跟個犯錯的孩子一般:
“叫、叫‘為秤砣而戰’。”
“啥?為秤砣而戰?”
聽聞此名,柏九的臉上瞬間掛滿了黑線:
“這他妹的,什麼名字?”
“老大,你聽我解釋!我、我也是在報名時才知道可以用昵稱的,情急之下我實在想不出更好的,隻記得老大是為我來參賽的,所以、所以……”
“唉!現在還能改嗎?”
對這個奇葩到爆的名字,柏九真的難以接受。
“呃,交了錢,就不能改了,報名費是跟昵稱走的,除非再交一份錢……”
一聽改不了,柏九隻得仰天長歎,滿目心酸地接受了這一“殘酷”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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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州府議事廳。
此刻廳內共有兩人,一坐一立。
坐著的,是一位身形性感、長發高盤的成熟女子。
她身著一件黑紅相間的緊身緞袍,將凹凸有致的身材突顯得淋漓儘致。
兩條白皙的大長腿,在錦袍的半遮半掩下,更是讓人浮想聯翩。
無論長相還是氣質,均屬萬裡挑一。
至於年齡嘛,就很難猜測,隻能說看上去約三十上下。
此人就是烏州的最高行政長官——唐蔓鷺。
“邢老,這屆選拔賽來了多少人?”
唐蔓鷺口中的邢老名叫邢漠,發須儘白,目光如炬,武行打扮。
不僅是唐蔓鷺的得力副手,也是烏州府中資曆最老的官員。
“回大人,此次選拔賽共有173人參加。”邢漠恭敬回道。
“呦?比上次多了不少嘛?新人多嗎?”蔓鷺挑眉詢問。
“新人隻有不到47人,其餘的老夫都見過。”
供奉選拔賽每隔10年舉辦一場,這麼多屆下來,無法闖進前十卻又回回參賽的老麵孔是越來越多,看得蔓鷺都有些厭倦了。
得知新人不多後,她眼中不覺地閃過一絲失望。
至於選手們為何會反複參賽,說白了都跟柏九的想法差不多,並不是真衝前十而來,而是為了獲得豐厚的輪次獎勵。
隻要打贏兩輪,選手就穩賺不虧。
再往後打,每贏一場都是白賺。
就算輸了也沒什麼損失,所以稍有實力的選手都會跑來試試運氣。
萬一這回抽簽好+運氣好,不就單車變摩托了嗎?
邢漠主持此賽事,已有百年曆史,所以即便選手們用“昵稱”參賽,也瞞不過他的火眼金睛。
隻一個照麵,他就判出此人是新人還是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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