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輪賽後。
十七號擂台以南50米。
“築基初期就敢來參賽,果然有兩下子。”讚許地點了點頭後,就聽烏州州牧唐蔓鷺話音一轉:
“不過我感覺這家夥在隱藏實力。邢老,你怎麼看?”
“老夫也有同感。”
一同觀看了柏九比賽的副手邢漠也表示讚同:
“尤其是最後那手爆破符,頗有掩人耳目之嫌。”
“嗯,那你覺得此人真實實力如何?”
“這個嘛……現在還不好說,不過等明日就知曉了。”
“哦?何故?”
“下一場,此人將對陣萬魂閣的魏獨尊,靠這點遮遮掩掩的伎倆,怕是很難過關。”
聽到“魏獨尊”三個字,唐蔓鷺先是詫異地挑了下柳眉,但很快就會心領意地揚起了嘴角:
“築基初期對陣金丹中期?嗬嗬,有點意思。邢老,明日彆忘了喚我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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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
考慮到明日有重要比賽,柏九沒與青杉同眠,而是選擇了獨自就寢。
可剛躺下沒多久,戒指裡傳來一陣微弱的震動。
都這個點兒了,誰會給我傳音?
難道是上官寒雪回信息了?
滿心好奇地從戒中取出傳音符,仔細一瞧,信息並非來自上官寒雪,而是源自今天上午“金針沒有菇”送他的那張“微傳音”。
“老古董在不在,我有事問你!”
……
“彆裝睡,快回信息。不然……我可找上門了!”
雖是曾經的對手,但柏九對這位新潮姑娘並無厭意,甚至還有點同情,所以想了想後還是禮貌地回了一句:
“在。有什麼事嗎?”
“快說!你今天上午,是怎麼把我打暈的?”
“呃,我用的爆破符啊。你傷得不重吧?”
“胡說八道!我記得很清楚,倒地後爆破符是在我身邊炸開的,根本沒有傷到我。再後來我腦瓜一疼,就暈了過去。我是被你打暈的,對不對?”
“你記錯了,我用的就是爆破符。嗬嗬,再說了,就我這點修為,怎麼可能打暈你呢?”
“哼!還跟我裝?我想了一下午,都想明白了。你用爆破符根本不是為了攻擊我,而是為了製造沙塵霧。”
“好端端的,我造霧乾嘛?小姑娘,你是不是玄幻小說看多啦?”
“你才小說看多了呢!你造沙塵是為了掩人耳目,不讓彆人看出來你的真實修為。你快說,你到底什麼修為?”
沒想到上午的精心掩飾,竟被這小姑娘看了個通透,柏九的臉上爬滿苦笑。
但即便被猜中,柏九也沒打算承認,而是淡淡地回一句:
“你想多了。我就是用爆破符傷得你,而我也隻有築基初期。”
說完,便將傳音符丟進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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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碧空萬裡。
柏九一行三人提前十分鐘抵達了九號擂台。
相比昨天,今天的觀眾多了不少。
其中,有尚未開賽閒來無事之人,也有慘遭淘汰未曾離去之人。
就比如,昨天輸給柏九的新潮小美女金針沒有菇,此刻就在台下觀戰。
隻不過跟其他觀眾不同,她望向柏九的眼神並無好奇,而是充滿了對昨日一戰的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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