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跟我沒關係?
當日若沒有我,你殺的了謝錦鄴?
要我說,我才是主責,應該是你走才對!”
“你彆亂說!”
見柏九不肯離去,還跟自己辯起“主責次責”,上官寒雪氣得直翻白眼:
“這明明是我乘風門和烏冥宗的衝突,你個外人瞎摻和什麼?你的心意……我領了。但這件事與你無關,請你速速離去!”
“外人?我可是你的、你的……那個啥!怎麼可能無關?”礙於誓言,話都到嘴邊了,柏九還是硬生生將“道侶”二字咽回了肚裡。
“就算如此,你留下又有什麼用?你又不是他們的對手,難道你就那麼想跟我一起死在這裡?”
……
為了說服對方,柏九和上官寒雪是你一句我一句,一吵就是大半分鐘。
但由於音量很小,外人均無法聽到。
站在對麵的陶賢,可沒那麼多耐心再等下去了,一聲厲喝很快在二人耳畔響起:
“都給我閉嘴!老夫再問最後一次,錦鄴到底是誰殺的?”
“是我!”
“是我!”
柏九和上官寒雪異口同聲。
上官寒雪是文孝經過七年調查找到的最大嫌疑人,加之她已親口承認了此事,所以肯定不能放過;
至於獨臂男嘛,雖然他的嫌疑沒有上官寒雪大,但烏冥宗的藥瓶和販賣了近兩百個龜眸槿的事實也令他疑點重重。
更何況,他也親口承認了謝錦鄴是他殺的。
所以本著“寧可錯殺也不放過”的原則,陶賢緩緩抬起手臂,將右手食指與中指對準了柏九和上官寒雪二人,冷冷地來了一句:
“既然如此,那你們就一起恕罪吧!”
說完,兩股淩厲的指氣同時向二人射出,無論威力還是速度,均比上一擊更加迅猛!
上次吃過硬扛的虧,到這會兒柏九還沒完全緩過來呢。
所以麵對陶賢的二次攻勢,柏九並不想重蹈覆轍。
就見他第一時間摟住了上官寒雪的小蠻腰,雙腳用力一蹬,二人如青鳥升空,以一個漂亮的雙人轉體三百六十度後空翻,避開了指氣。
由於這一係列舉動太過突然且速度極快,從被人抱起到平穩降落,上官寒雪一直處於懵圈狀態。
直到重返地麵,她才後知後覺地張大嘴望向了柏九。
眼中雖有感激,但更多的是困惑與詫異,結結巴巴地來了一句:
“你是怎麼做到的?你、你又變強了?”
在完成“折磨”與“懺悔”前,陶賢是不會輕易讓罪人死掉的。
他對上官寒雪發動的第一擊,隻用了三成力道。
但是對築基修士來說,那也是難以承受的恐怖力量。
一旦命中,勢必重傷。
然而,硬扛了此擊的柏九,隻在地上打個滾,歇了一會兒就跟沒事人一樣重新站了起來,此狀態本就極不尋常。
此刻,麵對陶賢的第二擊,他又抱起上官寒雪以遠超築基修為之速躲開了攻勢。
看過此幕,正與柳源交手的文孝單方中止了武鬥,皺著眉頭返回了師父身邊:
“師父,此子要麼身懷秘法,要麼習過高階體術……不如讓弟子先試試其深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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