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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枝頭。
滿懷激動心情的何夕躺在宿舍上鋪的床上睡著了,明天她就可以去跨國公司正式上班了,作為一個農村出來的孩子,這是幸運的。
十六薪、法定節假日、各種福利待遇:帶薪休假甚至海外遊等,都是旁人羨慕的,它們都是何夕的。
再一睜眼,何夕發覺自己換了地方,這是……
鼻腔裡都是消毒水的味道,身旁還有其他人,他們同自己一樣穿著病號服,還有晃來晃去的小護士,她不是就睡了一覺嗎?
“叮。”
“請宿主先完成係統認證。”
何夕坐起身看看周圍的人,他們沒有多餘的反應,那聲音是對誰說的?聲音的主人距離自己好近。
“主人,我的主人何夕。就是您。”
何夕呆呆地坐在床上,木訥地看著周圍的人,他們的穿著打扮太不符合二十一世紀的風格,難道是costume
piay?
有一個聲音一直在腦海中想起,搞的何夕實在是太煩了,想都沒細想她就完成了認證。
最後的最後何夕心態崩了,由於拿到了夢寐以求的offer,高興過度猝死在宿舍上鋪了。
何夕坐在病床上掉著眼淚,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化為泡影,她活著的意義在哪?
何夕下床走到窗邊準備跳樓輕生,扒在窗口向下看,才短短二樓,摔不死。
就在這時推門而進的一位婦女對站在窗邊的何夕說道:“小惜,過來吃飯。”
婦女見何夕沒有反應,默默歎氣走到她的身邊拉著她的手回到病床前,語重心長地說:“小惜,咱換個人喜歡吧,那小知青不是什麼好人。”
何夕怔怔地盯著眼前的婦女,大嬸兒你那位啊?你們認識嗎?喜歡的人?
何夕在心裡三連問,腦海裡突然傳來係統的聲音:“宿主,你現在的身份是她的女兒,這具身體的主人也叫何惜,與你一字之差。我這就把原主的記憶傳輸給你。”
1976年7月的一天,十八歲的原主高三畢業回家,發現村裡的人都在有個山坡上看熱鬨,她也湊了上去,正是重要的情節時結果被人推下山坡摔死了。
何惜聽著故事點著頭,好啊,兩個命苦的人。
婦女看著女兒點頭,以為是自己的勸說有效果了,很是欣慰。
吃了幾口何惜才低頭看吃的到底是什麼,是雜糧麵餛飩,隻有她自己吃,原主的母親吃的是鹹菜和窩窩頭,刺嗓子的那種。
何惜拿碗將餛飩一分為二,兩人一人一半,何母看著女兒的眼睛濕潤了,她女兒有什麼不好的,就是那知青眼瞎心盲。
吃飯的功夫,何惜仔細整理了原主的記憶。
原生家庭不複雜。一個哥哥和一個姐姐,一家五口人相親相愛,大哥何知行現在二十二歲,參軍當兵去了,現在在某部擔任副隊長,二姐何菲二十歲,與父母一起在家上工賺工分。
吃不飽穿不暖的年代,何家三個孩子全部順利念完高中,在村裡也是一件怪談,他們都笑何家父母傻,女孩子送去上什麼學,一念就是高中畢業,一送就是倆。
何惜看看何母有點叫不出口,發音稍顯彆扭:“媽……出院回家吧。”
收拾碗筷的何母停下手裡的動作,轉過身來:“再住兩天吧,你身體還沒好。”
何惜下床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同何母說:“不住了,我身體早就沒事了,回村還有重要事辦。”
最後何母拗不過何惜,辦了出院手續後直接就走了。
剛進村口就有人圍上來打量她,她們認為何惜是為情所困想不開自己滾落山坡的,可是何惜知道那不是真相。
村長的媳婦統管村裡的婦女,但凡是女人的事她都管。
何惜安慰何母,表示她自己可以。
“何惜啊,聽說你為了那個知青不想活了,尋死都住院了?”
何惜一聽這話,頓時察覺到有人故意針對她,她當即否定:“沒這回事,誰造謠的?”
村長媳婦一噎,看看其他人:“大家都是這麼傳的?”
何惜把自己的小包袱緊緊拿在手裡,義憤填膺地說道:“絕對是造謠,嬸子,他們這是故意抹黑軍人家屬,我爺爺和大哥都是軍人,他們也太不把軍人家庭的榮譽放在眼裡了。”
其他人聽見她這麼說,又湊近一些:“那你住院是真的吧?你媽借錢給你看病這假不了吧?”
借錢住院這事是瞞不住的,何惜麵不改色:“住院是真的,因為當時在山坡上看熱鬨,有人在背後推我下去的。造謠這件事我要找村長和村支書給主持公道。”
好事的婦女們紛紛掛不住臉色,不論事情的真假造謠的鍋她們注定是要背的。
何惜看看前期的鋪墊差不多了,開始敘述事情的真相,她的小臉委屈極了:“當時進村就聽人說南邊的山坡上有熱鬨看,我們這屆高三學生隨著人流就去了,我剛到山坡上就有人推了我一把。”
村長媳婦抓緊問道:“你可看清推你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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