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封建思想的帽子可是不能戴上,弄不好是要批鬥的,自己的軍人生涯也要受到影響。
蕭逸板著臉:“隊長這種話可不能亂說,咱們都是經曆過無產階級革命思想教育的人民子弟兵。”
陸雲深冷哼一聲:“你知道就好。”
另外一名隊友出麵打圓場:“彆,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因為這事鬨不愉快不值得。”
蕭逸乾巴巴地賠笑:“彆,我的錯,我的錯。”
陸雲深是他得罪不起的人,他既是自己的隊長,也有深厚的軍事家庭背景,惹不得,哼,倒要看看何知恩的妹妹能美成什麼樣。
何惜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仇視上了。
陸今安陪著何惜騎行在鄉間的小路上,時不時閒聊大棚種植的技術,時不時暢想未來美好生活。
蕭焰則是被何菲哄的沒了脾氣,翹著二郎腿躺在馬車上,悠閒地哼著小調兒。
隨著馬車的進院,目光與目光的相對,何惜感覺自己的腰包又要癟下去。
三千斤的蔬菜錢夠這四位大爺吃喝的不?
麵對對方的打量何惜不卑不亢地回敬著,還怕你們醜人多作怪。
穿的簡單樸素,不耽誤人長的好看,在陸今安的強烈堅持下鏡子今日是終於買了,他強迫何惜照鏡子看看自己頂著的臉,一天不知道他有多擔心。
對方眼中的何惜個子不矮也不算高,身材勻稱,無需施加粉黛,也好看的不可方物。
蕭逸吃癟的樣子讓何知恩和陸雲深心情大好。
“哥。”
“哥。”
陸今安何蕭焰同時叫了自己的哥哥,何知恩也等著屬於自己的“哥”,倒是何菲叫了一聲哥。
何惜的腦子突然宕機了,記憶在加載中,加載完,反應過來的她,脆生生地喊了一聲:“哥。”
“嗯。”何知恩這才滿意地點點頭,“來哥給你介紹一下哥的戰友。”
他掌著兩個妹妹的後腦帶人過來,一一介紹陸雲深、蕭逸、趙高三位戰友,都是家中老大,統一叫大哥。
何知恩不忘挖苦一句:“我妹妹好看還是你的陶星好看?”
“哼。”蕭逸不肯承認何惜比陶星漂亮。
但是陸今安的臉色沉了幾分。
何惜發覺陸今安的臉色不佳。
大興安嶺現在是早晚冷,中午還是熱的,早晚穿襖,午穿紗,難免氣候不適應。
何惜走近他,捧起他的臉,強迫她正視自己:“不舒服?去衛生所看看?”
其他人也圍攏過來,一時間陸今安的耳夾悄悄變紅,尷尬地將臉轉向一側,聲音有點彆扭:“沒……沒生病。”
一群人沉浸在重逢的喜悅當中,何菲提議由她準備晚飯,何惜心中的警鈴大作,給了何母一個眼神:看著點這個敗家孩子。
何母:怎麼敗家了。
何惜:晚上細說。
母女倆眼神交流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