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聞,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做事天衣無縫?我不找你,你就不會自己藏好,蹦躂那麼歡是嫌死的太慢嗎?”何惜冷冷地看著他。
秦聞的眼神閃躲:“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請你不要無中生有,重傷於我。”
何須覺得好笑,他是真的覺得她沒有證據嗎?
她小嘴一張一合把秦聞是如何造謠自己的始末說了出來,他的臉霎時就白了,太詳細了,就連當時說話人的小動作她都知道。
他跌坐在地上,驚恐看著何惜:“你都知道?”
“風過留聲,雁過留痕,是你自詡聰明了。”
展會的安保隊長早就等在一旁了,昨天他的老首長來過電話之後他就在留意此事,先是打聽了謠言的內容,後是打電話給自己在漠河市的老朋友,沒想到案子還是在自己手上接手了。
他讓手下的人把秦聞拉了起來並且帶走問話,根本沒給他掙紮的機會。
同行的張副主任上前求情:“都是誤會,寧隊長請手下留人。”
寧詞冷眼看張副主任:“被造謠的不是你,你當然不在乎,我問你女孩子的名節有多重要你不知道?”
“不是你家的孩子你不急,我不一樣,我得對得起這身衣服,彆影響其他人,咱們派出所理論?”
周圍的人紛紛開始議論張副主任的言行欠妥,同事也讚歎何惜的大度,為了不影響他們縣的名聲一直忍而不發,結果還不是幕後之人自己露了馬腳,現了原形。
張副主任顏麵掃地,埋怨地看向何惜:你就不能再忍忍,現在整個會場都知道他們縣的醜聞了。
何惜從來就不是性子善良、性格軟弱的人,既然對方不要臉,她還兜著什麼。
何惜說:“張副主任不用這樣看著我,我一直知道真相,為了大局隱忍著,到底是誰讓你丟了顏麵你要想清楚?我不是你的出氣筒,少給我甩臉子。”
張副主任:“你……”
本打算叫何惜一起去派出所的寧詞看見她這般不怕事,唇角彎彎,你個狠人。
他的聲音穿透力很強:“何技術員,你也要一起走,當然了家屬也可以一起。”
在去派出所的路上何惜和何菲暴打了秦聞一頓,“疼疼、啊、啊、彆打了”的喊叫聲不斷從一個死胡同裡傳來。
隊員一:“隊長,這樣真的沒有問題嗎?”
寧詞靠在牆壁上聽著裡麵聲音:“怕什麼,我擔著。”
“不是,萬一有人舉報咱們違規執法怎麼辦?”
寧詞拿出一盒煙,從中抽出一支,遞給他:“抽嗎?”
他搖搖頭,說:“不會抽。”
“男人怎麼能不會抽煙!”
寧詞叼著煙抬手拍拍說話人的肩膀:“就說雪天路滑摔的。再者兩個女孩子怎麼拉啊,咱又沒有女警員在,磕了碰了我擔不起。”
“擔不起?”
寧詞歎氣:“就是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