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惜輕笑,還是小白兔的麵容:“那就看你了。”
“畢竟我從來沒有主動害過人,你有幸可能成為第一個,那是你的榮幸。”
費勁被帶下去了,鼻涕一把淚一把哀求何惜不要動他的孩子,那是唯一的香火,他不能對不起祖宗。
唉,又是重男輕女的思想。
很快,杜蓉被帶上來。
杜蓉剛踏入門口,便同鐵欄對麵的何惜對視上了視線。
杜蓉趁機掙開兩名警員的加持,撲到鐵欄前祈求何惜:“何惜,小惜,惜兒,你不能這樣對我,你哥怎麼辦,他的人生不能有汙點,他是要做大官的。”
何惜冷笑,繼續低頭吃棗:“所以我還是不重要的?”
“他是你哥,何家唯一的希望。”
何惜突然想到什麼,眼含笑意:“那不一定,你進去了,你男人再娶一房,放心他這個年齡還能再生。”
監聽室的陸今安同樣吃著大棗喝著熱水,聽到她的話不由的低笑一聲,女兒給爹找後老伴兒?
杜蓉不敢相信,這些話是她曾經那個什麼都是她說了算的小女兒說的,她難以置信,震驚之餘還在哀求何惜放過她。
對於杜蓉的話何惜不屑於聽,隻是微微皺眉,反而問她:“你是怎麼進來的?”
一瞬間杜蓉停止了哭喊,眼神探究地盯著她:“不是你?”
“我?”她端著熱水杯暖手,“不是我,上班的時候突然被叫來的。”
“你還得罪誰了?”
何惜精致的小臉不加任何粉飾,好奇地看著她,等著她說話。
就在這時何惜這邊的門被打開了,傳來一個男聲:“對不起。”
對於兒子的聲音杜蓉再熟悉不過,她慌張、手足無措,想要蹲下身體藏起來,卻再一次被按在桌麵上,“老實點”警察訓斥著她。
她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被何知恩看見,臉上是不舍和隱忍,現在的他幫不上母親,反而會激怒何惜。
何惜佯裝什麼都沒看見,起身給何知恩騰地方。
“小惜,我……”
何惜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何知恩剛坐到椅子上,“探視時間到了”,警察喊了一句。
何知恩悻悻地起身離開。
走出看守所的大門,果不其然陸今安在,不然哪來的熱水和大棗。
何惜撲進他懷裡蹭蹭,陸今安順勢將人禁錮在懷裡,緊扣住了腰,說:“我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