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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男人伴著鼻涕獸乙的哀嚎和呻吟聲吃完了自己來到數碼寶貝世界之後最豐盛的一頓晚餐。
一共是三菜一湯配倆水果:
菜品1:細切橘紅色香蕉片
菜品2:去皮粉色櫻桃漿果
菜品3:細切橘紅色香蕉片涼拌去皮粉色櫻桃漿果
哦,外加一個湯,是由我們最熟悉的,由男人任職的x市著名成人教育培訓機構傾情讚助,原材料選自另一個x市知名企業——自來水廠。
還有佐餐倆水果...可謂是相當豐盛。
男人不知道鼻涕獸生命力到底算頑強還是不頑強,
說它頑強吧,自己已經給了它生路,仍由它逃跑了,幾個小時了,百歲老太太都可以過幾百趟紅綠燈了,它連一個人行橫道的距離都沒跑出去。
說它不頑強,它哀嚎了幾個小時,天都黑了,但卻絲毫沒有要停的意思。
男人就在它
“好疼”、“救命”、“嗯~”、“啊~”、“唉~”、“呃~”的哀嚎裡慢慢進入了淺睡眠階段。
其實要是音調單一,音量不高,沒啥起伏變化,男人也不介意,就當聽白噪音唄,誰又不喜歡聽著催眠的白噪音入睡呢?
畢竟自己也不是魔鬼,打了人家還不允許人家喊疼麼?那不是太不講道理了。
結果誰知這個鼻涕獸每每在自己即將進入深度睡眠的時候,突然像那小區裡發情的母貓一樣。
發出一聲音調音量和之前完全不同的淒厲叫聲,一次次把自己從半夢半醒之間給鬨醒。
天黑之後,男人看不清鼻涕獸的具體位置,隻聽到空氣裡傳來淒厲無比的一聲聲哀嚎。
更要命的是,這貨繼續這麼叫下去,可彆把什麼厲害的捕食者給招來了。
“他媽的,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絮絮叨叨的咒罵中,男人在黑暗裡摸索著自己的“大棒子”,又摘下了自己腰間的暴龍機,抬手掀開了自己的帳篷,把暴龍機屏幕對向前方。
“光來!”暴龍機的的光芒撕開了眼前的黑暗,男人循著鼻涕獸的哀嚎聲提著木棍走去。
鼻涕獸早已成為了驚弓之鳥,再次被這個可怖男人的聲音嚇到,頓時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多疼都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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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聽不到動靜,暴龍機亮度不夠,能照亮的區域有限,找不到“噪音來源”的男人隻好主動開腔。
“不好意思,鼻涕獸先生,讓你白白吃那麼久苦頭,是我疏忽了,彆怪我,我已經快有20年沒和人動手了,更沒和獸動過手,樓下野狗吼我,我都不帶踹它的,
今天下午的事我跟你道歉,打順手了,手上勁道沒控製好,你多擔待。
你現在出個聲,我來給你個痛快,你早點回去投胎,我也好早點睡覺,你看怎麼樣?”
“嗚嗚嗚”一股憋在嗓子眼裡的嗚啼傳來,聲音中充滿了恐懼,
男人立刻循著聲音小跑過去,並且及時把手中的暴龍機照了過去,果然看到了那個已經被打成殘廢的鼻涕獸,
隻見此時它的身邊赫然又多了個鼻涕獸,正駕著它準備逃走。
“救護員鼻涕獸”被光線照到的第一瞬間就打算直接撂挑子跑路,奈何“傷員鼻涕獸”在生死存亡關頭爆發出了極大的潛力,死死抓住了“救護員”,
到最後手力氣不夠,直接上嘴死死咬住了同伴,就是不讓同伴拋下自己。
或者說,是死也得拉這個同伴墊背。下午拋下自己獨自麵對這個恐怖煞神,現在才想起來回來救自己。救不了我,那就一起死吧。
暴龍機似乎對眼前這一殘一廢兩隻鼻涕獸產生了興趣似的,光線變得閃閃爍爍,而且發出輕微的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