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到半夜才醒來。男子醒來後,覺得身子爽快了不少,已經可以撐著身體坐起來,但仍軟弱無力。
腳上和手上居然已經給他這個病號重新戴上了新的手銬和腳鐐。
這次都是貨真價實的“鐵家夥”。
且不同於之前類似於警務用具的類型,這回戴上的是那種礦山裡挖礦的礦奴同款的手銬和腳鐐。
而蓋在男人身上的“被子”則是五花八門。
是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全部堆壓在了男人的身上。而這其中,一件格子衫率先進入了男人的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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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沒回家啊?”
“電動車沒電了,在下麵充呢,找衣服呢吧,諾,給你”
“嗯,咋變乾淨了?”
“我昨晚在醫院廁所搓了一下,後來放人家急診室的暖氣片上烤乾了。”
“爸,你身上?”
“哦,這個啊,你媽回去給我拿衣服了,沒事。兒子啊,要不咱們換份工作吧,動不動喝成這樣,太嚇人了”
“沒事,我有分寸。”
(拿回爸爸曾經清洗過的格子襯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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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也更加確信了對方是需要自己做些什麼了,這也意味著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討價還價。
男人口渴得要命。可身邊沒有水,隻有一個鼻涕獸在照護自己,男人對它說了一句“給我喝水”就再次躺了下去。
待到鼻涕獸帶著水過來時,男人已經又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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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什麼東西,他是不是醒過來了”
男人被大便獸的聲音吵醒。
“是得,大便獸大王。”
男人刻意壓低聲音,用氣若遊絲的語氣說道。
恢複了7成的他,刻意把自己偽裝成隻恢複了3成的樣子。
準備慢慢試探為何大便獸和芝蒙獸沒有殺自己。
當然這不代表他願意繼續接受大便獸他們這些臨時上場客串的巫醫在自己身上繼續嘗試這些“偏方”。
他能感受到之前的治療已經起了作用,自己的身體也在慢慢修複,後麵情況不出現惡化,他應該可以在痊愈。
隻有結痂長肉的後背那種癢入骨髓的感覺提醒著他,這次他傷得有多重,他的死裡逃生又有多麼不容易。
男人現在身處的地方貌似相對於自己原先的牢房,可是豪華太多了。一種混雜風的“豪華”。
畢竟沒有土豪會把什麼都往自己的臥室裡堆。
“終於醒了麼?你這個逃跑的該死的奴隸,我就不追究你逃跑的責任了,現在趕緊起來,我有新的工作讓你做!”
芝蒙獸尖銳的聲音也已經迫不及待湊了上來。
男人掀開背角,掙紮著下床卻摔倒在了地上,
“大便獸大王,芝蒙獸二大王,多謝兩位大王的饒恕,但您二位也看到了,我現在恐怕無法再擔任肥料熬製員的工作了。我需要再休息一段時間”
說實話,男人被自己給惡心到了,拙劣而又尷尬的演技。
不過這種差點殺了你,還要你表現忠心的行為就非常低智,拙劣的演技哄騙低智商的反派,再合適不過。
“你那件工作,我們已經找代替的人選了,很快就可以把那幾個小家夥帶回來。
至於你,你現在馬上幫我們看看,為什麼這張碟片,放進機子裡看不了了!”
芝蒙獸跳上床頭向男人解釋到,而大便獸則是推來了一台電視機——一台下方帶有影碟機的電視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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