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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幾個膽子大了啊,那幾個跑得飛快的黃毛不是咱們學校的吧?
放學後帶校外人員到學校裡打自己同學!!
你們長本事了……這次有一個算一個,全部記過處分!”
“你在一邊還好意思笑,你不知道自己已經記過了麼?!
你之前不打彆人,彆人會找人來打你麼?!
這個處分你就背一輩子吧!你繼續下去好了,沒事,馬上就大過,再然後留校,最後開除!
你爸媽之前在我麵前哭成那樣,你怕是忘記了!
我在學校裡天天看到你跟個野人似的跑來跑去,到處惹事!
對,你就是沒心沒肝的野人!!!”
——回憶分割線——
“野人!野人!你就是個野人!”
腦海中的咒罵一直回響。
成年後,當男人也開始從事教育行業,他才開始理解那個記憶中麵目可憎的教導主任,說實話這個老家夥當時已經對自己非常寬容了。
但是男人依然討厭這位教導主任,原因無他,這個老家夥抽煙喝酒還不愛刷牙,每次罵人還噴唾沫星子。
能把你整個身體都噴上他特有氣味的那種量。
當年教導主任口中的野人,現在真的如同野人一般,大汗淋漓又氣喘籲籲地奔馳在森林之中。
利用機動性逗耍敵人其實並不是那麼輕鬆的,好在這段時間的野外+奴役生活已經將男人的身體素質進行了一定程度的強化,
再加上有暴龍機的立體地圖和兩位佞臣在暴龍機那頭看著地圖製訂合理路線,才得以支撐男人使用這項計劃。
但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誰能知道剩下的哥布林兩兄弟居然就真的不願意分兵,哥倆死都要和大部隊待在一起不分開。
男人隻好將計就計,來個“將軍抽車”。
終歸是要殺個回本,既然現在大部隊已經被自己調離了,那就殺個回馬槍,回去乾掉守車的家夥,把自己的貨拿回來。
......
兩隻鼻涕獸看著至今昏迷不醒的哥布林獸。周圍的夜空中不斷傳來同類的哀嚎和求救聲。
兩個鼻涕獸隻好緊緊蜷縮在一起,背靠著搶來的床板車,試圖通過這些行為,讓自己感覺到一絲安全感。
突然一陣像破風箱一般的喘息聲傳來,兩隻鼻涕獸向著聲音的源頭望去,隻見森林中,一個人影慢慢出現,正是那個曾今在下水道中屠殺了無數同胞的惡魔!
“跑啊!”*2
沒有一絲絲遲疑,兩隻鼻涕獸立刻放棄了原本的職責,把自家的“三掌櫃”扔在了原地,讓昏迷的它去麵對那可怕血腥的屠夫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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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終於在暴龍機的地圖指引下又回到了自己的板車旁邊。
這一晚上,他殺了不少鼻涕獸,但暴龍機卻沒有任何想要吸收的樣子。
兩位佞臣也適時地作出了解釋——暴龍機拒絕再吸收任何“垃圾食品”。
這也等同於男人這一晚上,如果不殺一兩個實力合格的數碼獸,那就真的是血虧了,耗了體力、折了食物,啥都沒有。
回到板車旁,之前被自己踢暈的哥布林就這麼躺在那兒,旁邊還放著它的武器。
男人把這把武器拿起來端詳了一下……靠,果然是自己之前殺大便獸的時候掉河裡沒撿回來的那把。
不過現如今男人也不需要這種原始的粗木棒作為武器了,
隨處可見的交通指示牌可以打磨成鐵矛;
暴龍機抽到的刀具套裝;
暴龍機抽到的技能卡片;
他早已不是隻能拿著一根木棒跟人拚命的菜雞了。
男人上前踹了幾腳哥布林獸,對方沒有任何反應。
“誒,反正你都暈過去了,也不在乎讓我再爽一爽,對吧?哥布林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