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之後的法易路島南側沿海區域,
一陣放蕩不羈的歌聲傳來。
“桃~花~塢-裡!桃花庵!
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種桃樹!
又摘桃花換酒錢~”
男人正和自家兒子開心地一邊種著桃樹,一邊唱著歌。
“老爹,這歌好難聽啊!”沒有手去捂自己“耳孔”的貝塔獸向著男人說道。
“放肆!這詞可是一個特彆厲害的叫唐伯虎的文人寫的!”
男人扛過一棵桃樹,準備將其放入兒子在地上挖出來的大坑。
“但真的不好聽啊,這歌的調兒調兒聽著就很磕磣。”
男人聽著自家二妮硬凹出來的台灣東北腔,心裡一陣膈應,並且思考要不口音彆讓兒子改了。
“調兒也沒問題!我可是跟郭老師學的!”
“郭老師是誰啊?”
把坑挖好的二妮,從坑底爬了出來,向著自己老爸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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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哦,不,老黑胖子。
無數夜晚,都是他和另一個耷拉皮的卷毛陪你爹我進入夢鄉的”
“啊~!”未成年的二妮,聽自家老頭子這番“胡言亂語”,聽得一頭霧水。
“不懂是吧?下次給你說幾段,我上學那會學的相聲,比老蝦和老墨說-得-好-多-了!!!”
男人把樹根部分的土壤合攏,然後又用力地在上麵猛踩了幾腳,把土給踩實了。
男人現在種的,就是這次抽獎抽出來的物資。
誰能知道,這次的物資獎品,不是水果,而是果樹,而且是10棵桃樹!
不過上麵的確掛著桃子。
男人摘了一個啃了一口,梆硬!
能把牙齦蹦出血的那種硬!
“好想吃果肉酥爛的水蜜桃啊,這種脆桃是哪種反人類會喜歡吃?”
男人看了下自己光著的上半身,又望了眼天上的太陽。
扶著身旁的桃樹說道:
“桃樹是生長亞熱帶和溫帶氣候的吧,法易路島除了最北邊冰天雪地的算寒帶,
其他大部分地區,包括我這裡都應該算熱帶氣候吧,這桃樹能種活麼?”
男人不知是自言自語還是詢問暴龍機那頭的兩頭海鮮佞臣。
墨魚聽到男人的疑問後,也是主動回複
“老爺不要擔心,數碼世界的植物的生長,又哪裡可以以常理度之,
種下即可,至於樹活不活,結不結果子的,以後再說,
實在不濟,這桃樹不也正好劈了,做幾把桃木劍,也好再防備以後猛鬼獸這樣的敵人!”
“嗯?~”
男人驚疑地望向投影裡的墨魚獸
“你們給我來這兒拍僵屍先生麼?
桃木劍都整出來了?你確定這有用?”
“絕對有用,娘娘跟我們保證了!”
男人將信將疑地將第二棵樹扛起來,招呼來兒子,繼續挖坑種樹。
而他自己也繼續唱起歌來。
“彆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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