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那揮之不去的“狐臭”,和如今這頭哥布林獸身上的味道,何其相似。
男人是鼻子受罪,熏得七葷八素;
二妮則是腦殼受罪,撞得頭暈眼花。
他的背鰭毫無阻礙地插入了敵人的左眼,但是猛烈的撞擊,加之是撞擊在哥布林獸堅硬的頭骨上,所以,如今的二妮也是眼冒金星,努力試圖用自己的四根獨趾足在沙灘站起身來,再給敵人來上一發必殺技,可卻發現自己現在是頭昏腦漲,怎麼也站不起來。
哥布林獸的情況就更差了,如今仰躺在那裡的白發·哥布林獸已經可以換個名字叫【赤發】了。
左眼眼窩血肉模糊,鮮血染紅了它半邊臉龐,連一頭白發都已經被染紅了一半。
見此情形,男人“翻身上馬”,瘸腿沒得踹,但猛揍瞎子那顆流血的瞎眼,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可都已經斷手瞎眼的白發·哥布林獸居然還沒有完全喪失反抗能力,隻見它僅剩的右拳上燃起一蓬火焰,也不投擲,直接就攥在手裡,以“炎拳”的形式向著男人的頭臉招呼而來!
男人隻好再次“翻身下馬”,以躲避這一拳,而白發·哥布林獸也在男人起身不再壓在自己身上以後,撿過身旁的原本屬於自己三弟,後又屬於男人的那根“黑櫻桃木槌”。
用自己還完好無損的右手拄著,將自己的身體撐了起來。
男人也趕緊跑去自家兒子身邊,查看受傷情況。
白發·哥布林獸僅剩的那一隻好眼睛,惡狠狠地盯著正抱著貝塔獸的男性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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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前的男人和貝塔獸,遠比它原先設想的要難纏......
男人自戰鬥開始,隻受過一次輕傷,還被他自己用非常詭異的方法複原了,等於現在的男人還是“滿血無傷”狀態。
而貝塔獸,剛才的一撞,短暫的暈厥之後,已經開始慢慢醒轉。
而他白發·哥布林獸呢?
信心滿滿地單槍匹馬過來尋仇,
結果武器被毀,左臂被廢,還瞎了一隻左眼......
考量再三,這隻一開始還囂張異常的哥布林獸居然拎起來自己“繳獲”的武器,或者說“物歸原主它哥”的黑櫻桃木槌,
開始向著島嶼的內陸地區跑去,邊跑還邊時不時回頭關注身後的敵人有沒有追擊行為。
“老...爹,我...我沒...事”眼前的天旋地轉的世界開始“恢複平靜”的二妮朝著自己的老爹說道
“趕...緊,趕緊去追啊!”
“不了,逢林莫入!如果真的趕狗入窮巷,他抱著同歸於儘的心態,怎麼辦,
到時候隻會得不償失,你現在已經沒法繼續戰鬥,我一個人未必能在森林裡無傷將對方拿下。”
男人將已經漸漸恢複行動能力的二妮放到了沙灘上,不過雙手還是托著二妮的腹部,協助他站立起來。
“不過,也不怕,二妮,你先休息一下,打蛇不死隨棍上,我不會放任這麼一個對我們有那麼大敵意的敵人繼續存在的,
辦法我已經有些思路了,等你先休息一下,如果恢複得不錯,咱們再去進行我下一步的新計劃!”
“啊!~老爹,你又有啥新計劃?!”被“新計劃”三個字一激,二妮感覺自己的頭腦瞬間清醒大半。
嗯,是被嚇醒的!
“放心,這次的計劃,不需要你做啥,而且一定可以成功!龍蝦、墨魚!”
給兒子“吃了一顆定心丸”後,男人又召喚起自己在暴龍機那頭的兩位“顧問”。
“來,你倆回答我一下,裝備卡刷出來的裝備,如果是非我以外的生物拿了,有沒有什麼影響?是可以繼續存在麼?會不會出現‘電力不足’、‘距離過遠’就消失,然後回到我手裡變回卡片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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