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小光頭站在馬桶蓋上,拿著瓶沐浴露當槍使,最可惡的是不是用手,而是用腳猛踩,那大瓶的沐浴露哦,像機關槍噴射得四麵牆壁都是
媽誒,這小孩還不都是乖巧懂事的嘛?文默生低吼:“喂,小東西,住手,住手!”這些東西可都是國際名牌進口貨。一刻鐘未到,就被這小屁孩毀於一旦。文默生拍著頭苦惱地閉上眼睛,是自己把他們帶回來的。這怪誰啊?
可是這光頭小屁孩哪裡聽話喲,還大聲嘻哈喊著:“哥哥姐姐快快來,這裡好好玩!”她把那瓶沐浴露用手移了移,出口對著門口,一屁股坐下去。嘰一聲長響,沐浴露噴了出來,到了門口忽然散射開來,噴濺得文默生滿頭滿臉都是,高檔背心西裝襯衫褲子到處都是沐浴露。
“你”他氣得舉起拳頭想衝進去教訓。當看到滿地的沐浴露,洗手液時,他的腳又縮了回來。怒氣衝衝地轉身走出來,伸手在門上按下按鈕。門開了,剛好有個女服務員經過。
“你,先幫我到櫃台拿兩個膠袋上來!”
女服務員受寵若驚看也不敢看他:“是,老板,稍等!”接著飛一般地跑下樓去了。
屯屯和翩翩依舊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忽然看見文默生回過頭來看她,兩人嘿嘿地笑了道:“好醜!”
文默生此時才發覺自己頭發上有液體一樣的東西滴了下來。
“這個小屁孩!”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有多狼狽啊!他快步來到辦公桌前,拿出紙巾,把頭上身上的沐浴露對著手機擦乾淨
女服務員進來了,手裡呈上兩個膠袋,怯生生地說,“老板,膠袋!”
文默生看也沒看她,拿過膠袋,朝她揮了揮手:“去叫幾個人上來?把我的洗手間打掃一遍,一定要快!”
“是,馬上!”服務員就像忠誠不二的奴仆,轉身就想跑。
“哎,等等!”
聽著文默生叫她,服務員歡喜地轉過身來:“是,老板,還有什麼吩咐?”
“呃,你們是怎樣帶好小孩子的?”
他輕柔而緩慢地問。
服務員兩頰通紅用眼睛瞄了瞄坐在沙發上的兩個孩子,笑道:“投其所好!”
文默生他從來沒有帶過孩子,又怎麼知道孩子喜歡什麼?於是用求助的目光看著麵前的女服務員。看著她滿臉羞澀的歡喜:老板,這樣看著我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呀?她的心竟然像小鹿一般嗵嗵嗵的亂跳,眼睛不知看哪裡好了。卻聽見自己的老板又溫柔的小聲問她。
“這個投其所好,可不可以說的具體一點?”
這女服務員以為老板想接近她,想投她所好,所以他就把自己的愛好說了出來。“比如給她買她喜歡吃的東西啦,給他買好看的衣服啦!帶著他出去玩啦”她點著手指一件件的數著。
“這麼多呀,那可不可以先給他買好吃的?其它的以後再說?”文默生打斷她的話。
女服務員,高興的點著頭:“可以的,可以的,其它的以後可以慢慢來!”
“那好!你下去吧!”文默生揮揮手:“趕快把我的洗手間弄好,待會有貴賓要來!”
“是!”女服員開心地退下了。
文默生大步流星地來到洗手間,看到小和尚還在那裡忘形的玩著,把沐浴露當作機關槍來射。他心中就一股火焰竄上來。腳上套上兩個膠袋,就衝進裡邊去,把小喇叭像小貓一樣提出來。舉起手掌就想收拾她。
小喇叭大喊起來:“媽媽媽媽,快來救我呀,這個壞蛋他要打我!”
屯屯和翩翩兩個小家夥,從沙發上一躍而起,衝了過去。一人抱住文默生的一條腿就撕咬!
“哎呀!”文默生吃痛,把小喇叭丟在一旁沙發上。把屯屯和翩翩兩人提起來,也丟到沙發上去。
真狠呐!這些小崽子凶起來,可是沒輕沒重的。他痛得不停地用手擦著腿被咬的地方。他真想過去這三個小東西一巴掌。可是他又怕他們告狀,萬一破爛妹破罐子破摔,那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於是他強作歡笑:“叔叔帶你們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一聽好吃的,三個小家夥,馬上從沙發上跳起來。“真的嗎?你會那麼好嗎?”
“叔叔怎麼就不好了?”
“好那你為什麼要搶我媽媽的孩子!”屯屯嘟著嘴巴反問。
“不是搶,是請好不好!叔叔,是想請你媽媽來唱歌!媽媽答應好的又不來,叔叔隻好這樣做了。並沒有惡意。”
“那你剛剛還想打我們?”小喇叭又叉著小短腰。
“不是沒有打嗎?誰叫你們調皮?好啦,好啦,叔叔去吃飯了!你們去不去?”
小喇叭摸著肚子:“我不想吃飯,我想吃好吃的。”
翩翩想吃漢堡舉手:“我要吃好吃的漢堡!”
屯屯接著說,“我想吃沒有吃過的東西!”
“我也要,我也要!”
往日都是陪著美女去吃飯,沒想到今日要陪著小孩子吃飯。不是為了老子的產業,這三個小屁孩,他早就扔到大街上,讓他們自生自滅去了。唉,他也有求人的一天啊!都怪自己,一開始就看不起彆人,沒有留條後路。搞得現在倒比她還要卑微。
文默生想了想,還是先討好她的崽崽再說吧!他們想吃沒吃過的東西。那就去吃西餐吧,西餐準沒吃過。主意已定,他進裡間換了一套衣服出來。還是很正式的麵裝,就是顏色款式不同。
這個時候,基哥上來了,他站在門口喊:“老板,老板”看見麵前的情景愣住了。
隻見文默生抱著小光頭牽著翩翩對屯屯說:“走,跟著我去吃沒吃過的東西。”
走到基哥麵前吩咐:“若是她來了,你們先帶她到化妝間去,好好打扮一番。不然上不了台麵!”
老板還沒有老婆呢,怎麼帶孩子挺順溜的啊!基哥還沒在此間醒神過來,大概聽到老板的吩咐便點頭哦哦哦地說:“明白,明白!”等老板帶著孩子走了,他才打了自己一個嘴巴:“老板剛剛說什麼呀?我明白個毛?”他是想上來告訴老板,風梨已經到了。可是卻沒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