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銅鍋嘿笑道:“這樣啊!”頓了頓,“可以呀!不過輸了不但要罰酒還得作詩一首,如何呀?”
這個劉老頭,今天究竟是怎麼了?非要得到她作的詩不可。於是瞪了一眼,“好呀,不過你要添上標題!”
劉銅鍋嘶了一下,摸著下巴打量著她:“不過你看起來好像好厲害的樣子!我一個小老頭恐怕不敵!”
“哈,好你個老狐狸!是不是見我好欺負了啊!”風梨被他氣笑了。
劉銅鍋抱著肩膀裝作委縮:“今日誰與並肩作戰!”
沁怡爸笑道:“老劉,你看我怎麼樣?”
劉端舅舅哈哈笑道:“我看梨哥兒這麼瘦小,應該不難對付吧!兩個大老爺們不嫌害臊!”終於有人幫腔說話了。
“哦嗬,五六個匪徒都不是他的對手!”劉銅鍋隻知道,她一根棍子就能對付五六個歹徒。
在座的都用驚奇的目光看著風梨。
風梨指著劉銅鍋嬌嗔:“喂喂,你可彆說的那麼誇張,好不好?那是我運氣好,碰巧的。”
“哦?”除了年輕的女人其他人都用欣賞的目光看著她。
沁怡的爸爸接著稱讚:“碰巧可不能這麼說,那為什麼那麼多人碰到這類事情都沒有碰巧呢!這說明你足夠勇敢,聰明!”
“謝謝!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來來伯伯我敬你一杯!祝你身體健康!萬事如意吉祥!”風梨隻好以酒息提舊事。
劉銅鍋急了,“好了好了,我們現在開始了。你的禮物從去年說到現在都還沒有送給我,我今日是等不及了。我出題了。客途最覺秋先到,荒境惟憐菊尚存。”
風梨剛好把那小杯底朝天,放下杯子就吟出來:“饑鋤荒寺菜,貧著陷蕃衣。”
沁怡爸緊接:“虜陣橫北荒,胡星曜精芒。”
風梨秒回:“馬影雞聲,諳儘倦郵荒館。”
劉銅鍋:“亂鴉過,鬥轉城荒。不見了來時試燈處。”
風梨:“南有樛木,葛藟荒之。”
沁怡爸:“柳溪父老應憐我,荒卻溪南舊釣磯。”
風梨:“清聲不遠行人去,一世荒城伴夜砧。”
劉銅鍋用手指磕著桌子:“似西湖燕去,吳館巢荒。”
風梨:“水淨偏明眼,城荒可當山。”
眾人覺得異常精彩,看向這方又看向那方,對了都有50多題了,還是不分上下。
沁怡美目瞪圓了,她小腦袋能裝那麼多詩?
青青裝作一邊聆聽一邊吃菜。
阮青舒扁著嘴一臉神情比較明顯。
冰雪茹臉露驚詫一臉迷妹的表情,但不再單單純情。有著兩種元素混雜在裡麵。
劉端望著風梨微笑,這明顯是風梨勝了,老爸手段高明,竟用這種手法抬高風梨。
小喇叭啪著手:“媽媽真棒,媽媽讚真棒!”在她的心裡他媽媽永遠是贏的。
屯屯從凳子上下來,跑到媽媽身邊拉我拉她的手。“媽媽,我要跟你說悄悄話。”風梨把身子彎下去,屯屯小聲的說了幾個字,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