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六十年代,李佳卿曾是溫柔知性的女子。然而,時光流轉,如今的她已然成為了一個步入時代的老頑童。
要說她最近的趣事,那可真是讓人啼笑皆非。她之前幾次讓兒子文默生與風秦摟抱在一起,那場麵,她覺得簡直太過癮了。這一回,她的心思更加“活躍”,非得讓兩人再進一步,能夠吻上。於是,一場“鬨劇”就此拉開帷幕。
李佳卿看準時機,帶他兩人完成的工作,她的遙控老鼠又悄悄的出現了……
在安靜的辦公室裡,文默生早就完成了工作,坐在那裡看著電腦發呆。他的思緒如同飄飛的柳絮,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風梨。而就在此時,風秦也恰好結束了手頭的工作,她伸了伸懶腰,放鬆著緊繃的身體。
忽然,她“咦”了一聲,心有餘悸地說道:“那個老鼠不來了吧?可真是嚇死我了。”正想著,突然感覺到自己腳邊有個毛茸茸的東西在輕輕蹭來蹭去。風秦瞬間嚇得花容失色,跳了起來,一邊跳一邊驚恐地大叫:“默生哥哥,老鼠——”
這一嗓子,把正陷入沉思的文默生從思緒中猛地拉回了現實。他毫不猶豫地抄起一邊的掃帚,像英勇的戰士一般衝向風秦。風秦則像受驚的小兔子,趕忙躲到文默生的後麵,緊緊拽著他的衣角。
文默生舉起掃帚,對著老鼠就是一陣猛打猛拍,嘴裡還憤憤地念叨著:“真是可惡,三番幾次在辦公室裡麵作惡!”那氣勢,仿佛要將這可惡的老鼠一舉消滅。
而在監控室裡的李佳卿看到這一幕,卻是眉頭緊皺,滿心的失落。因為他們兩個並沒有像她預想的那樣摟抱在一起,更不用說親吻了。為了達到自己期待的效果,她遙控著老鼠更加靈活地向兒子後麵的風秦“攻擊”。
一時間,辦公室裡再次亂成了一鍋粥,風秦的尖叫聲,文默生的怒吼聲,掃帚拍打地麵的聲音交織在一起,這場辦公室的“鼠戰”真是好不熱鬨!
老鼠老是追擊著風秦,令文默生的掃帚都不好下手,風秦更是嚇得跳到文默生的背上掛起來。
風秦被文默生背著,尖叫著:“默生哥哥,快打住那隻老鼠,太可怕啦!”
文默生一邊緊握著掃帚,一邊喘著氣回應:“彆怕,二丫妹妹,我一定把它消滅!”此時的文默生心裡想著,可不能讓風秦受到驚嚇,一定要把這老鼠解決掉。
李佳卿躲在視頻監控室裡,操弄著遙控老鼠,準備給兒子和風秦來個“特彆驚喜”。隻見兒子文默生背著風秦,在辦公室裡拿著掃帚,對著她的那隻到處亂竄的老鼠窮追猛打。一時間,辦公室裡凳子東倒西歪,文件散落一地,一片狼藉。
隻見兒子背著風秦一會兒倒在桌子上,一會兒又坐在沙發上。雖然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但是仍舊沒有達到她想要的效果。她不免有些心急。當看到他們兩人尖叫著倒在沙發上的時候,她便操控著老鼠,跳上的沙發。爬上了壓在兒子身上的風秦背上。
風秦嚇得魂都沒有了,尖叫著撲在文默生的身上;“啊!它爬上了我的背——”
文默生抬起頭,見老鼠在風秦的背上竟然膽大妄為地唱著吱吱歌,憤怒至極一巴掌拍了過去。把老鼠打翻在地。
遙控老鼠四腳朝天不能翻身,四隻腳拚命地在空中抓呀抓。
文默生一看,居然打到了!心裡太高興了。把風秦扶起來;“打到了!這下我看你往哪兒逃?”他抄起掃帚,走上前去就像打高爾夫球那樣,“啪!!”一聲就把老鼠打得飛出窗外……
這激烈的追打場麵,就像是一場混亂卻又充滿歡樂的“戰爭”。李佳卿在監控室裡看得津津有味,暗自為自己的“傑作”得意。可她怎麼也沒想到,兒子文默生一掃帚下去,那隻電子遙控老鼠竟被擊飛出了十樓的辦公室窗外,這麼高的樓,不摔個粉身碎骨才怪!那隻老鼠瞬間掉下去“壯烈犧牲”。
“啊!我的老鼠啊——”這可讓李佳卿傻眼了,她原本期待的浪漫場景沒出現,反倒把自己心愛的遙控老鼠給弄沒了。看著兒子與風秦正兒八經的,整理整理身上的衣服。便各自收拾著淩亂的辦公室。她的人一下子像泄了,氣的皮球,癱倒在沙發上。
李佳卿琢磨著;“他該怎麼樣才能讓兒子與風情感情增進一步呢!”
她絞儘腦汁仍舊想不到辦法。不自然地歎息;“老骨頭了,這個腦子就是不好使呀!”還是找風梨幫忙吧!打電話的時候。她把這裡的情況跟風梨彙報了一通。
風梨聽了哈哈大笑;“伯母你呀,就是心太急了!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哦。”
李佳卿有些尷尬了;“那,接下來我該怎麼辦?”
風梨笑了笑,又給她出了一個辦法!
李佳卿聽了,臉露喜色。他真的沒有想到風梨那麼聰明,鬼點子真多。要是她沒有結婚,沒有小孩,或許她已經成為自己的兒媳婦了,怪就怪在這老天太作弄人了。
要是風梨出馬,無論開多少間酒樓飯館又多少所夜總會娛樂場所,她一家子都不用弄那麼辛苦,風梨一個人就可以搞定了。說實在話,如心裡很舍不得風梨。可如果讓兒子娶了風梨。這世間的親戚朋友又會怎麼看她們,怎麼看兒子呢?言論終究壓倒人啊!
她也隻能深深的歎了口氣。自我安慰得道;“風秦這姑娘也不錯,誠實勤快!從不偷空。”她隻知道,隻有純潔的姑娘才配得上自己的兒子。
但是她沒有想到,文默生是因為風梨而改變的。如果沒有風梨,他如今還是浪蕩不務正業的富二代。他隻看到了彆人的過去,哦不!而是在一個世俗觀念裡導致的產物。是固守思想把這產物當成了汙點。人不會因為你的人生中無奈的無辜而認為你是潔白無瑕的,事實終究是事實,隻是過去了而已。而心的那坎沒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