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上滿是驚恐和慌亂,那表情像是天都要塌下來了一樣。她的腳步慌亂而急促,頭發也在奔跑中變得淩亂不堪。
就在這時,司機打開車窗大喊:“小姐,你的車費還沒有付呢!”
這一喊,讓阮青舒的腳步頓了一下,但她隻是回頭看了一眼司機,然後又繼續朝著機械汽備中心跑去,邊跑邊喊:“等會兒給你,等會兒給你!”那模樣滑稽可笑極了,仿佛一隻驚慌失措的無頭蒼蠅。
阮青舒慌慌張張地跑進機械設備中心裡麵,一進去就扯開嗓子大聲喊道:“車呢?車都跑哪兒去了?”她那尖銳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大廳裡回蕩著,仿佛能把房頂都給掀起來。
此時的高瞻、風蓮蓮和風景正在收銀台那裡開開心心地清算著今日的收入,還不時地講著一些有趣的笑話,笑聲時不時地傳出來。他們看到阮青舒風風火火地闖進來,卻故意裝作沒看見,依舊自顧自地忙著。
阮青舒焦急地四處張望,眼神急切地在各個角落掃視著,妄圖找出哪怕一輛車的蹤影。
就在她轉身過去的時候,忽然就看見收銀台那邊的表哥正一臉寵溺地輕輕挽起風蓮蓮耳邊的發絲,那溫柔的模樣讓阮青舒心裡一陣刺痛。
而一旁的風景則正歡快地接著計算器,那手指頭按得飛快,仿佛在演奏著一曲歡快的樂章。
阮青舒見狀,立刻氣勢洶洶地衝了過去,用責備的口吻大聲質問:“怎麼回事?這車被偷了嗎?”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睛還充滿嫌疑地看了幾眼風景,似乎認定了就是他乾的壞事。
高瞻今天因為汽車大賣,心情那叫一個無比暢快,心裡還想著要是早遇到風蓮蓮就好了。
可這時候看到阮青舒還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臉立馬就沉了下來,語氣冷冰冰地說道:“是啊,被偷了,你高興了吧!”
高瞻心裡暗自冷哼,這表妹總是這麼自以為是,現在看到這情形,肯定傻眼了吧。
阮青舒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表情,“什麼?被偷了?這怎麼可能!”
她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停地搖頭,仿佛根本不相信表哥高瞻的話。她在心裡暗暗埋怨,表哥怎麼能這樣對她說話,她可是他的表妹啊。
阮青舒的心裡一陣慌亂,要是車真的被偷了,那她以後在這可怎麼混啊。她越想越著急,忍不住又說道:“表哥,你可彆開玩笑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高瞻看著她那慌張的模樣,心裡更加厭煩,沒好氣地說:“還能怎麼回事,就是被偷了唄,你自已看看這空蕩蕩的地方,車都沒了。”
阮青舒看著空蕩蕩的大廳,心裡一陣發涼,她喃喃自語道:“不可能啊,怎麼會這樣......”
風蓮蓮在一旁看著阮青舒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心裡想著,讓你平時那麼囂張,現在傻眼了吧。
風景則依舊在那歡快地接著計算器,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阮青舒站在那,腦子一片混亂,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她突然覺得自已好像失去了一切,那種失落感和挫敗感湧上心頭,讓她差點哭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就聽到那原本“劈裡啪啦”不停的風景敲打計算機的聲音戛然而止。
緊接著,風景那高昂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哈哈,今日老款新款總共賣了960萬啊,純賺入666萬喲!”他這一嗓子,就像一道驚雷在這大廳裡炸響。
“太好了!”風蓮蓮一聽,那叫一個興奮,整個人都眉飛色舞起來,就好像中了彩票頭獎似的。她滿臉喜色地同自已的老公高瞻幸福地擊了一個掌,那“啪”的一聲,仿佛都能聽出他們內心的喜悅。
高瞻也是喜滋滋地連連點頭,臉上的笑容都快咧到耳根子了,“不錯,不錯啊!我看啊,我打算多開幾間連鎖汽備中心!風景啊,你可得給我好好的培育一批新人,要像風梨今日的那幫團隊一樣能乾啊!”
“好嘞!”風景興奮地拍手說道,他的眼中充滿了勝利的喜色,就好像已經看到了未來那一片繁榮的景象。
“什麼?賣掉的?”阮青舒聽到這話,又看了看那塊空空如也售空的場地,臉上滿是驚愕不可置信。
當她得知是風梨賣的之後,更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大叫起來:“這怎麼可能!?”
她在心裡恨恨地想著,那個鄉巴佬,沒想到又被她出儘風頭了。阮青舒心裡那個氣啊,就像有一團火在燃燒,感覺自已的肺都要氣炸了。
她在心裡不停地埋怨著,怎麼會這樣呢,明明自已才應該是最耀眼的那個,怎麼能讓風梨搶了風頭呢。
阮青舒咬著牙,心裡彆提有多鬱悶了。她看著高瞻他們那興高采烈的樣子,心裡越發不是滋味。
她在心裡暗暗發誓,自已一定要想辦法超過風梨,不能讓她一直這麼得意。她一邊想著,一邊在心裡嘀咕著:“哼,風梨,你彆得意太久,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好看的。”
而此時的風蓮蓮和高瞻,根本就沒心思理會阮青舒的那些小心思,他們正沉浸在喜悅之中,商量著未來的發展大計呢。
風景也是一臉的興奮,已經開始盤算著要怎麼去培養那些新人了。阮青舒站在一旁,看著他們,感覺自已就像一個局外人,
阮青舒就那麼孤零零地站在那裡,看著表哥高瞻、表嫂風蓮蓮還有風景這三人正興高采烈、津津有味地商討著,那熱烈的氛圍仿佛跟她隔了一層無形的屏障,讓她感覺自已儼然成了一個被遺忘的局外人。
她心裡那個氣啊,暗暗咒罵著:“都是風梨那個死鄉巴佬乾的好事!你好好在家賣你的菜嘛,乾嘛非得插進來攪和我的事!”她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著,仿佛都快把她的頭發給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