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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端溫柔地看著她:“那就好,我的寶貝老婆。”
兩人你夾給我,我夾給你,那甜蜜的氛圍仿佛能把周圍的空氣都融化了。
忽然,就聽見唧唧哢哢的開門聲,沁怡馬上警覺起來,眉頭緊皺,眼神中充滿了緊張:“老公,有賊!快!”話音未落,就如一陣風般飛過陽台去拿掃帚。
“哎,不是!你坐下!”劉端急忙伸手去拉,可她已經像箭一樣跑去陽台了,劉端沒拉住,心裡不禁感歎:“沒想到今日她的身法這麼快?”
等到她舉著掃帚氣勢洶洶地過來的時候,劉銅鍋已經開門進來了。
沁怡的臉馬上就拉了下來,滿臉的憤怒,眼睛瞪得大大的:“你回來做什麼?”
劉銅鍋覺得她的問話有些好笑,冷笑一聲說道:“真奇怪,這是我的家,我想回來就回來!”他一臉的無所謂,其實是回來拿東西的。
沁怡氣不打一處來,提高了音量:“這都分家了,你還回來乾什麼?這裡不再是你的地盤了!”
劉端趕緊拉著沁怡的手說道:“沁怡,你彆激動,畢竟他是我爸。你說這話是不在理的。”劉端的臉上帶著些許無奈和懇求,“咱們有話好好說,彆這麼衝。”
沁怡扭頭看向劉端,一臉的難以置信:“老公,他都這樣了,你還向著他?我們現在的日子過得好好的,他回來準沒好事!”
劉端耐心地解釋:“沁怡,不管怎麼樣,他都是我父親,咱們不能這麼沒禮貌。”
沁怡更加生氣了,聲音都帶著哭腔:“劉端,我這是為了咱們這個家,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劉端輕輕拍了拍沁怡的手,安慰道:“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是對長輩咱們還是要尊重的。”
接下來他又對劉銅鍋說道:“爸,你沒吃飯吧。過來一起吃!”
劉銅鍋有些生氣,臉色陰沉,大聲說道:“我有手有腳會自己做來吃!”說完,哪像有些人隻會吃隻會睡,跟養豬沒啥兩樣!”轉身氣呼呼地進房間裡去了。
沁怡舉著掃帚,胸口此起彼伏,捏著嗓門喊道:“你,你,你說什麼?什麼態度嘛!”
劉端皺皺眉,把沁怡的掃帚放了下來,表情嚴肅但語氣還算溫柔:“不能對長輩這個樣子知道嗎?沁怡,咱們要講道理。”
沁怡見劉端說她,心裡不高興了,嘟起嘴巴,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端端居然說我,端端居然為了他爸說我!我為這個家操碎了心,你卻不理解我。”
窗外,月光傾灑在客廳的地板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劉銅鍋從房間裡費勁地提出一大包鼓鼓囊囊的東西,劉端見了,趕忙上前去幫忙。
劉銅鍋一臉不屑地擺擺手,說道:“還是去伺候你的太皇太後吧!”劉銅鍋心裡暗忖:哼,這倆小的,竟敢這麼對我,得讓他們明白這房子到底誰做主。
沁怡聽了,猛地一拍桌子,怒目圓睜,大聲嚷道:“你說啥呢!”她的臉瞬間漲得通紅,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仿佛不凶點就會被人當作軟弱好欺負。沁怡心裡又氣又惱:這老頭子也太過分了,咋能這麼說話。
劉銅鍋不但不生氣,反而哈哈一笑,把東西放在地上,誇張地把手一舉又放下。沁怡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以為他要發瘋,忙退後緊張地喊道:“你,你要乾啥?”沁怡心裡忐忑極了:他該不會真動手吧。
劉銅鍋頓了頓,挺直了胸膛,頗具風範地說道:“我先聲明一下啊!”他的眼神中透著嚴肅和得意。劉銅鍋暗自得意:這下能讓你們知道厲害了。
沁怡滿臉愕然,瞪大了眼睛問道:“你要聲明啥?”沁怡心裡一揪:不會有啥更糟糕的事吧。
“我聲明,這座瀚海華庭是我劉銅鍋名下的房產,我現在隻是出去旅遊散散心,我愛啥時候回來就啥時候回來,你們無權乾涉。
”劉銅鍋昂著頭,下巴微微上揚,臉上滿是驕傲的神情。劉銅鍋想著:看你們還能張狂,這房子終歸是我的。隻是給你暫住而已。
沁怡瞪大了眼睛,千算萬算也沒料到這一點,頓時顯得極為尷尬。她嘴巴張了張,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剛剛還氣勢洶洶地要把人趕走,這下可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沁怡心裡懊悔不迭:哎呀,我咋就沒想到這一茬,這下丟人丟大了。
“還有啊,我高興的話,你們愛在這裡住多久就住多久。”劉銅鍋接著說道,臉上掛著一絲狡黠的笑,“要是我不高興,你們夫妻倆立刻給我搬出去!”
嘿嘿,看看誰才是老大?哼!小樣!劉銅鍋說完這話,神氣十足地提起東西,大步走向門口,還回過頭來說:“不打擾了,你們吃你們的美餐!”他臉上滿是得意洋洋的表情。劉銅鍋心裡樂壞了:總算出了這口惡氣。
沁怡氣得直跳腳,雙腳把地板跺得砰砰響,喊道:“神氣個啥,我們馬上就去買房子,端端,走!”她的胸脯劇烈起伏著,臉因憤怒而變得通紅。沁怡心裡憤憤不平:絕不能讓他這麼瞧不起,必須買屬於自己的房子。她又不是沒錢。
“請便!”劉銅鍋嗬嗬笑著,用力把門關上了。反正風梨說給他生孫子的,他也不怕了。
站在原地,看著這一幕,無奈地搖搖頭!劉端心裡無奈至極:這一老一小,咋就不能好好相處呢。此刻的客廳裡,氣氛緊張又尷尬,燈光似乎也變得有些刺眼,讓人心裡莫名煩躁。
沁怡怒不可遏,原本白皙的麵龐此刻漲得通紅,就像熟透的蘋果,胸脯劇烈地起伏著,仿佛內心的怒火在不斷燃燒。她雙眼圓睜,憤怒的火焰在其中熊熊燃燒,飯也不吃,猛地一把拉住劉端的手,氣勢洶洶地就要去買房。
“走,端端,咱們現在就去買房子,不受這窩囊氣!”她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深深的怨念,眉頭緊緊皺成了一個“川”字,嘴巴高高地撅起,能掛得上一個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