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誰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思兔閱讀sto.ist),接著再看更方便。
阮青舒開著表哥送給他的跑車,以每秒
100
米的速度風風火火地趕在機械汽備中心的路上。
她緊緊握著方向盤,手心裡全是汗水,心中暗自詛咒:哼,那些小鬼頭最好一輛車都賣不出去,不然我這麼多年在車行裡的經驗和地位豈不是要被他們比下去了?這太丟臉了,表哥怎麼能這樣對我!
她的臉上滿是焦慮和憤怒,嘴唇緊緊抿著,眉頭緊鎖。路上的風呼呼地吹著她的頭發,卻吹不滅她心中的怒火。她不斷地加大油門,恨不得立刻飛到車場,阻止這一切。
當她終於快要到達車場時,遠遠地就看到車場外熱鬨非凡,人頭攢動,她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
高瞻站在車場的高處,目光炯炯地注視著自己車行的熱鬨場麵。他看到學生們充滿活力地穿梭在車輛之間,熱情地向客人介紹著,那股子乾勁和積極的作風,讓他不禁不住地點頭。
此刻,他的臉上浮現出欣慰和讚賞的神情,心中暗自思量:雖然現在還沒有車輛賣出,但是這個氣勢確實不輸於自己呀!這些孩子充滿了朝氣和熱情,或許真能帶來不一樣的變化。
風蓮蓮靜靜地站在老公高瞻的旁邊,她的眼神偷偷地觀察著高瞻的表情,心中既緊張又期待。
她看到高瞻那逐漸舒展的眉頭和微微上揚的嘴角,知道風梨的這個計劃已經深深的打動了他的心。
“老公,你覺得怎麼樣?”風蓮蓮小心翼翼地問道,她的聲音輕柔,帶著一絲試探,眼神中充滿了對高瞻回答的期待。
高瞻依舊注視著車場中的熱鬨景象,片刻後,他轉過頭看著風蓮蓮,眼中閃爍著肯定的光芒,點了點頭說道:
“可行!隻是今日他們能幫我賣出車,我高瞻絕不會讓他們空手回去的。”他的語氣堅定,透露出對學生們的信任和對這個計劃成功的期待。
風蓮蓮聽到高瞻的回答,心中一陣歡喜,她趁熱打鐵,更加小心翼翼地問道:“那以後這車廠的員工工薪製度,是不是需要改革了!”
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渴望和期盼,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衣角。
“嗯!不錯!”高瞻毫不猶豫地回答道,他以為這主意是老婆風蓮蓮出的,心中滿是感動和歡喜。
他一把將風蓮蓮攬入懷裡,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說道:“你真是我的好老婆呀!”
風蓮蓮被高瞻擁入懷中,心中充滿了甜蜜和滿足。她靠在高瞻的胸膛上,感受著他的溫暖和力量,心裡想著:隻要能為老公的事業出一份力,能讓這個家越來越好,一切都是值得的。
高瞻此刻心中也充滿了感慨,他看著車場中忙碌的學生們,又低頭看看懷中的妻子,暗暗發誓一定要讓車場的生意更上一層樓,不辜負大家的期望。
阮青舒風風火火地開著車趕到了車場,車子還未停穩,她便立刻衝下車去,連車門都沒關。
她那高跟鞋在地上急促地敲擊著,發出“噠噠噠”的聲響,整個人怒氣衝衝地朝著表哥表嫂麵前走去。她的臉上烏雲密布,眉頭緊皺,眼睛裡仿佛要噴出火來。
“表哥,你這是在認真地讓這些黃毛丫頭、小子在這裡瞎胡鬨嗎?我們車場又不是沒有賣車員。”
她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指著站在一邊,穿著工作服的車行原來的員工。此刻的她,雙手叉腰,氣勢洶洶,仿佛要與人拚命一般。
看到阮青舒來了,高瞻顯然有點小吃驚。他的眼睛微微睜大,臉上閃過一絲意外的神情:“哎,阮青舒你不是說不舒服嗎?要請假三天?怎麼,我看你現在氣色很不錯呀!”
高瞻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阮青舒,眼神中帶著疑惑和不滿。
阮青舒氣得一跺腳,地上的塵土都被震了起來。“表哥,你說什麼呢?我問你話呢!”她的聲音提高了八度,尖銳刺耳,那憤怒的樣子仿佛要把整個車場都點燃。
風蓮蓮聽到阮青舒的話,冷笑了一聲。她雙手抱在胸前,嘴角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神情:“哎呀,表妹,你真是好笑了。你表哥是這裡的老板,他現在正在聘請精明能乾的員工給他賣車。有問題嗎?”
風蓮蓮的眼神中透著嘲諷,仿佛在看一個無理取鬨的孩子。
阮青舒白了風蓮蓮一眼,那眼神充滿了厭惡和輕蔑:“你這個鄉下女人懂什麼?成天在表哥麵前瞎胡鬨!你以為嫁給我表哥,就什麼都是你的了嗎?”
阮青舒的嘴巴不停地開合,話語像連珠炮一樣射向風蓮蓮。
風蓮蓮卻絲毫不懼,她笑了起來,那笑容中帶著堅定和自信:“我嫁給我老公,這老公就是我的?所以無論到哪裡我都要護著他!”
風蓮蓮隻說了老公是她的,這已經涵蓋了一切。她的目光直視著阮青舒,沒有絲毫退縮。
阮青舒貧嘴不過,又一跺腳,那跺腳的力度仿佛要把地麵跺出一個坑來。
她指著賣車的學生罵道:“風蓮蓮,趕快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人弄走,把我的車行搞得亂哄哄的。”
她的聲音在車場中回蕩,讓周圍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
她說這話的時候,高瞻明顯地皺了一下眉頭。
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目光變得嚴厲而冷峻:“這些人都是我請來的,阮青舒,你想做什麼?你車行?我讓你來管理一下,這車行就變成你的了。你一沒入股二沒分紅,還得我這個表哥給你工資!你哪裡來的資格說這車行是你的?”
高瞻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充滿了威嚴。
阮青舒聽到高瞻的這番話,頓時愣住了。她捂著嘴巴,驚愕地看著高瞻,眼睛裡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她一直覺得與表哥親密無間,表哥早就把她當成一家人來看待了,所以她習慣了對每一個人都說這車行是她的。但在表哥麵前卻從來沒有這樣說過。
她撒嬌道:“表哥
!我們都是一家人,又怎能說兩家話呢?”阮青舒的聲音變得嗲嗲的,試圖挽回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