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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怡想了想,心中雖然疑慮重重,但為了化這個災劫,她還是咬了咬牙。“那好吧,你到上麵的仙齋館等我!”
阮青舒露出一臉狡黠的笑容,點頭轉身朝山上走去。然而,她並不是去山上的仙齋館,而是悄悄來到一邊濃密樹葉的地方躲了起來。她的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小心翼翼地拿出手機,對著避暑亭裡拍攝。
而那個拿著手機拍攝的正是小喇叭,如今長大一些了,但還是小小矮矮的。她像隻小兔子,這裡竄竄,那裡跳跳。不管風景好不好,隻要是能看到的就拍下來。小喇叭穿著一身可愛的粉色連衣裙,頭上紮著兩個小辮子,蹦蹦跳跳地在山間穿梭。她的眼睛裡充滿了好奇和興奮,仿佛對這個世界充滿了無儘的探索欲望。
正巧,阮青舒躲在濃密枝葉拍避暑亭那邊的畫麵被小喇叭拍了好幾張下來。小喇叭看著手機裡的照片,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阮青舒一走,梅花道長臉上的笑容變得意味深長,他看著沁怡笑道:“這位小姐,看你麵相是子運有上有阻礙!可以讓我看看你的手掌嗎?”
沁怡皺皺眉頭,精致的麵容上滿是疑惑和懷疑,她微微仰起頭,眼神中透露出對這種說法的不信任,“這與手有什麼關係?”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屑,雙手抱在胸前,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小步。
梅花道長笑了笑,那笑容裡透著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這位小姐,你有所不知,這命運可以從麵相手掌中看出來,可以看出你何時行運,何時有災難,如何化劫最好!”他一邊說著,一邊捋了捋下巴那稀疏的胡須。
沁恰聽罷,眼睛一亮,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因為剛剛她已聽到道長說觀她麵相就知道她生孩子那方麵有問題,可見他或許是有兩把刷子的。猶豫片刻後,她咬了咬嘴唇,把左手伸了出去。
道長笑著搖搖頭,“請伸右手!”他的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沁怡又疑惑了,問道:“這看左手右手不一樣?都是我的手!”她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臉上寫滿了不解,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
“不一樣!”道長再次搖搖頭,表情嚴肅地說道:“所謂男左女右有分彆的。”
沁怡笑了笑,無奈地說道:“竟還有這樣的規定!”說著,她輕輕歎了口氣,擼起半袖,把如羊脂玉一般的手伸了出去。那隻手纖細修長,肌膚白皙,在陽光下仿佛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她的臉上帶著一絲猶豫和緊張,手指還有些微微顫抖。
梅花道長眼睛差些沒閃瞎,這世間竟有如此美妙的手。他禁不住吞了吞口水,喉嚨處明顯地動了一下。隻見絕美的葇荑在他麵前緩緩打開,就如正在開放的白蓮花,那般嬌嫩,那般迷人。
梅花道長伸出那雙略顯粗糙的手,輕輕地握住了麵前的白玉蓮。他的眼神專注而熾熱,仿佛在欣賞一件稀世珍寶。
而此時,小喇叭還在歡快地拍著照片。她像一隻活潑的小兔子,蹦蹦跳跳地穿梭在山間。隻見她一會兒眯起一隻眼睛,歪著腦袋,一會兒又高高舉起手機,努力尋找著最佳的拍攝角度。她那兩條羊角辮隨著她的動作一甩一甩的,可愛極了。
這阮青舒偷偷摸摸躲在濃密的樹林裡,想要偷拍避暑亭裡的情景,卻沒想到自己鬼鬼祟祟的樣子也被小喇叭無意中偷拍到了。
小喇叭玩得滿頭大汗,臉蛋紅撲撲的。拍下避暑亭幾張照後,就朝著山下大嚷:“哥哥姐姐!這裡有亭子可以吹空調!”邊喊邊往亭子跑。她的腳步踉踉蹌蹌,差點被一塊石頭絆倒,但她毫不在意,繼續興奮地跑著。
阮青舒正躲在樹林裡,拿著手機專注地拍攝著道長握住沁怡的手開始看相的畫麵,心裡還在盤算著如何利用這個場景。就在這時,她突然聽到一陣清脆的歡叫聲傳來,轉頭看去,隻見一個四五歲紮著兩條小羊角辮的小女娃蹦蹦跳跳地朝著避暑亭跑去。
這不是風梨的女兒小喇叭嗎?阮青舒心裡頓時一股怒火湧上心頭,她的臉瞬間變得陰沉,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眼睛裡噴射出憤怒的火焰。“風梨一家真是煞星啊,每一次都來得那麼及時壞了我的好事!”她在心裡狠狠地咒罵著,雙手緊緊地握著手機,指關節都因為用力而發白。
可是此刻又不能出現。她氣得直跺腳,恨不得自己能變成隱形人,瞬間飛過去把小喇叭一腳踹飛天上去。阮青舒躲在樹後,眼睛死死地盯著小喇叭,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梅花道長正陶醉於沁怡那絕世無雙的手,心裡正盤算著如何進一步動作,忽然間就有個小孩用力推開了避暑亭的玻璃門,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
“哇!這裡好涼快!”小喇叭歡快地叫著,臉上洋溢著天真無邪的笑容,眼睛亮晶晶的,像兩顆閃爍的星星。
沁怡看到小喇叭的瞬間,心裡一慌,趕忙手忙腳亂地從包裡掏出口罩戴上,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緊張和慌亂,生怕被小喇叭認出自己。
梅花道長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擾弄得十分惱怒,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眉頭緊皺,大聲嗬斥道:“哪裡來的小屁孩,這裡不是你來的地方,出去!”他一邊說,一邊揮舞著手臂,試圖把小喇叭趕走。
小喇叭看了看凶巴巴的道長,卻並不害怕,她雙手叉腰,笑嘻嘻地跑過來,“這裡不是供人涼快的地方嗎?為什麼不能來?”她的小臉蛋紅撲撲的,滿是倔強和不服氣。
此時,避暑亭裡的氣氛變得緊張而尷尬。沁怡戴著口罩,身體微微顫抖,不知如何是好。梅花道長氣得吹胡子瞪眼,小喇叭卻依然我行我素,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沁怡此刻內心猶如一團亂麻,她眉頭緊鎖,眼神焦慮且不安,腦袋像撥浪鼓一般時不時地朝四周轉動,仿佛風梨與公公隨時會從某個角落冒出來。但她對於解除災劫的渴望又像一團燃燒的烈火,讓她心焦不已。
於是,她緊咬下唇,神色急切地對梅花道長說道:“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可以嗎?”說罷,她那滿含期待的目光緊緊盯著梅花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