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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青舒滿心以為這樣說了,姑父就會相信他,不再與他計較什麼。在她的想象中,自己的這番言辭足以讓姑父打消疑慮,認可她在汽備中心的努力和成就。
她的臉上依然掛著自信的笑容,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得意,仿佛已經看到姑父對她讚不絕口的場景。
可不知高桓就是不吃他這一套。高桓的臉色陰沉下來,他那飽經滄桑的臉上寫滿了堅定和懷疑。
他果斷地拿起手機,就準備打電話給兒子。那部手機在他粗糙的手中仿佛成了一把探尋真相的利器。
“哎!姑父吃菜!”阮青舒見狀,心裡一慌,連忙夾了一塊肉放到他碗裡。
她的動作有些慌亂,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有些僵硬。她試圖用這種方式阻止高桓打電話,希望能繼續維持自己編造的謊言。
“好,我先打個電話給兒子先,不然我們回來了,他都不知道!”高桓語氣堅定,絲毫沒有被阮青舒的舉動所影響。他一鍵撥通了兒子的電話,眼睛緊緊盯著手機屏幕,等待著兒子的回應。
阮梅香一想到今天早上兒子把她的電話掛了就很生氣。她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憤怒的情緒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她用力地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發出“啪”的一聲巨響。“打什麼打,今天早上他為了他老婆,居然把我的電話掛了!這個兒子娶了媳婦忘了娘哦!”阮梅香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充滿了委屈和不滿。
高桓看不慣妻子胳膊肘往外拐的姿態,他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滿。他不加理會,繼續等待著兒子高瞻接電話。
他的心中隻有對真相的執著追求,對於妻子的抱怨,他選擇了無視。
電話鈴聲在寂靜的空氣中不斷回響,想了好一會都沒接。阮梅香氣得要摔碗,她的臉色變得鐵青,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你看看,你看看,我說的是不是?這就是典型的妻奴!”她的聲音顫抖著,充滿了憤怒和無奈。她覺得自己被丈夫忽視了。
在那個有些嘈雜的酒家角落裡,高桓靜靜地坐在那裡。他的麵容略顯疲憊,但眼神中卻透著一股堅定,那是多年來生活閱曆賦予他的沉穩與主見,並不會輕易受到妻子的挑唆和影響。
他的雙手交疊放在桌上,手指無意識地輕輕敲擊著桌麵,顯示出他內心的不安。儘管表麵上神色平靜中帶著一絲凝重,眼睛卻不時地看向門口,仿佛在期待著什麼,心中卻隱隱有著一絲擔憂,隻是依舊在耐心地等待著。
時間仿佛變得格外漫長,每一秒都在煎熬著他的心,周圍的喧鬨聲似乎與他隔絕開來,他的心思全在未歸的家人身上。
終於,那期盼已久的電話鈴聲打破了這份沉寂。高桓像是被驚醒一般,瞬間精神一振,迫不及待地接起電話。
還沒等他開口,電話那頭就傳來兒子焦急的聲音:“爸,你們回來了!冰箱裡有菜,你跟媽自己弄來吃吧!蓮蓮住院了!”
“什麼?蓮蓮住院了,怎麼弄的?你咋不告訴我一聲!”高恒猛地吃驚地站起來,臉上瞬間布滿驚愕,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焦急。
嘴巴微張,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驚得一時語塞。眉頭緊皺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額頭上的皺紋也跟著擠在了一起。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雙腳不自覺地挪動了一下,仿佛想要立刻奔向醫院。眼神中透露出對兒媳深深的擔憂和對兒子未及時告知的不滿。
高瞻在電話那邊也是一驚,心中不禁泛起一陣苦澀。他坐在自己的房間裡,望著窗外,眉頭緊鎖,臉上露出無奈又委屈的神情。
眼睛微微低垂,眼神有些空洞,似乎在回憶著事情的經過。“這事兒你還要問問媽,蓮蓮差點被嚇得小產。
媽隻關心表妹,根本就沒有我這兒子!看來她是沒告訴爸這事兒了!兒子寒心啊!”高瞻的話語中充滿了委屈和無奈,聲音也微微有些哽咽,他的手緊緊地握著手機,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我馬上過醫院去看看!”宵恒狠狠地瞪了妻子一眼,那眼神中飽含著憤怒和責備,仿佛要噴出火來。他的目光像兩把利劍,直直地射向妻子。
此刻對妻子的不滿已經達到了極點,覺得妻子在這件事情上做得太過分了。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胸膛劇烈地起伏著,雙手緊緊地攥成拳頭,身體也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
阮梅香被丈夫這麼一瞪,感覺莫名其妙,她正坐在對麵的椅子上,悠閒地喝著茶。被丈夫瞪後,她皺著眉頭,眼睛裡閃過一絲疑惑和不滿,撇了撇嘴道:“看什麼看?”她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問題,依舊是那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她放下茶杯,雙手抱在胸前,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悅,似乎對丈夫的反應感到很不滿。
高恒把手機一掛,氣呼呼地道:“我孫子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說著,他迅速提起身邊的包,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酒家,那急匆匆的背影顯示出他此刻焦急的心情和對兒媳的關心,臉上滿是焦急與擔憂的神色。
他的腳步邁得很大,幾乎是小跑著離開,仿佛多耽誤一秒鐘,都會讓他心中的擔憂增加一分。
“喂喂!老高飯還沒吃呢!”阮梅香一臉莫名其妙地喊道,她的聲音帶著幾分尖銳和急切,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眼睛裡透著滿滿的不滿和疑惑。
此時的她正坐在餐桌旁,麵前的飯菜還冒著熱氣,她剛剛夾起的一筷子菜還懸在半空中,就被高恒的舉動驚得停住了動作。看著高恒匆匆離去的背影,她覺得既委屈又不解,嘴巴微微張著,似乎還想說些什麼。
“留著你吃吧!兒媳都出事了還有心情吃?”高恒拋下這句話,人影就迅速地不見了。
他的聲音裡充滿了焦急和憤怒,那音量之大,仿佛要衝破這小小的酒家。他的腳步急促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每一步都邁得極大,帶起一陣微風,仿佛一秒鐘都不能耽擱,那匆匆離去的身影帶著一股決然的氣勢,衣角都因為他的快速走動而微微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