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莫武連忙說道:“兩位,我也是剛從蒼州回來,而且和令弟坐的是一條船啊,我們可是熟得很啊。”
一聽這話,那人有些詫異的看向莫武,問道:“關我屁事?”
莫武險些噴出一口老血,這都什麼人啊,城主府現在的收人標準已經變得這麼奇葩了嗎?雖然莫武被這句反問給擊潰了,腦子裡不斷生出不如拔劍拚了的想法,但最終都被他生生壓下去了。
從小在鐘雲城長大的他自然是知道,城主府收人隻看修為,沒有築台境一律不要,要是想出來執行任務那更是得需要合一境的修為,也就是說麵前的這兩人都是實打實的合一境。
所以莫武生生的壓下了心中衝動的念頭,強行露出笑容,說道:“閣下有所不知啊,你弟弟坐的那條船被人給劫了,多虧了我在這其中大力幫忙啊,要不然閣下很有可能就見不到你弟弟了啊。”
莫武想的是既然是從蒼州來的,那就隻有樂毅的那艘船,而自己最後沒有幫白桐,所以也算間接的幫上了忙。至於救了他弟弟什麼的還不是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反正他也不在船上,也不知道船上發生過了什麼事。
聽到莫武這真情實意的話語,兩人也是顯得有些遲疑,左邊那人低聲問道:“山元啊,你認為是不是真的。”
連山元麵無表情的說道:“彆被他給騙了,山桓在走的時候就已經突破到了合一境,如果連山桓都解決不了的事,他一個築台境怎麼解決,更彆提救了山桓了。洛銘,你還是得向我學習啊,城主大人說過的啊,達者為師,那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我就是你的老師,你也要多多向我學習觀察這方麵的本事啊。”
韓洛銘無語的看著他說道:“我們兩個講話的時候你能不能彆裝了,一直把臉擺成這個樣子你不累啊你?”
一陣風吹過,吹動了連山元的頭發,隻見他很是裝逼的將頭發一捋,依舊很是冷淡的說道:“擺久了,有點麵癱了,暫時調不回來了。”
韓洛銘隱晦的朝他比了一個中指,連山元不以為然,走上前看著莫武,繼續說道:“無需多言,我弟弟一會就到,如果你真的就救了我弟弟,等到我確認以後我到時自然會放了你。但如果你撒謊的話,那就等死吧。現在先跟我走一趟吧,先把我弟弟接到手什麼事情就都明了了。”
莫武猶豫了一會,還是沒有下定決心逃跑,關鍵這兩個可不是白桐那種身體不行的咒師,自己就是想跑也跑不過啊。於是就叫上手下準備和兩人走。誰知連山元卻是不準他們一起跟來。
“他們又不是逃犯,我抓他們乾嘛,就你一個人跟著來就行了。”
莫武雖然憋屈,但也無可奈何,隻好和手下做好囑咐,然後再跟著兩人離開。
莫武沒想到的是,他還真的救了連山元的弟弟一命,如果他當時沒選擇逃跑而是選擇加入戰鬥的話那麼結局很有可能就不同了,到那時,連山桓自然也活不了了,所以莫武說他救了連山元的弟弟那是真的,隻不過莫武不知道罷了。
真可謂是緣,妙不可言。
另一邊,樂毅一行人早就已經到了鐘雲城的一個港口,然而連山桓卻遲遲沒有醒來,無論樂毅用什麼辦法,喂什麼藥都沒有用。連山桓就是一直躺在哪裡一動不動的,若不是還能看見胸口處的起伏,樂毅都以為連山桓已經死了。
最後樂毅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隻好帶著連山桓前往鐘雲城內求醫。
在排了一下午的隊後,樂毅終於帶著連山桓見到了那個號稱是鐘雲城第一神醫的老頭。樂毅剛把連山桓放在床上準備坐了休息一下的時候。隻見那個神醫掃了一眼就一臉便秘的說道:“這人的傷非是外傷,非是內傷,而是傷於咒術之上。”
樂毅才剛剛端起茶杯,還沒來得及喝上一口,便看見這神醫隻是掃了一眼就得出傷情,不由得佩服道:“不愧是神醫,真是慧眼如炬,敢問要如何救治?”
隻見神醫將手一攤,說道:“一萬,保證今天就能醒來。”
眼看模樣仙風道骨行事卻煙火氣息如此濃厚的神醫,樂毅也很是小心的問道:“一萬玄晶?”
隻見神醫聽到這話將臉一橫,不耐的說道:“什麼玄晶,是一萬玄元晶,我這渡世堂隻用玄元晶結賬。你要是想用玄晶結賬就先去換成玄元晶再來。”
最後,帶著連山桓回到船上的時候,樂毅也很是無奈的對著還在昏迷的連山桓說道:“不是我不想救你啊,是我真的沒錢啊。你就先暫時在船上待著吧,我再去想想辦法。”說完便歎著氣離開了。
而另一邊,連山元站在碼頭上看著來往的船隻,心中有些煩躁的想道,這都等了兩個時辰了,怎麼還沒來?
原來連山桓原本沒有給樂毅說明具體位置,隻是說去梧州鐘雲城,但鐘雲城有兩個港口,樂毅時常往返於蒼州梧州,也來過幾次鐘雲城的港口,於是就下意識的去了那個熟悉的港口,而連山桓和連山元約好的地方卻是另外一個港口,可謂是天意弄人啊。
錯過之後,連山桓也隻能繼續躺在床上等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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