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保鏢狙擊手輕聲說道,然後扣動了扳機。
子彈以驚人的速度飛出,穿透了夜空,直接擊中了屋頂上狙擊手的背部。
那名狙擊手倒在了屋頂上,不再動彈。
李向明在安全區域通過無線電得知了狙擊手已被解決的消息。香城的夜幕下,李向明的遭遇像一顆炸彈在市民中爆炸開來。
這個時代,消息的傳播依靠口耳相傳,報紙和廣播。
但即便如此,關於李向明被暗殺的消息還是迅速傳遍了每一個角落。
在城市的廣場上,人群聚集,議論聲此起彼伏。他們討論著李向明的遭遇,以及這對他們日常生活可能帶來的影響。
“李向明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咱們以後上哪兒喝龍騰啤酒去?”一個常客在酒吧裡對酒保說,他的聲音中帶著擔憂。
酒保擦著杯子,歎了口氣:“是啊,龍騰啤酒可是咱們香城的驕傲。他要是不在了,這啤酒也就沒那個味兒了。”
在市場的攤位上,商販們也在討論著同樣的話題。他們擔心的不僅是李向明的安危,更是自己的生意。
“李向明一出事,龍騰啤酒的供應怎麼辦?”一個商販擔憂地說,“咱們的生意可就指著它呢。”
“那些西部的人肯定在偷笑,他們一直嫉妒咱們的啤酒生意。”另一個商販憤憤不平地說。
在李向明的公司,員工們的心情也異常沉重。他們擔心的不僅是李向明的安危,還有自己的飯碗。
“如果李總有個萬一,咱們怎麼辦?”一個員工小聲地對他的同事說。
“咱們得團結起來,不能讓公司垮掉。”另一個員工堅定地說,“李總為咱們做了這麼多,咱們不能讓他失望。”
與此同時,猛虎在李向明的家中,緊張地等待著消息。他知道,這次暗殺事件背後可能有更深層次的陰謀。
“我們必須提高警惕,保護李總的安全。”猛虎對李向明的保鏢團隊說,“同時,我們也要調查清楚,是誰在背後搞鬼,看看是不是陳浩,如果是陳浩的話那就算了,畢竟陳浩已經被我們打死了。”
幾天後,猛虎皺著眉頭,目光在一份份厚厚的調查報告間轉換。
燈光下,他的麵容顯得愈加嚴肅。
幾天來,他幾乎沒怎麼合眼,不斷過濾著事件的每一個細節,每一次證據的片段都似乎指向了陳浩。
“難道真的是他?”
猛虎自言自語,心中的疑惑越來越重。他打開了房間裡的保險箱,取出了一個文件夾,裡麵裝著的是陳浩過去的種種資料和行為模式分析。
他的手指順著頁麵邊緣滑動,眼睛不時地瞥向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和照片。
天漸亮,猛虎終於做出了決定。
他拿起大哥大撥給了李向明。
“李總,我認為我們找到了暗殺你的幕後真凶。”他語氣平靜而堅定。
電話那頭,李向明的聲音低沉而疲憊:“是誰?”
“陳浩。”猛虎吐出這個名字,電話那頭明顯沉默了片刻。
“但他已經死了。”李向明緩緩說道。
“是的,他已經死了也不能再追究了。”猛虎閉上眼睛,感到一陣未曾有過的疲憊襲來,“現在,我們隻能加強防範,避免此類事件再次發生。”
電話掛斷後,猛虎靠在椅背上,辦公室的光線已從昏暗轉為明亮。
香城的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猛虎的辦公室內,塵埃在光線中舞動。
猛虎揉了揉疲憊的雙眼,儘管確認了陳浩是幕後真凶,但這個答案並沒有給他帶來任何安慰。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凝視著外麵繁忙的城市。
街道上,人們已經開始了新一天的生活,小販的叫賣聲、汽車的喇叭聲和人群的喧囂交織在一起,構成了香城獨有的生活節奏。
猛虎知道,儘管陳浩已死,但他的死並不代表一切就此結束。
香城的商業競爭依然激烈,李向明的遭遇可能隻是冰山一角。
“我們必須更加小心。”
猛虎自言自語,他的思緒回到了李向明的公司,那裡的員工們也在為了自己的生計和公司的前途而努力。
在李向明的公司,員工們經過了最初的震驚和擔憂之後,開始逐漸恢複正常的工作秩序。
他們知道,無論未來如何,生活還得繼續,工作還得進行。
“老板對咱們很好,我們要為李總爭口氣,不能讓這次事件影響到公司的運營。”一個部門經理在早會上鼓勵著團隊。
“是的,我們要讓李總看到,我們有能力應對任何困難。”另一個員工附和道。
而在城市的另一邊,一些彆有用心的商人和幫派正聚集在一間煙霧繚繞的密室中。
牆上的掛鐘滴答作響,與他們的竊竊私語形成了鮮明對比。
“李向明這次被暗殺,對我們來說是個絕佳的機會。”
一個身材魁梧、臉上帶著猙獰疤痕的男子說道。
他是趙鐵,香城西區的一個幫派頭目,一直對李向明的生意眼紅不已。
“沒錯,我們得好好利用這個機會,把他的名聲搞臭。”另一個瘦小的男子附和道,他是劉三,一個以狡猾和心狠手辣著稱的商人。
他們圍坐在一張破舊的木桌旁,桌麵上鋪著一張香城的地圖,上麵用紅色圖釘標記著李向明的產業和商業網絡。
“我已經讓我的人開始在市麵上散布消息了,說李向明和黑幫有牽連,他的龍騰啤酒裡加了毒品。”趙鐵得意地說。
“好主意,這樣可以讓市民們對他產生恐慌,抵製他的產品。”劉三陰險地笑著,他的眼睛在煙霧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我們還可以利用媒體,給報社一些錢,讓他們報道李向明的負麵新聞。”
一個戴著眼鏡、看起來斯文的男子提議。
他是周文,一個表麵上是記者,實則為多個黑幫提供信息的雙麵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