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休被那酒冰了個激靈。
入這行三年,以身犯險過很多回,唯獨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不過她想著反正伍迪也在,真要到最後關頭,也能及時脫險。
但她還想搏一把。
於是方休先脫掉外套,在紙上寫下:咱們玩個有意思的,不然這夜晚多無聊。
鐘老冷笑一聲,拉過她按在腿上。
“你說,怎麼玩?”
看他上鉤,方休繼續寫:剛剛有人在我不好意思問,現在您每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脫掉一件,怎麼樣?
寫完後她見鐘老狐疑不決,心一橫,拿過桌上的酒從胸口處灌下。
酒色在懷,鐘老開始有反應。
方休忍著沒動,寫:喜歡我嗎?
鐘老很吃這一套,大手扶上她的腰:“隻要聽話的,我都喜歡。”
她淺淺一笑,起身脫掉長褲。
嫩白勻稱的雙腿,方休身材不差。
鐘老猛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方休控製住表情,跨坐在他身上後寫:彆的姑娘都從您這兒得過什麼特殊啊?我也能嗎?
他眼神逐漸迷離,說:“她們拿的,都是一些俗物,隻要我剛剛說的那事你好好乾,錢不錢,名利不名利,我都怕你到時候嫌輕!”
方休很滿意這個回答,繼續問:我沒上過學,能送我念大學嗎?
鐘老鬆開她,向後靠著。
方休以為他聽出端倪,沒想到他隻是說:“你少脫了一件。”
她微張著嘴做羞澀驚訝狀,然後起身,脫掉最後一件T恤。
內衣是最簡單不過的白色,成套,卻讓鐘老眼裡顯出獸性。
方休輕輕向前走了兩步,指著剛剛那個問題。
鐘老一把把她拉上床,壓著她。
“彆說上學,給老子伺候好讓你當校長!”
就是這句!
方休在他的手按上胸口的時候,扯下助聽器扔到一邊。
撞擊會讓伍迪那邊收到信號,她隻需要再等等。
不過鐘老並沒有下一步動作,埋在她脖間深呼吸後,起身敲了敲門。
門外湧進來三四個男人,方休渾身一凜,拉過被子蓋住自己。
鐘老在躺椅上動動手指,兩個男人過來抓方休的胳膊綁上床頭。
她本能掙紮,鐘老卻說:“彆緊張,留個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