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的聲帶還沒有來得及發出聲音。
似乎有什麼東西出現了。
讓她的嘴巴張的越來越大,甚至已經扭曲成不像人類能夠張開的詭異弧度。
白靜雨的雙手垂下,如同爪子一樣用力的扭曲著。
忽然間,她的身體開始了急劇的抽搐,可幾秒鐘之後,她又恢複了平靜。
白靜雨站在長長的走廊上,陰影遮蓋住了她的臉,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不過幾秒鐘之後,她緩緩的邁著步子,回到了她的房間,然後掀開被子睡下了。
……
第二天,白靜雨照常起床,吃飯。
身邊的熟人覺得她神情有些異樣,過來詢問她是不是生病了。
白靜雨隻是淡淡的說“沒事,生理期來了。”
聽到這個,彆人也隻好笑著安慰了兩句,沒有再多問。
來過生理期的人都知道,這種時候的女人千萬不要招惹,否則一定會死的很慘。
而當天晚上,又是深夜。
所有人沉沉進入夢鄉。
白靜雨突然睜開了眼睛。
她光著腳來到白天與她打招呼的人床前,眼神冰冷呆滯,像是一具行屍走肉。
外麵微弱的燈光將她的影子在牆壁上拉長。
隻見到她的嘴迅速的裂開,然後一條一米多長的東西猛的從她口中竄出,然後包裹住了那人的臉。
他拚命的掙紮,也隻是幾秒鐘過後便沒有了動靜。
寂靜的房間裡傳來微弱的吮吸的聲音。
而結束完這一切之後,白靜雨再度回到自己的床上,安靜的蓋上被子,閉目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
房間裡有人早上起床去上廁所。
他習慣性的拍了拍隔壁的兄弟,想拉上他一塊兒過去。
可是手一伸,忽然就陷了下去。
那人好奇之下,還以為隔壁的兄弟已經起床了。
可是扭頭一看,整個人頓時失聲尖叫了起來。
恐懼淒厲的叫聲驚動了房間裡所有人,就連隔壁都被這聲音給吵醒了。
“怎麼回事?”
“是誰在喊叫?”
房間裡的人剛剛睡醒,還一頭霧水。
那人嚇得倒在地上,眼睛瞪的大大的,手指著床的方向。
“乾乾乾乾……乾屍啊!!!”
房間裡的人頓時把目光聚集到那張床上。
他們看清楚眼前的一幕,也是嚇得臉色驟變。
床上的那個人仿佛被吸乾了血肉般,麵頰深深的凹陷了下去,皮膚死死包裹在顱骨上。
兩個乾癟的眼球還在眼眶裡麵,乾枯呆滯的望著上方。
“快!快去告訴船上的人!”
“殺人了,船上又有人殺人啦!”
一些內心脆弱的人已經忍不住開始慌張的喊叫。
消息很快傳到了老田這裡。
老田帶著人,拿著槍走了下來。
隔壁房間裡的人聽到了消息,紛紛圍過來湊熱鬨,各種議論著。
“讓開,都讓開!”
老田拿著槍走過來,岩流團的幾名話事人,李宗裕、馬文正和張薇薇都在這裡。
見老田來了,和他打了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