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懷疑,可是這個肖千絕一出手,就動用了“紙劍孤鶴”的絕技,這種手法外人很難模仿。
宋騰豹心頭湧動著疑慮和問號,可他也不敢胡亂行動,這人不管是不是“肖長老”,他的修為絕計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入道高手。
麵對一位入道高手,宋騰豹自知自己無論如何掙紮,也改變不了結局,前思後想了一番,他也隻能老老實實地坐在酒桌前。
“這位客官,你要點些什麼?”
店小二走了過來,招呼起肖千絕。
“上一壺本地的胭脂紅,一份鹵豬頭肉,一份桂花魚。”
肖千絕不動色神的點起菜來,同時,他的袖袍輕輕一鬆,那隻折紙鶴也飛了進來,如飛梭一般鑽入袖中。
“那您老先候一回兒,我先給你上酒,再等一會兒功夫,菜就上來。”
待到店小二轉身離開,肖千絕嘿然一笑。
“騰豹,那你怎麼看?”
“我?”
宋騰豹愣了一下,他神色有些複雜。
“先不說這個……肖長老,你真的沒事,可是,教中傳出來的……”
“那你看我是活人還是死人。”
肖千絕放下杯子,雙眼凝視著宋騰豹。
宋騰豹本來大腦有些混亂,這時候,他也冷靜了下來。
“肖長老……教中到底出了什麼事?為什麼石教主會說你們三人叛教,還有,曲長老和文長老真的死了嗎?”
他的心底藏著海量的疑惑,不過,他決定先問自己最關心的幾個問題。
“首先,我和曲長老、文長老確實受人埋伏,除我以外,曲文兩位長老已經‘殉教’。”
肖千絕歎了口氣。
“其次,當日我也險些遇害,若不是石教主親手相救,恐怕我也難逃一死。”
“教主?”
宋騰豹的腦子再度陷入混亂,雙眼也變得迷茫,如同斷路。
“這……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埋伏殺害三位長老的人,不是教主,而是什麼其他人?”
他看向肖千絕,對於他的身份也從懷疑變成了疑慮。
“自然。”
肖千絕沉聲道:“我們三人好歹是教中老資輩的入道高手,教主為什麼會殺我們,失了我們這三大入道,豈不是等同於自毀長城,宋騰豹,你可知本教已經遇上一場大劫,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將教主困住,又以高明的邪術偽裝成教主的模樣,現在,在教中發號施令的人不是石萬海教主,而是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邪門外道!”
“這、這種事怎麼可能?”
宋騰豹哪裡能夠接受這種消息,肖千絕所告訴他的事態,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比起三大長老陰謀叛教還要離奇百倍。
“為什麼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