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珠坐在身旁，伸長脖子，湊到張歎身邊看平板電腦。
隻見平板電腦裡正在播放視頻，有主持人在說：“請大家到舞台上合影留念，請大家上台。”
張歎問：“既然是既定的環節，怎麼沒有事先排好位置嗎？”
楊珠搖頭：“事先根本沒說過這事。”
“是跟你沒說過，還是都沒說過。”
“啊？這，應該是都沒說過吧。”
“不要應該，要確認。珠珠，對人我們不能心懷惡意，但是我們要謹防彆人對我們心懷惡意。”
楊珠吃了一驚：“張老師，你是說，有可能我和蘇蘇姐被針對了？”
張歎：“大膽假設，小心求證，所以我才說要確認，不要可能。”
楊珠臉色凝重，細細想來，張老師說的對，沒準真的可能被人暗算了。
“當時參加合影的有陳柏怡，我認識她的助理，叫李莎，我現在就打電話問問她。”
楊珠當即拿出手機，沒有出去，就在房間裡，當著張歎的麵。
現在蘇瀾站c位的事情沸沸揚揚，這幾天不僅沒有停歇，反而有加熱的趨勢，概因當晚的視頻播出後，並沒有澄清蘇瀾是被稀裡糊塗站到c位的。
在視頻中，主持人說請大家上台合影後，有七八秒的鏡頭，之後就是大家已經站好了，根本看不出蘇瀾到底是徑自站c位的，還是隨著人流被站的。
楊珠掛了電話，說：“李莎說她也沒得到事先通知。”
張歎問：“還有認識的人嗎？再問幾個看看。”
楊珠想了想，拿出手機翻找通訊錄，又打電話問了兩個藝人助理，得到的答案是同樣沒有事先得到通知。
張歎：“這是最好的，可以排除蘇蘇被針對的可能。那麼，就真的是蘇蘇稀裡糊塗站到c位的，大家都不是有意的。”
楊珠：“但是視頻上看不出來啊，被剪輯了。”
張歎一邊盯著視頻繼續看，一邊問：“你們莉姐怎麼說？”
楊珠歎了口氣：“莉姐說在找關係，唉，我好弱小啊，幫不上一點忙。”
張歎安慰說：“你可不是幫不上忙，你能幫上大忙，你現在一定要打起精神來，不要垂頭喪氣，不然蘇蘇看到你這樣，她也會煩惱的，影響了狀態，入不了戲。”
楊珠立刻抬頭挺胸：“張老師說的對。”
張歎：“緋聞注定隻是一時的，演員最重要的是作品，用作品說話，那些流言蜚語自然煙消雲散，抓住這個重點，就知道該怎麼做了，努力拍戲，《女人三十》現在大火，這才是根本，我們不要自亂陣腳，保持戰略定力，時間站在我們這邊。”
虛掩的門外，蘇瀾恰好聽到了這一段，仿佛被撥開了雲霧，視線一下清楚了。
是啊，她要是自亂陣腳，說不定正中某些人的下懷。
——
“你們放學後看到了小敏姐姐？”
晚上，小白來串門了，告訴張歎一個消息，她和小米下午放學後，看望了受傷的小敏姐姐。
丁佳敏是跟著車一起來的，開車的依然是方警官。
“小米哭嘮。”
小白吊著腳，坐在沙發上，好奇地打量坐在搖椅上的張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