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我們不要這些東東,我就問你,小白咧?啷個不帶小白來看看我們?我們都多久沒見過小白嘮,為爪子,你說為爪子?”
“為爪子?為錘子!小白我藏起來嘮,你想啷個?”
白大和白建平耍嘴皮子,誰也沒能奈何誰,暫時休戰,把大家都叫過來,擠在一間房裡,把酒啊菜啊端上,吃吃喝喝,擺龍門陣。
吃的人人臉紅脖子紅,菜沒吃完,但是酒已經沒了。
白大說:“那個,擺龍門陣不能莫有酒,哪個瓜娃子,貢獻兩瓶酒出來噻。”
“我的酒喝完嘮。”
“不巧不巧,我的酒也喝完嘮。”
“莫有嘮莫有嘮。”
“雀實不巧不巧。”
白大破口大罵,罵這些人小氣,吃菜不肯上酒,摳門!
“叔,這裡有~~~我找到嘮,哇嗷,大熊酒。”
有人在白大的房間裡找到了兩瓶沒開封的大熊酒。
“你哇嗷個錘子!放回去!那是老子留著過年帶回家的!”
“叔,現在才11月份,過年是2月份,還早著嗷,你急啥子嘛。”
“開酒開酒!!好久沒喝過大熊酒嘮。”
“我看哪個敢開老子的酒!!!”
話音剛落,隻聽叮的一聲,大熊酒開了。
“哦豁,不小心噻。”
又叮的一聲,另一瓶大熊酒也開了。
“哦豁~~~我也不小心。”
白大怒吼:“老子要發毛嘮~~~”
白建平笑嗬嗬地安撫:“莫要發毛,莫要發毛,看我還帶了啥子東東。”
他從提來的袋子裡,抓了一把喜糖放桌上。
“我家誌強要結婚嘮,來來來,吃糖吃糖~~~”
……
白建平這晚喝醉了,是被人扶著回來的。
小白回到家時,他正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呼呼大睡,身上蓋了被子。
“好慘嗷,我的舅舅好慘嗷。”
小白在沙發邊徘徊,盯著臉紅脖子粗的舅舅嘀咕個不停,時不時湊近打量,旋即又捏著鼻子跑開。
“我的舅舅好慘嗷,爪子了嘛,好慘嗷,舅媽~~舅媽,你康康舅舅,他好慘嗷。”
馬蘭花說:“你能不能莫要說了,你都說了多少好慘嗷?”
小白用可憐的目光打量舅舅:“好慘嗷,我的舅舅好慘嗷。舅媽,舅舅是啷個了嘛?是你把他喝成這個樣嗎?”
馬蘭花:“和我莫有關係,是你的那些叔叔,你舅舅今晚去找他們玩嘮。”
“嘖嘖~~~啷個介麼慘咧,我的舅舅要造起嘮。”(ps:完了)
馬蘭花嗬斥道:“瓜娃子,莫亂說話。你的叔叔們說了,下回喊你一起去,他們好久沒見到你咯。”
“不要殺我噻,舅媽不要殺我噻,我是個好娃娃,我隻是不會喝酒酒嘛。”
“寶裡寶氣!”
馬蘭花白了她一眼,去廚房提來熱水,給小白洗臉洗腳。
“舅媽,舅舅今晚睡在這裡嗎?”
“你想他睡到房間裡去嗎?”
“不要啊~~~~噴臭~~~”
“好,聽小白的,讓老白睡在客廳。”
“爪子?聽我的?不要聽我的噻,舅舅曉得嘮會扁我的嗷~”
洗完小腳,小白噠噠噠跑回房間,抱了她的小熊貓出來,塞進被子裡,和白建平並排躺著。
一人一熊頭靠著頭,夢裡有個伴,就不會那麼孤單,還能順便守護彼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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