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這裡嗎?喜兒你沒記錯吧?”
譚錦兒騎著小電驢,帶著喜兒在偌大的校園裡轉悠,始終沒找到具體的教室,喜兒趴在她身後出謀劃策,說就是前麵的那棟紅紅的樓。
“真的,是那裡,姐姐。”喜兒篤定地說。
“你怎麼知道?你亂猜的吧,你是不是看到紅色的樓就覺得好看,所以才說的。”
“hhh,我就是這麼想的吖。”
“我就知道。”
忽然她停下小電驢,看到路邊的布告欄裡有一張海報,海報上有張老板的照片,她停下來細看,正好是講座的海報,上麵有地址。
“找到了,真的在紅紅的那棟樓裡。”
喜兒這下可厲害壞了,她那麼厲害她說了嗎?她驕傲了嗎?╭(╯^╰)╮,姐姐還不相信她這麼厲害!
當兩人來到樓下時,講座的時間已經到了,兩人氣喘籲籲趕去教室。
“喜兒我抱著你。”
“呼呼呼~~~寶寶好累吖,寶寶要吃顆糖壓壓驚。”
喜兒忽然停下來,掏了一顆糖出來,塞嘴裡吃了。
“這回是什麼果脯?”譚錦兒一邊問,一邊背著她往教室趕去,絲毫沒注意到背後的喜兒甜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哇,好多人。”當譚錦兒出現在教室裡時,隻見辣麼大的一個教室,塞的滿滿當當,她蹭啊蹭,好不容易蹭了進去,站在階梯教室的最後排,靠牆站著,先就這麼聽吧。
在所有視線的焦點處,張老板正意氣風發地講課。
背上的喜兒情不自禁地說:“張老板好厲害吖,姐姐。”
譚錦兒嗯了一聲,專心聽講。
張歎教過她寫作,但隻能算是入門,她嘗到了寫作帶來的便利,日記一直堅持在寫,想要更進一步,聽喜兒說張歎要到大學裡講課,就想方設法跟來旁聽。
她不願意麻煩人,所以從來沒有主動請教張歎,偶爾的幾次也是張歎主動給她解釋。
她看著講台上的張歎,真是閃閃發光啊。
講座很順利,氣氛很火爆。
張歎是這一年來最跑火的編劇之一,去年出道就拿到了最佳新人編劇。當時是和另外兩人一起分享這個獎項,但是一年還沒過完,張歎已經完全把另外兩人甩在了身後。彆人一年能有一部作品問世,就已經燒高香了,如果這部作品還能小火一下,那就要念阿彌陀佛;再如果這部作品大火,那真是要還在家裡建一座神龕祭拜。
而張歎,這一年出了好好幾部爆款作品。
如果這麼算的話,他應該把自己的頭像供奉在神龕位上。
圈子外的人知道張歎的少之又少,但是圈子裡的人,比如浦江戲劇學院的學生們,尤其是藝術創作學院,對他的大名如雷貫耳。
所以當學院通告張歎將代替原先的一位編劇在學院舉辦劇本創作講座時,報名的人絡繹不絕,很快就滿了名額。
不少學生抱怨名額太少,而且學院外的其他人搶占了太多名額。
儘管學院換了更加的教室,但依然不能滿足大家的需要。
以至於,教室過道上也站滿了人,大家寧願站著聽3個小時,也不想錯過這次機會。
張歎成名以來,隻參加過少數幾次宣傳活動,而且那些宣傳活動的主角也不是他,他就是個湊數的。
因為他夠神秘低調,所以許多人對他的創作經曆特彆感興趣。
這次陳宏藝想到請張歎,算是切中了年輕學生們的所思所想。
講座在熱烈的氛圍中結束,譚錦兒背著喜兒離開。她們悄悄的來,接著悄悄的走,沒有驚擾張歎和小白。
喜兒一路上不停地追問,為什麼不去找小白,小白就在那裡呢,她都看到了。
她對姐姐的行為迷惑不解。
譚錦兒不搭理她的話,她抬頭看天,陰沉沉的,烏雲籠罩在頭頂,伸出手,感受是不是有雨點了。
“哎呀,要下雨了。”
喜兒跟著抬頭看天,也學著伸出小手:“哎鴨,喜兒要發芽啦,hh。”
譚錦兒笑道:“傻福福的譚喜兒~”
喜兒回應道:“傻福福的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