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榴大驚:“乾嘛鴨~~~乾嘛乾嘛!嘟嘟,胖嘟嘟你拿完啦,你不能再拿啦——玩不起是不是?!”
嘟嘟惦記喜兒放回去的那包豬肉乾,還想再摸,被小白攔住:“瓜娃子,隻能拿一次,走開。”
“**%……¥%……”
“你敢罵老子,老子哐哐給你兩耳屎。”
“沒有沒有,小白沒有鴨~”
嘟嘟趕緊退走,擔心小白揍她。
現在就隻剩下小白沒摸了,她一隻手反剪榴榴,一隻手在枕頭底下摸,摸出了一包巧克力糖豆。
榴榴的心在滴血,那是除了肉之外,她第二喜歡吃的,平時舍不得吃,留了半個多月了。
忽然,她震驚地看到小白的手手又往枕頭底下摸。
“乾嘛鴨~玩不起嗎??啊?玩不起嗎?不能再摸啦!就摸一遍鴨!”榴榴嚷嚷,斥責小白不守規矩,彆的小朋友都是摸一遍,憑什麼她摸兩遍。
“謔謔謔~~~我是苞穀,你是苞穀尖上的須須兒。”
榴榴嘀咕一聲,什麼鬼東西,聽都聽不懂。
嘟嘟提醒小白,說一個寶寶隻能拿一次。
小白:“莫要做聲,晚上有小鬼頭找你嗷。”
嘟嘟瞬間不敢吭聲了,不是怕什麼小鬼頭,她家常年飄著一隻鬼,她壓根不怕,她怕的是小白,小白比鬼還嚇人。
小白第二遍摸走了一包薑須須兒,順便放開了榴榴。
榴榴立刻衝進了枕頭底下,蒙著自己,查看她的零食還剩下多少!
好一會兒才把頭退出來,走在小床邊,看著眾人嚶嚶嚶。
瓜娃子們在她麵前站成一排,都在吃她的零食,津津有味的樣子,她的心在滴血,仿佛被鈍刀子一刀一刀割,忽然捂著心臟栽倒在床上,神經性地蹬腿。
喜兒見狀,從床底下提出醫療箱,打開,拿出一根注射器,說要給榴榴打針。
榴榴瞬間就挺了起來,說她沒病,她好著呢,還能打拳呢。
她見大家都在吃,饞蟲襲來,咽下口水,小手也在枕頭下一摸,摸出了一包牛肉乾,美滋滋地撕開,也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好吃嗎小盆友們?”她問道。
“好吃得很。”小白說。
“謝謝你榴榴。”小米說。
“小米姐姐你嘗嘗我的小熊餅乾。”圓圓說。
榴榴把嘴張大到極限,“我來嘗嘗”,叼走了。
“我們是好盆友,榴榴。”嘟嘟說。
“哪個鬼和你好盆友!”榴榴不滿道。
“hhh~你要嘗嘗嗎?榴榴,好酸吖。”喜兒說。
榴榴張開嘴,見是話梅,趕緊把嘴閉上,說留給喜娃娃吃。
她看向沒有吭聲的程程,程程也看著她,無言。
程程:“……”
榴榴;“……”
榴榴敗走,看向小媳婦鄭鄭。
鄭鄭被她看的心裡慌慌的,正在費力地嚼動牛肉乾的小嘴巴頓時不敢動了,假裝沒有在吃,撲閃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殊不知腮幫子鼓鼓的,是個人都能看出裡頭起碼藏了一斤肉。
榴榴捏開她的嘴巴,往裡打量,心疼自己的牛肉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