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宇驚奇不已，他從沒挖過沙子，不過他喜歡看挖掘機乾活，他家旁邊的小區正在搞建設，經常能看到推土機和挖掘機工作，他能趴在窗口一直看下去。
他問挖沙子乾嘛。
小白說，種小盆友。
說著，暗戳戳地打量王小宇。
兩個小朋友聊著天，湊一起看動畫片，動畫片還是原來的《貓和老鼠》，小白沒看完的。
看著看著又跑到院子裡看小鴨子。
“爸回來了嗎？”張清清察覺到書房有人。
“在書房談事情呢。”張明雪回應。
上午的陽光從東麵，漸漸升到了頭頂，牆壁上的時鐘顯示快12點，秦惠芳忙碌了一上午，終於做完了菜，隻剩下最後一道棒棒雞。
張歎喊院子裡喂鴨子的小白，讓她教教奶奶怎麼做棒棒雞。
“棒棒雞是你的強項嘛，你給奶奶提點意見。”
張歎領著她來到廚房，秦惠芳熱烈歡迎小專家，小白裝模作樣地看了幾眼，說要多放辣椒，還要多放鹽。
問她，她就是這兩招，多了不會，並且辣了鹹了她也不管，她是小孩子她不懂這些。
午飯都做好了，但是書房的人還在談事情沒出來，期間隻有小郭出來了一次，拿了根筆記本電源線就又進去了。
“談什麼啊，大禮拜天的在家也這麼忙。”秦惠芳不滿地說，全家人就等他一個。
“彆生氣，彆生氣，秦部長，已經談完了，我這就走。”
書房的門打開，張明雪所說的劉叔叔當先出來，笑著向秦惠芳抱歉。
秦惠芳說：“老張就會折騰人，禮拜天也把你叫來談一上午的事，午飯做好了，就等你們了。”
對方笑著婉拒，要回去，秦惠芳留不住，也沒有強留。
對方經過客廳時，笑著和張明雪、張清清和王仲點頭，目光最後落在張歎身上，眼中閃爍喜悅之光，停下腳步說：“張歎~好久沒見你了。”
張歎起身喊了聲劉叔叔。
“也到我那去坐坐，讓你方姨給你做豬頭肉。”
“過幾天我就去看她。”
“哎張歎啊，我有個事想問問你，聽說那部電視劇，《人民的名義》是你寫的劇本？那幾個人物你是怎麼想的？”
“啊？哪幾個人物？”張歎沒想到他會突然聊起這部電視劇。
“就是那個祁同偉。”
張歎一聽就明白了，笑嗬嗬地說：“跟您絕對沒有半點關係。”
對方叫劉校正，官職公安局長，而張歎的大伯張會，是市委的紀高官，兩人是多年好友。
劉校正無意中看過《人民的名義》這部劇的劇本，一看感覺有點怪怪的，怎麼這麼像他和張會！
“沒有就好，我還以為你小子把我寫成了那個窮途末路的祁同偉。”劉校正笑道。
“沒有沒有，哪能啊，完全是藝術創作，人家祁同偉的年齡和資曆，當您兒子還差不多。”
“當兒子那要氣死我。”
“當您孫子。”
“哈哈哈，沒事多來我家串串門，又不是外人。”
劉校正和張歎閒聊了兩句，離開時看到院子裡的王小宇，摸了摸他的小腦袋，說了句小家夥，又看了一眼小白，沒認出這是誰，沒問就直接走了。
劉校正讀大學的時候，是張歎外公的學生，很早就認識張歎的父母，幾乎看著張歎長大，是世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