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白去追喜兒,喜兒連忙逃跑。
“過來吃飯啦,彆跑,不然又要出汗。”張歎喊她們。
薑老師和墩子媽媽把最後一道菜端上桌,洗了手,也坐上餐桌。
“這是我自己釀的米酒,度數不高,很甜的,張歎喝一點。”墩子媽媽說,陶罐裡灌滿了米酒,揭開蓋子,一股酒香飄到鼻尖,沒有商品酒那種衝鼻的味,淡淡的,醇香。
張歎倒了一碗,給小白、喜兒和墩子倒了果汁。
“hhh,乾爹,我跟你換,我的可好喝啦。”喜兒妄想用她的果汁和張歎的米酒交換。
張歎笑道:“小孩子不能喝酒,你會醉的。”
喜兒湊過小腦袋,鼻子抽抽,陶醉地說好香吖。
張歎把她推開,這個小憨憨兒難道還有這天賦?但天賦再好也不能給她喝。
張歎端起酒,和薑老師、墩子媽媽碰了杯,尤其感謝墩子媽媽的招待。
小白見狀,也端起自己的杯杯,招呼喜兒和墩子一起,碰杯杯。
……
月亮從山頭悄無聲息地移到了頭頂,星星出來了,像院子裡的胡枝子結出的紅紫色花朵,滿天星。
吃了晚飯,在院子裡坐了會兒,帶著小朋友回家睡覺。
山村裡到了晚上一般就看會兒電視,然後就睡。
墩子下意識地跟著小白走,被他媽媽喊住。
譚錦兒發來信息,詢問張歎這邊的情況,張歎招呼正在被小白教育的喜兒,“你姐姐來信息啦,過來,打個視頻電話。”
喜兒立即向小白申請:“小白小白,我姐姐想我啦,你先放了我叭~”
小白揪了揪她的小臉蛋,讓她去吧。
喜兒這才跑過來,擠到張歎懷裡,張歎把剛接通的手機交給她,讓她和她姐姐說說話。
隻聽喜兒一直在笑,說這裡可好玩啦,太好玩了叭,她都不想回去啦,飯飯還很好吃,旋即炫耀她今晚吃了三碗飯!讓姐姐記得在小本本上幫她劃掉欠的飯飯。
喜兒和譚錦兒聊了一陣,小白也過來了,最後張歎也和她說了會兒話,掛了電話。
“回去睡覺。”
山穀裡的夜晚特彆的安靜,家裡響起叫雞子和各種叫不出名字的小蟲子咿咿呀呀,房屋後的山林中時不時傳來幽深的小獸叫聲,更添幽靜。
小白和喜兒都跟著薑老師睡,張歎一個人睡一間房,房間是以前薑平和白新雨的新房,窗欞上甚至還有殘缺的囍字。
大床正對著梳妝鏡,鏡子裡幽幽的映照出台燈,張歎靠在床頭,抬頭就能看到鏡子裡的景象。
他沒有多想,關了台燈就睡,半夜被一陣奇怪的叫聲吵醒,像是小孩子在哭,一陣一陣的,哇哦哇哦。
張歎一哆嗦,睡意全無,身上汗毛豎起,一動不敢動,豎起耳朵聆聽,聲音就從窗口傳來,似乎趴在窗戶下。
過了一陣,那聲音依然在叫,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似乎認準了這裡。
張歎思緒紛繁,猜測這是什麼東西?聽起來好像是小孩子的哭聲。
忽然聲音一停,接著就在耳邊響起,他汗毛炸起,猛然坐起身來,接著月光看向窗戶,隻見一對碧綠色的眼睛瞪著他,他隻感覺一陣寒氣從尾椎骨直躥到天靈蓋,大喝一聲給自己壯膽:
“什麼東西在那裡!!!”
“喵~~”
窗戶上的東西發出一聲貓叫,跳下窗戶,消失在視野裡,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很快聲音也沒了。
張歎打開房間裡的燈,先是看了一眼窗戶,那裡什麼東西都沒有,再看了看梳妝鏡,鏡子裡照出的是他。
門外響起腳步聲,薑老師站在門外詢問他怎麼了。
張歎鎮定一下情緒,說剛才有隻野貓爬到窗戶口。
薑老師:“山裡的野貓,經常會出現在村裡的,把窗戶關上吧。”
張歎晚上貪涼快,沒有關上窗戶。
經過這麼一鬨,他沒有了睡意,靠坐在床頭想事情,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睡了過去,第二天是被小白敲門叫醒的,小白告訴她,昨晚喜娃娃尿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