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歎終於把四個吵吵鬨鬨的小盆友安頓好了,漸漸的他有了經驗,要想小盆友安靜,隻有兩個辦法,一個是管吃,一個是給動畫片看。
吃的家裡以後要常備,不一定要什麼貴重的,但凡能吃的都行,甚至鍋巴也是美味,小盆友一個個眼睛放光。
他見小盆友們終於安靜,自己陪在一旁看了會兒,悄悄去了書房,寫點腦海裡想到的劇本,但是今晚沒有靈感,很快就把能想到的都寫完了,接著便想到李雨瀟的歌曲,徐倩給了他三首。
張歎從兜裡找到了徐倩給的u盤,插上電腦,調出文件,有三個音頻三首歌。他戴上耳機,點擊播放,耳機裡傳來沙沙的聲音,接著是李雨瀟的歌聲。
這三首歌沒有編曲,李雨瀟清唱。她的唱功一如既往的穩定,聲音音質純淨又帶著天然的憂鬱傷感,特彆適合唱傷心情歌。
沒有編曲,歌曲遠遠沒有完成,但是聽完後,張歎依然感覺到,這三首歌曲水平不錯,但是很難大火,沒有爆款的潛質。。
“中規中矩。”他說道。
如果讓彆人聽到,一定會認為他口出狂言,這三首歌曲放到外麵,都是搶手貨,質量水平屬於上乘。
隻是張歎接觸到的都是精品,能夠經過時間的沉澱而留下來的金曲,自然眼光和品位就上去了,遇到質量不錯的歌曲也僅僅覺得中規中矩。
李雨瀟積累了不小的人氣,最近工作室在為她籌劃一次小型的演唱會,在室內的那種,她想不僅演唱老歌,最好也拿出一首新歌,趁機發布。
張歎覺得,這三首歌曲不是不能用,而是如果要作為主打曲之類的,差點意思。
他摘下耳機,合上筆記本電腦,抽出一張白紙,平攤在書桌上,用一支鉛筆在白紙上塗塗畫畫。
以前他不懂五音譜,後來開了音樂工作室,跟著徐倩學了一段時間,現在對樂理知識了解的越來越多,已經能夠獨自完成一首歌曲的編製。
他腦海裡想到很多歌曲,那些歌名以及副歌旋律一一閃過,最終選定了一首,飛快地寫在白紙上……
忽然!
書房外傳來哭聲,張歎一驚,是榴榴的。
他放下筆,起身出門查看,就看到榴榴被小白按在沙發上,小臉蛋貼著沙發,屁屁兒高高撅起,被小白打屁屁兒。
“對不起鴨小白~~~對不起鴨——我再也不敢啦!放了我叭——啊——嗚嗚嗚~~彆打啦!我的屁屁兒要開花啦~~~張老板你救救我鴨~~~~嘟嘟——嘟嘟你快救救我鴨~~~~”
榴榴喊的好可憐,被她呼喚的嘟嘟就在一旁,用憐憫的目光看著榴榴,想要說什麼,但是又什麼都沒說。
倒是沒有被榴榴重視的喜兒幫著說好話,向小白求情。
榴榴一看到張歎出現,“哭聲”更大了,就像是找到了救星,不僅向他求救,而且開始反戈一擊,告小白的狀。
張歎上前把兩小隻拉開,小白凶巴巴的,還不肯罷手,張牙舞爪,氣勢洶洶,看樣子要吃了榴榴似的,嚇的榴榴畏首畏尾,告狀的氣焰一下子就縮了回去。
“怎麼了?怎麼了?小朋友以和為貴,有話好好說,不要打人!小白!”
小白終於冷靜下來,旋即指著喜兒手裡的一支冰淇淋說:“勒個瓜娃子偷吃我的冰淇淋,看!吃掉了一大半~她一口誒!”
喜兒把冰淇淋高高舉起,當眾展示,張歎看去,隻見冰淇淋隻剩下底層一截,上麵還留有齒印,一看就是被哪個奶娃子一口咬的。
他下意識地看向喜兒,想起剛來小紅馬時,喜兒偷吃榴榴的蘋果,因為上麵留有齒印,齒印上有豁口,所以一下子就抓到了喜兒。
喜兒似乎看出了張老板懷疑的眼神,連忙擺手說不是她,不是她吃的,是榴榴吃的!
榴榴趁小白看電視沒注意,轉頭嗷嗚一口,就把小白的冰淇淋咬掉了一半多,氣的小白跳腳,按住她就揍。
“榴榴,有這回事嗎?”張歎詢問。
榴榴點點頭,“我對不起鴨~~~”
她是嘴巴上說對不起,但是行動上不見得會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