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硬是寶的,有鹽有味勒~”
……
兩個人吵吵鬨鬨中,下鋪的馬蘭花發飆了,怒吼道:“鬨麻球了!!!”
白建平立即不說話了,小白則小聲問他:“舅媽在說啥子?”
白建平小聲說:“讓你不要吵啦,她要捶你嘮!”
“噢,我風緊扯嘮~”
黑暗中,隻聽小白爬下了床鋪,往自己的小床去,隻是這時候黑暗中又響起了馬蘭花的怒吼聲:“小白你個瓜娃子你踩到老子的手勒!!”
“哦豁~~我不是故意的噻,對不起哦舅媽~”
上鋪的白建平趁機落井下石道:“小白絕對是故意的,她就是個故意的娃娃……”
小白反駁,站在床下和白建平吵架。
馬蘭花的腦瓜子嗡嗡響,本以為離開了堔城,不用照顧小小白了,她可以安靜休養一陣子,沒想到,回來後這裡更吵!!!
她的腦袋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就在忍無可忍時,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胸膛劇烈起伏,把胸膛爆發出來的怒吼硬生生憋了回去,手指頭塞進兩隻耳朵裡,閉上眼睛,平心靜氣,耳不聽為淨……
……
第二天一早,太陽升起,又是陽光明媚,溫度怡人的一天。
小樓的走廊裡,喜兒正在騎趴趴馬,騎著騎著,又來到了白建平家門口,隻見房門緊閉,還沒有人出來。
她立即騎著趴趴馬回去向姐姐通風報信,說小白和她的舅舅舅媽還沒有起床。
她站在牆邊,昂著小腦袋看了看牆上的掛鐘,說:“都這麼晚啦,他們還沒有起床,他們都是大懶蟲!”
她跑到房間裡,出來時嘴裡含著一個紙哨子,哨子的另一頭是卷的,一吹,發出哨子響聲,同時卷的那一頭立即變直,當哨聲停止時又卷回去。
喜兒一邊吹一邊往屋外走去,譚錦兒問她去乾嘛。
“我去喊小白起床!”
“不準去!”
“我要去。”
“不準去!人家在睡覺,你去叫人家乾嘛?!”
“太陽公公都這麼高啦,再不吃早飯她們會餓肚子的。”
“你怎麼什麼都操心?”
“hh早起的小鳥有蟲子吃,她們要吃不到蟲子啦。”
“我還是帶你出去玩吧。”
“我才不去~”
這時候,另一頭的小白家已經有人醒了,是白建平。他一邊打哈欠,一邊拿起手機看了看,當看到時間指向八點半時,嚇了一大跳,立即風風火火從床上下來,穿上鞋子去洗臉刷牙。
他今天要上班,快遲到了。
他一吵,馬蘭花和小白也醒了。
馬蘭花覺得自己沒有睡好,渾身酸疼,犯困。
昨晚另外兩個人吵到半夜才消停,把她氣的沒了睡意。
她起床後,見小白還在賴床,就把小白的被子掀了,拍打小臉蛋和屁屁兒。
“醒醒,醒醒,不要睡了!起床!昨晚那麼精神,現在蔫了?”
馬蘭花要報複小白,休想睡懶覺!
小白被折騰的徹底醒了,迷迷糊糊地被馬蘭花拖去刷牙洗臉。
馬蘭花打量鏡子裡的小白,嘖嘖稱奇,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捏捏這裡,掐掐那裡,感歎道:“你個以前的黑娃娃,現在咋個變的這麼白了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