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崴沒信心嗎這是?"
"哈哈哈~~沒有。"
"那你看著就行了,快回去,我要運功了."
小朋友們一路小跑,跑到了院子裡,站在大石頭上,居高臨下看張老板趕豬。
張歎打算先把大肥豬從農田裡趕出來,驅趕上田垣。
但是這隻大肥豬很享受在泥巴地裡打滾的生活,賴著不肯走,啪啪啪把泥水打的四濺,張歎身上都被弄臟了。
張歎氣的揮起鋤頭給了佩琪一下,佩琪一下就站了起來,悶頭朝他衝來。
張歎連亡避讓.
石頭上的小朋友們響起一片驚呼聲。
佩琪十分難搞,估計處於叛逆期,死活不肯聽話,總是和張歎對著乾。
張歎折騰了好久,也沒能把佩琪趕回墩子家去,氣的他忍不住爆粗口。
屋裡的趙功成和孟廣新聽到動靜,也紛紛出來幫忙.
三個大男人花了快半個小時,才把佩琪重新趕回了豬圈裡,然後又花了十幾分鐘,把另外兩頭也趕回了豬圈。
躲在家裡的小白等人終於敢出門了.
"豬是怎麼跑出來的?"
張歎秋後算賬,問小朋友們.
小朋友們都搖頭,表示不知道。
榴榴為了撇開責任,故意四處張望,在地上踩了踩,說:"是不是門栓子沒有栓好鴨?"
她不說還好,一說話,張歎就懷疑上了她。
榴榴一陣心虛,連忙又說:"朱媽媽和/小米的姐姐喂了豬,就跑了."
好家夥,這是把責任推給自己老媽。
典型的誰不在場,就是誰的責任.
張歎不大相信她的話,但也沒有逼榴榴承認是自己,他隻是對小朋友們說了一些叮囑的話,讓她們不要再把豬放出來了
這是有危險的。
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多泥巴,褲子更是泡在了泥巴地裡。
不僅是他,趙功成和孟廣新都這樣。
"去河裡洗個澡,順便把衣服洗了吧。"張歎提議。
天氣熱,小河裡很涼快,大家都同意。
小朋友們聞言,一個個自動跟了上去,趕都趕不走。
經過網剛才佩琪打滾的泥坑時,隻見水稻倒了一片.
張歎說:"這是誰家的農田?要跟人家說一下,該賠賠。"
孟廣斤試圖把被壓倒的水稻扶起來,但是水稻整株軟趴趴的,立不起來了。
大家討論要賠篆少錢,你一言我一句,忽然墩子說:"這是我家的。"
那你不早說!
"你們]不能下去,就在岸上呆著。"
張歎不讓小朋友們下水,這些家夥跟來就是為了玩水的。
"我一個猛子紮下去,我一"
小白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她老漢打斷了.
"我就罰你今晚跟榴榴睡。"
"啊,我不要~"
榴榴:!→_→
說完後,張歎意識到這話對榴榴大不敬,於是向榴榴道了歉。
"對不起啊榴榴。"
榴榴:→_→
嘟嘟舉起小手,申請給大家洗衣服,說她會洗衣服。
她這話不假,今天早上張歎就見到了她在橋下洗衣服,抓著衣服猛捶。
張歎婉拒了她的好意,這時候孟廣新站在了河裡說道:"河裡的石頭上好多螺獅,這可以吃的,晚上炒一盤,來兩瓶冰
啤酒,爽得很。"
他對岸邊的小朋友們說:"你們要真想下來玩,那就下來撿螺獅,但不能濕了衣服,知道嗎?"
回應他的,是一片清脆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