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雨說:“反正票有,你不來就浪費了,再說了,小白和喜兒都是你女兒,你陪一下女兒怎麼了?”
小白和喜兒聞言,也看了看張老漢。
這個秀場在西長安街上,可以容納一千多人,現場進行了精心的布景,舞台不是傳統的t台,而是變成了一條林蔭大道,道路兩邊是高大的楓樹,金黃色的楓葉唰唰作響,不斷飄下。
忽然,走在最後的張歎停了下來,把前麵被絆倒跪在地上的喜兒撿起來,忍著笑說:“喜兒你怎麼走路都會跪?”
喜兒尬笑,小白幫她把墨鏡扶正,然後墨鏡被喜兒摘了下來。
“不戴了,走路都看不清呢。”
她今晚來這裡看秀,專門戴了一副墨鏡,小白也戴了一副,同時在湯雨的臉上也有一副。
都是湯雨給她們準備的,但是兩個小孩子顯然沒適應戴墨鏡,喜兒就是因為不適應,才跪倒在地上的。
一行人沒有立即去找位置坐,而是來到後台,湯雨要去看望她朋友,聊上幾句話再回去。
有工作人員給她們指了指方向,很快,湯雨就在一個化妝間找到了她的那位朋友,張歎帶著小白和喜兒在外麵的走廊,看模特們來來往往,小白和喜兒盯著路過的大長腿,瞪大了眼睛,嘖嘖稱奇。
這腿也太長了,都快比她們的身高高了。
她們隻能驚歎。
“來,歡歡,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兩個乾女兒,小白和喜兒。”
忽然,湯雨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張歎看到她和一位高挑的漂亮女人一起走了過來,把小白和喜兒介紹給她。
“你好,小白,喜兒,我聽小雨說起過你們,你們真可愛。”名叫歡歡的女人穿著一套長達腳踝的睡衣,已經化了精致的妝容,但是還沒有穿上今晚的時裝。
小白和喜兒抬起頭,和她打招呼。
還好,這個女人沒有穿恨天高,不然這兩小不點真沒人家腿長。
名叫歡歡的模特和小白、喜兒認識後,美目看向了張歎,但是湯雨卻不打算給他們做介紹。
還是張歎主動伸手,自我介紹說:“我是張歎,小白和喜兒的家長。”
歡歡聽到這個解釋,愣了愣,遲鈍了片刻才趕緊伸出手,和張歎握了握,後知後覺地問:“張歎?我看您有些眼熟,名字也聽過,您是不是導演?”
張歎簡單地說:“我就拍的電影很少。”
歡歡有些迷糊了,她不確定張歎是不是她想象的那個張歎,看向湯雨,湯雨這才給她介紹說張歎是個導演。
“黑客帝國。”
湯雨隻是說了這四個字,歡歡就瞬間明白了,這個張歎就是她聽說的那個張歎,沒想到湯雨和張歎認識,還帶來給她們解釋,為她捧場。
歡歡不禁心情激動,和張歎多聊了幾句。
不過,時裝秀快要開始了,她們要去換衣服了,所以張歎等人沒多久就離開了,在秀場裡找到了座位坐下。
小白剛坐下,智能電話手表就響了起來,她不耐煩地接通,不等對麵說話,她就搶先說道:“robn,小姑姑在忙呢,晚點我再回家,你不要總打電話來噻。”
來電的是小小白,她直到晚上吃了晚飯,來到小紅馬找小姑姑玩,才得知小姑姑出去了,頓時就瘋狂打聽小姑姑去了哪裡,各種電話cll了過去,從離開小紅馬到現在,小白已經接到她四個電話了,喜兒接待了五個。
電話裡,小小白的聲音焦急無比:“小姑姑,小姑姑,你給我康康你在哪裡吖?給我康康,給我康康。”
小白無奈,把鏡頭對準秀場,然後不管小小白怎麼懇求,掛了電話,並把電話設置成了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