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等個一兩個星期再進入北平城裡。
但是你們不知道啊,自從你們離開學校,進入北平城後,城外局勢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每兔子黨的大軍一波波的朝著北平城進發。
和光頭黨但是進北平,再路上順手牽羊不一樣的是。
這是咱們人民自己的軍隊,真的做到來和老百姓秋毫無犯。
有時候駐紮時間長點,還幫群眾修葺房屋。
就等著咱們的軍隊進城了。”
聽著齊啦啦起自己軍隊的表現,林,郝,鄭,白四人與有榮焉,臉上都帶上了驕傲的色彩。
鄭朝陽臉色好了一下,然後繼續問道:“然後呢?你的情況!”
齊啦啦繼續道:“在良鄉中學做後勤班長的是我老叔,他來北平城裡麵給你們的食堂送過物資。
然後回去的路上碰見了我。給我介紹了你們的情況。
是你們現在人手少的厲害,一個人恨不得分成兩個人用。
就連過去的街道黑狗子,你們都留下來的不少。
我一想,這不能夠啊!
連黑狗子都用上了,我在差,也比他們強啊!
所以,我回去收拾了一下我的家夥事,騎著我老爹留下來的車就來北平城。
林大哥,鄭大哥,你們來北平都是坐的軍卡,我來到公安局門口的時候,我的自行車都要壞了。
然後碰見冼怡同誌被綁架,更是丟到一邊,直接找不到了!
我這可虧大了!”
聽到這裡,冼怡也不哭了,紅著臉,道:“齊啦啦同誌,你放心,你的損失我都會負責的。
到時候,你丟了什麼東西,你列個清單,如果沒有特彆的,我給你買新的。
如果有對你很重要的東西,我讓我爸給你找回來。”
謔,那個不長眼偷了冼登奎寶貝女兒救命恩饒東西,這得活的多膩歪。
冼怡這句話的時候,也沒有絲毫壓力,這不理所應當的嗎?
我堂堂黑社會老大的女兒,找個毛賊都要費功夫,那手底下的千八百弟,車行,腳夫都乾什麼吃的!
其他幾人聽了也不以為意,都知道冼怡是誰的女兒,能辦到這一點,不足為奇。
齊啦啦也是聰明孩子,知道什麼便宜該占,什麼不好占。
和冼怡做朋友,沒問題。
但是和冼登奎扯上關係,可就大大不妙了啊!
齊啦啦趕緊道:“不用不用,冼怡同誌,我的東西也不值什麼錢,也就鋪蓋卷而已,就是裡麵有不少我爹我娘生前留下的東西。
不值錢,但是對我來還是很重要的。
就是如果你能幫我找回來,我非常謝謝您。”
聽到齊啦啦為了救自己,丟了那麼多重要的東西,而且父親母親都不在,想想自己從便去世的母親。
頓時眼圈又紅了起來。
看到此時,幾人心裡大呼—不好,要遭。
此時,郝平川出來救場。
剛剛聽到齊啦啦把舊警察貶的一無是處,心裡十分開心。
就對著齊啦啦道:“你既然到了警局,為什麼不報老林,老鄭或者我的名字進來,反而帶著帶著你的鋪蓋卷亂竄呢?
你子也是運氣好,和綁票的周旋後,救了人,還沒受傷!”
聽到郝平川的話,齊啦啦的臉色迅速變換,黑了下來。
也不顧自己為了上司的麵子,直接開炮了:“三位大哥,白玲姐,你們警員的素質真的很不怎麼樣!
你知道我上午在警局門口遇見什麼事嗎?
要不是遇見你們,要不是我看見大軍在外邊的所作所為,要不是我老爹把自己的生命奉獻給了組織。
就今上午我在外邊遇見的事情,我真的以為現在警局還是光頭黨主持工作呢!”
此言一出,石破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