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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平南鑼鼓巷巷子拐角,一輛侉子,兩輛自行車成三角之勢圈出一塊區域。
裡麵有三個人蹲著,看著地上的一個木質箱子,嘀嘀咕咕。
三個青年從麵相看起來要麼眉清目秀,要麼儀表堂堂,要麼憨厚老實,而此時都搓著手,看著木箱就像一個饑渴的老漢看著欲語還休的青樓花魁,臉上滿是猥瑣。
這三個就是剛剛從冼登奎那裡敲詐而來的林啟明三人。
想著剛剛冼怡不勞父親動手,主動請纓,讓他陪自己三個人話,然後她去收拾自己寶貝收藏的冼登奎的那張陰沉的老臉。
而且事後還得親自送他們出門,站在門口臉黑的和墨水一樣,還得帶著笑容打招呼,歡迎下次再來。
林啟明一句,好的,冼先生,有時間我們一定再來拜訪,看看您的收藏。
直接讓冼登奎打了個哆嗦,直你們都是忙大事,有事情,讓人通知一聲就好,我直接去公安局就好,不用勞煩你們親自來了。
絲毫不在提上門的事情,更不要收藏了。
鄭朝陽就覺得十分高興。
上次差點要了爺的命,這次老子挖你點心頭肉,就算是收利息了。
林啟明則是想著今嚇唬了兩個老頭,而且讓老頭還不得不服軟,全都是黑著臉,但是帶著微笑送自己出門,有意思極了。
可惜啊,都是用手裡的權利讓他們屈服,不能像未來易忠海那樣,道德pk,純舌戰,那多有意思。
道德上的藐視才是中華民族最高的享受。
郝平川就沒那麼多想法了,雖然自己的老夥計陪了自己這麼多年,老心疼了,這次終於逮到機會換一把,老夥計可以退休了。
各有心思的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頓時都發出了嘿嘿嘿的賤笑聲。
然後林啟明摸了摸箱子,不得不,女生就是外向,就連箱子都是老木料,估計也有年頭了,打開箱子,嗬,還是個抽屜式,留下來給老媽做化妝櫃用。
一共三層,每層各放了五把,靠,冼登奎的老東西就這點存貨嗎?媽的,絕對還有槍支藏在其她地方。
這次林啟明可是冤枉冼登奎了,冼登奎之前的收集的名貴槍支是不少,甚至還有金子做的,隻不過是都用來賄賂光頭黨的高官的,尤其是最後的這段時間,官員更換頻繁,換一個就來勒索一番,導致存貨數量飛速下降,不過也辛虧冼登奎舍得,不然他的產業估計會被各方吞的一乾二淨。
林啟明看著鄭朝陽和郝平川既想要又不好意思開口,畢竟不拿群眾一針一線這個規矩刻在了兔子黨的骨子裡。
多少次抗洪救災,救援官兵走的時候要和受災群眾玩一次三次三讓的戲碼,次次如此,永不落空,當然那次甩榴蓮的另,指導員都被你砸腦震蕩。
“咳咳,兩個大男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也是意外之財,甚至可以是劫富濟貧,彆你們沒抄過家。
我有兩個方案:第一個咱們直接二一添作五,分了,也不用拿回去了,還得去登記,去明,而且到時候咱們就沒拿也沒人相信。
而且冼登奎這老東西不敢,冼怡不會,這樣反而沒那麼麻煩。
有一點好處,這郝平川你就不用和你的老夥計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