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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記得跟同班同學八卦某某的戀情。
今天街上出奇的清冷,居然沒什麼人走動。
鐘勵打算報警,隻是信號不好,怎麼也打不出去。
奇了怪了,基站是怎麼了?信號這麼差。
鐘勵轉了幾個圈,手機都不行,她又走了十幾米,終於才恢複信號。
她剛剛接通電話,就跑回原地,隻是那人居然詭異消失了。
電話那頭的接線員還問她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鐘勵支支吾吾的,隻能說自己打錯了。
難道是?
鐘勵不想深思,她不敢想自己可能又做錯了一個決定。
她已經萬劫不複了。
原地也不是什麼都沒有。
鐘勵出來得急,沒戴眼鏡,雖然度數沒有很高,但十幾米外也是人畜不分了。
她眯起眼睛,注意到男人躺著的地方居然有一道詭異的彩光。
她踱步湊上前,仔細一看,原來是一本筆記本。
純黑色的表皮,外皮還隱隱閃爍著彩光。
筆記本上的彩光在鐘勵一接觸到後立刻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詭異的黑霧,但轉瞬即逝。
她粗略翻開筆記本看了一眼,米白色的內頁,很乾淨沒有被使用過。
按照常理而言,這種不祥的物品她已經看都不能看,立刻就離開。
但她身上發生的怪事也不少了,倒不如負負得正,說不定還能衝一下黴運。
況且,今天的場景太像當初了。
鐘勵心中隱隱有種預感,或許從現在開始,她可以厘清當初的謎團。
出來這一趟也不算沒有收獲,鐘勵手裡掂著筆記本,還挺有分量的。
她住的居民樓不高,沒有電梯。
鐘勵腳步時輕時重,聲控燈時暗時亮。
她慢慢走到自己居住的樓層,瞧見一個人站在自己門前。
那人轉過身來,是房東的兒子。
他油得好像兩個月沒洗過頭一樣,笑起來牙齒也黃黃的,鐘勵都不忍直視。
她之前每次跟房東兒子交涉的時候,都會脫下眼鏡。
細看對雙方都不好。
“您有什麼事嗎?”
鐘勵率先出聲道。
房東兒子笑笑,“也沒什麼,就是提醒你交一下房租。”
鐘勵眉頭皺了起來,“我們合同不是簽的15號嗎?這才5號。”
其實這房子剛剛租的時候,鐘勵還是很滿意的。
周遭離超市和她工作的地方都很近,房東也是一個慈祥的老太太。
可兩個月前老太太突然摔了一跤,手腳從此也不太利落了,關於收租的事情就全權交給她兒子處理了。
這兒子一來,什麼幺蛾子都出現了。
先是水電費異常,明顯比之前的高了。
還有就是趁著鐘勵上班不在家,把家居換成了高耗能的,美名其曰更新家居,但實則變得很難用。
鐘勵自從知道有人隨便進來了以後,就更換了門鎖。
房東兒子一聽鐘勵這麼說,訕笑道:
“哦喲,我記錯時間了,15號是吧。”
接著他摸摸脖子,往鐘勵麵前靠近一步,說道:
“其實房租交的就是下個月的而已,我又不會占你便宜。”
鐘勵不欲跟他過多交談,冷聲道:
“合同幾號就是幾號,我會按時交的。”
才怪。
她不會續租了,還好這個月合同就截止了,她得搬家。
鐘勵開門之後沒跟房東兒子打招呼就要關門,隻是那人猛地把手伸進來,攔在門縫之間。
鐘勵嚇了一跳,防備地問道:
“您還有什麼事嗎?”
玄關處有個櫃子,櫃子抽屜裡放著小刀。
恰好鐘勵的手可以伸到裡麵,這個動作又在房東兒子的視角盲區。
“沒有,就是怕你忘了交房租。”
“那我現在記住可以嗎?我寫下來。”
現場轉賬是不可能的,正好手頭有一本筆記本。
鐘勵從鞋櫃的抽屜裡拿出刀小心塞到口袋裡,緊接著又拿出一支筆,假笑著翻開筆記本的第一頁,說道:
“李格,是吧,15號交房租。”
“要不要順便把您的身份證號碼寫一下啊?防止找錯人。”
鐘勵不太會直接攻擊彆人,通常都是陰陽怪氣。
沒想到房東兒子頓感力十足,還是說他聽出來了隻是不在乎。
“我的身份證號碼是4408……”
“哈?”
鐘勵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手都沒動,原本是打算含糊過去了。
房東兒子見她不動筆,順勢就要進來。
“我來寫吧,身份證號碼確實是長一些的。”
鐘勵裝作退讓一步讓他進來,實則腳往門踢了一腳,門直接撞在了房東兒子身上。
“我寫吧我寫吧,您說就是了。”
鐘勵以雷霆之勢“唰唰唰”寫下了一長串數字,並且還翻過筆記本對著房東兒子展示。
“您看看,可以了嗎?”
“可以可以,那我先走了,你早點休息。”
鐘勵微微點頭應下,冷著臉寒暄:
“您慢走。”
就在鐘勵轉身關上門的一刹那,就聽到樓梯處傳來悶響,隨即整棟樓的聲控燈都被男人的慘叫聲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