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父親,是不願意在那麼晚的時候,把正在睡覺的兒子吵醒。
“蕭書記,可能是賈局長怕影響你休息!”張洪奎道。
蕭逸皺了皺眉頭道:“這個賈平元魏東碑的家人無法無天,被抓進去兩個也好,看能不能遏製他們上訪!”
“可是,已經放出來了!”張洪奎說到這裡,滿臉的怒氣。
“為什麼?”蕭逸吃驚地問道。
“據說,有人給市委那個受傷的門衛施壓,讓他不要再追究被打的事,所以,就放出來了!”
聽到這裡,蕭逸再次皺起了眉頭,冷聲道:“對方也太肆無忌憚了!輕易對一個門衛動手,然後又逼迫人家”
“蕭書記,據說,魏東碑的妻子胡蝶背景深厚,就連市長高克軍和市委王書記都不敢招惹!”
蕭逸沒有說話,冷冷地往前走去,他從張洪奎的語氣中感覺到了壓力。
是啊!
他何嘗不壓力滿滿!
在這個物欲橫流,人情滿天飛的社會,芝麻大小的官背後也可能站著頂天的人物。
遇到點事,這個人物就有可能給你命令,你要是妥協,就無法做到公平公正,就無法徹底鏟除天正縣亂象。
可要是不答應,這些頂天的人物,就會想方設法給你使絆子,不但會讓你步履維艱,還會讓你身處險境。
蕭逸往前走著,張洪奎像個跟班一樣跟在後麵。
“蕭書記,我感覺這個胡蝶背後肯定有人指使,要不然,她不會這麼肆無忌憚,以目前的情況看,我感覺這個胡蝶還會鬨出其它事來!”張洪奎擔憂地道。
蕭逸站定腳步,轉過身來,皺著眉頭,盯著張洪奎道:“張局長,實際上來前,我們就知道天正縣是一潭渾水,當時,我們沒有任何猶豫來到天正縣,就是為了解決這個亂象!”
蕭逸說到這裡,用手拍了一下張洪奎的肩膀,道:“張局長,無論如何,我們也得堅持下去,替天正縣的老百姓把這片烏雲壓頂的天給頂住了!”
聽到蕭逸的話,張洪奎重重地點了點頭道:“蕭書記,您放心,我永遠也不會改變初衷,永遠會保持對黨的忠誠。
我有一種預感,感覺這次指使魏東碑家人上訪是為了打亂我們的視覺,而且,這個幕後主使極有可能與殺害子良書記的凶手是同一撥人!”
“奧?你的意思,他們指使魏東碑的家人上訪是為了讓我們忙起來,顧不上查子良書記死亡真相,顧不上處理天正縣的亂象?”
蕭逸灼灼目光盯向張洪奎。
張洪奎微微點了點頭:“我的預感是這樣!”
聽到張洪奎的說法,蕭逸再次皺起了眉頭,道:“如果真是這樣,這群人就太卑鄙了,但是,他們不會高興太早,任何卑鄙伎倆,都抵不過正義的力量,我相信,用不了多久,真相就會水落石出,天正縣這群禍害群眾,禍害國家的魑魅魍魎,就會像陰祟一樣出現在正義之前,接受人民的審判!”
張洪奎聽了這幾句話,好像立刻增加了無窮的力量。
“張局長,儘管放心大膽地乾,彆忘了,你背後有我這個縣委書記,我的背後有天正縣54萬人民群眾!”
張洪奎立刻道:“蕭書記,您放心,我一定儘快將他們從黑暗中揪出來!”
也就在這時。
蕭逸的電話急促地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