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沒乾幾天,竟然牽扯進命案,還要被免職。
蕭逸感覺自己這個縣委書記乾得窩囊!
可王炳江的命令,他又不能不聽。
也就在這時。
他聽到門口急促的腳步聲,知道是張洪奎來了。
他快速走上前去,親手替張洪奎拉開門。
張洪奎目前還不知道對方已經對自己下了手,看見蕭逸拉開門,嗬嗬一笑:“蕭書記,今天早上剛見麵,你這又有什麼事?”
張洪奎在蕭逸麵前說話比較隨便,一邊說走進蕭逸辦公室,並道:“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讓我們的人直奔省城,以擾亂社會治安對胡蝶等人進行拘留!”
張洪奎說了這麼多,聽不見蕭逸的回音,轉過頭,問道:“蕭書記,你今天這是怎麼了?”
“老哥,對方比我們下手快呀!”
蕭逸無奈地從桌子上拿起煙盒,抽出一支香煙遞給對方。
“什麼意思?”
張洪奎從蕭逸的臉上看出不安。
他和蕭逸相處這麼長時間,從沒見蕭逸有過這種神色。
接下來,蕭逸把王炳江的決定說了一遍。
張洪奎一張臉瞬間變得漆黑無比,怒道:“簡直放他媽的狗臭屁,他魏東碑涉黑涉惡,我們抓捕的時候,持槍抵抗,殺害了我們兩位警察,我們才開槍射擊,就這,並沒有擊中對方要害,隻是他見無法逃跑,才開槍自殺。
他們怎麼能混淆黑白,說是我指使殺的呢?
再說,我就從沒見過這個魏東碑,更談不上和他有仇?
簡直是一派胡言!”
張洪奎情緒非常激動,話落,狠狠地抽了兩口煙,吐出一圈圈煙霧。
“看來,我們最近一段時間的工作,已經觸及到了對方的痛處,所以,對方才想方設法把你拿下,這樣一來,我這邊就剩下我這個沒槍的光杆司令了!”
張洪奎聽見蕭逸的話,快速地走上前去,道:“蕭書記,我們不能讓對方的陰謀得逞啊!”
“是啊,我們是不能讓對方的陰謀得逞,子良書記的死亡真相及其天正縣的亂象必須查清楚,並徹底根治,但是,這次省委的命令我們又不得不遵從!”
蕭逸把煙蒂塞進煙灰缸,握著張洪奎的手道:“老哥,對方太卑鄙了,這次操縱那些啥都不知道的記者胡亂報道,給省委使了壓,而且,這件事已經開始在全國發酵,不明所以的群眾,還以為你這個張洪奎是天正縣最大的黑惡頭子。
所以,為了讓事態不擴大,讓這件事的熱度降下來,炳江書記的意思,還是讓你暫時放下手頭工作,接受省紀委和市紀委的調查。
洪奎同誌,這件事事實擺在這,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還你清白,到時候,我會第一時間讓你官複原職!”
張洪奎輕輕地推開蕭逸的手道:“蕭書記,如果停了我的工作,我們這段時間的努力可能就白費了!”
蕭逸理解張洪奎的心情,道:“洪奎同誌,和犯罪分子的鬥爭是長期的,也是複雜的,我們要懂進退。
進不代表成功,退也不代表失敗!”